清晨公孫霽便開始梳妝打扮,這是孫嬤嬤特意的,雖宋熠然不在府里。
但若是清晨就已經化好妝,等到晚上的時候倒別有一番明艷人。
聽說之前孫嬤嬤在宮里待過一段時間,想必在這方面應該是很有經驗的。
“那時候在宮里啊,有個妃子,倒也不皇上寵,老奴便教幾招,之后啊,那可被皇上寵的不行。”孫嬤嬤一邊笑一邊給公孫霽頭花。
“可是真的有用嗎?”公孫霽看著鏡子里的自己倒是明艷人,艷滴。
“你放心,那妃子還沒小霽一半好看呢!小霽這樣子好看的不行,侯爺到時候一定把持不住,等到晚上便就可以了。”孫嬤嬤安著公孫霽,也只是不想公孫霽不開心,更何況之前這招一直有效,難不這宋熠然還真神人了。
“更何況,小別勝新婚,小霽你就等著吧。”孫嬤嬤隨后便開始笑。
待到宋熠然回來已經很晚了,府里也是一片靜悄悄的。
而公孫霽只是穿了一個肚兜,一頭烏黑的長發披著,頭花倒是點綴了好看的臉龐,正在等著宋熠然回來。
“你今日怎穿的如此?”宋熠然沒有多看眼前的公孫霽,公孫霽在他眼里始終是勾不起他的興趣的。
他心里還再為之后怎麼找唐娓而煩惱,他這些天沒和唐娓在一塊是各種心神不寧,他甚至害怕唐娓會生他的氣。
“今日特地在這等侯爺回來。”公孫霽緩緩開口,孫嬤嬤教的那些好像一下就忘記了,甚至是不敢上前去宋熠然。
“你多穿點,若是著涼了還是不好辦。我的褥子怎麼收走了?”宋熠然這些天一直是睡在地上的,這褥子自是孫嬤嬤收起來了。
公孫霽深吸一口氣,打算把孫嬤嬤說的那些好好用上,站起來,將披肩去,隨后走向宋熠然:“侯爺,這麼久了你倒未曾過我,我子何嘗有那麼弱。”
修長的手指在宋熠然的膛畫圈,可惜這是以前唐娓用的套路。
而宋熠然只是將服重新給公孫霽披上:“穿著吧,別冷著。”
“你為什麼不我?”公孫霽還是沒有忍住。
之前總想著或許是宋熠然真的擔心自己的,但現在看來宋熠然也從未在意過自己的如何,好像每次這都只是一個能很好搪塞自己的理由。
公孫霽也不知道該怎麼辦,只好問出口。
“我不是說了嗎?你的很弱,中醫看過的,先好好調理,更何況我最近的公事真的很多,我去書房睡了。”宋熠然扭頭不看公孫霽,此刻的公孫霽像極了唐娓平時的樣子,這屬實讓宋熠然無法接。
“可是那日的栗子粥,為什麼我和的膳食都是一模一樣的。”公孫霽問道,本理解不了為何要這樣。
“你喝栗子粥,這膳食剛好多了一份便往那邊送去了,至于偏院的丫鬟們也是有的,只不過是排骨湯是只有你們有罷了。”宋熠然說著就要離開。
他早就做好了準備,就是因為害怕被公孫霽發現,他不希唐娓和公孫霽起沖突,在不了解公孫霽的況下,他是要做好兩手準備的。
只不過剛好兩人都吃栗子粥。這是宋熠然沒有想到的。
宋熠然說完便離開了,毫沒有留,他知道今日公孫霽想干嘛,因此他也只好“逃”。
“怎麼回事啊?”孫嬤嬤看宋熠然出來連忙進去詢問公孫霽是什麼況,孫嬤嬤還是第一次見這種坐懷不的男人。
“嬤嬤,他還是說怕我著涼什麼的,一直不肯我。”公孫霽一臉垂頭喪氣的模樣,著實是難過。
“你別難,說不定是侯爺真的害怕你不舒服之類的,夫人你若是先覺得沒可能了,那可能真的就困難了。”
孫嬤嬤看見了梳妝臺上的中藥,擺放的位置倒是很顯眼:“夫人,那個是?”
“是侯爺請中醫給我弄的藥,的確好了一些,但也不見病除。”公孫霽說道,依舊是一副蔫蔫的樣子。
“藥到病除那樣的事哪有那麼多啊?夫人別多想,至證明侯爺是很在意你的啊。”孫嬤嬤說道,雖這宋熠然一直不公孫霽,但可以看出宋熠然對公孫霽還是上心的。
“也許吧。”
而花滿樓已經寂靜了好多天,前兩天唐娓還和明月們談笑風生,這兩天倒是發覺有點無聊了。
“姑娘,你知道嗎?今晚侯爺去書房睡了,我剛幫你去拿荷葉的時候恰好到覓鳶,就問了一。”子躍說道,這地理位置實在是近,因此能夠到覓鳶也是很正常的事。
唐娓耐不住寂寞便子躍去拿荷葉來吃,這荷葉的香味倒是沁人心脾,早晨就放進去烤了,現在的味道是剛剛好的。
但子躍的這番話突然讓沒有心繼續吃荷葉了。
“別人知道嗎?”
“自然是不知道的,若是傳出去了可真是不好聽,想必也沒人敢去說。”子躍說道,也就是覓鳶和關系還不錯,不然公孫霽若是知道這件事傳出去了必定會生氣。
這麼大一個宅子,主人家的事自然是這些人的飯后談資,所以是不會讓出去說的。
“姑娘,看啊,侯爺可從未和你在一起時睡過書房。”明月一邊吃荷葉一邊說道,這唐娓的手藝真的是沒話說。
若沒有這副好臉蛋,明月真覺得是個好廚子的料。
“可是他不是也沒來找過我嗎?”唐娓說道,早就不太在意宋熠然對自己是何種想法了,若是宋熠然來找自己,便裝裝樣子,若是不來找自己,那便也就算了,唐娓已經不像以前那樣會傷心難過很久了。
“侯爺過段時間肯定會來的。”明月說道。
實際上宋熠然也不是不想來,只是他沒有辦法來,若是被有心之人知道肯定要去公孫霽那說,現在公孫家來了個孫嬤嬤,無非就是個眼線,指不定跟公孫大人匯報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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