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娓說的的確沒錯,如煙草很容易染,只要是到了的是無法逃的,因此很容易就會被弄傷。
公孫霽的誣陷倒是沒用,唐娓旁沒有一個人上有如煙草的痕跡。
而宋熠然的突然造訪打破了這般寧靜。
本喧鬧的花滿樓一下就安靜下來。
所有的丫鬟都在下面看這場“大戲”。
大家都是通房丫鬟,若不是宋熠然找,平常也是閑著,這種夫人找丫鬟麻煩的事怎麼能不看呢?豈不是很沒有意思嗎?
“侯爺,您來啦。”公孫霽連忙上去迎接他。
這樣子到真像是恩夫妻。
唐娓只是跟著丫鬟們一起行禮,不想抬頭,不知為什麼,早就不對宋熠然抱有期待了。
知道宋熠然依然會顧全大局,自然是會幫著公孫霽的,不管是誰有道理,他都不會偏向自己,正因為唐娓清楚這些,也不想掙扎了,每次宋熠然都是在事后討好。
但唐娓從一開始要的就是獨一無二的偏,這種事后再來說什麼,唐娓都覺得不太重要了。
“怎麼回事?”宋熠然落座后就開始詢問,宋熠然的來并不是偶然,而是公孫霽特意派人去請的。
倒是要看看這宋熠然到底是什麼態度。
公孫霽知道宋熠然肯定會向著自己,不管這事是對是錯。
畢竟有父親在后,宋熠然為了升也必須得這麼做。
“回侯爺,唐娓用如煙草害了夫人還不承認,這東西把夫人手都弄傷了。”衡秋在旁邊很快附和道。
本就不喜歡唐娓,之前還因為唐娓被宋熠然罰了,當然要報仇的,現在正好有個好機會。
而宋熠然自然不會搭理衡秋,他從一開始就對這個人沒有好,多半是因為唐娓的緣故:“你別說了,你們說。”
宋熠然指了指唐娓和孫嬤嬤。
唐娓這才抬頭:“回侯爺,這如煙草的確是江南的東西,但這邊有你也是知道的,我沒傻到要用自己那邊的東西來害夫人吧。”
倒也不需要多解釋,這種傻主意顯然就是不腦子,但凡知道一點的人也不回用這個方法。
更何況傷的只有孫嬤嬤和公孫霽。
要說這公孫霽為了誣陷唐娓也是真大膽對自己下手。
“阿娓,你可不能這麼說啊,難不我們夫人自己害自己嗎?正因為一般人不會用自己那里的東西害人,你正好抓住機會了啊。”孫嬤嬤反駁道,看起來倒像是有理的那個了。
宋熠然了頭,本來就因為朝廷的事而煩惱,現在回了家倒也不太平。
他其實看的很徹,這只不過是公孫霽的苦計罷了。
他雖然知道以前唐娓的事,但是這段時間相下來,唐娓并不像母親說的那樣。
更何況是個聰明人,對人也算和善,這個公孫霽也沒到唐娓需要怎麼樣的地步。
所以他知道這一切不過是公孫霽的手段罷了。
“所以呢?唐娓你什麼時候學會和夫人頂了?”宋熠然拍了拍桌子大聲呵斥道。
他突然發怒倒是把邊上的人都嚇到了,也包括公孫霽。
公孫霽原以為自己已經沒理了,可能匆忙就忽悠過去了,哪曉得宋熠然居然這麼發火。
“侯爺,姑娘明明沒說什麼啊。”明月開口道,從前做宋熠然丫鬟的時候就算是過得好的,宋熠然平常特別們,自然是很理解們,對們也好。
所以明月敢這麼說話。
可不知道,現在的宋熠然是一定要幫助公孫霽的。
“什麼時候到你了?”宋熠然繼續說道。
而旁邊的公孫霽倒是不吭聲了,雖沒有想過宋熠然會這樣,但是知道這樣就足夠了,至自己可以出氣了,更何況宋熠然這次對唐娓的態度大家都看見了。
“對不起侯爺,是奴婢的錯。”明月說道,眼眶中的眼淚也不自的掉下來了。
從未想過宋熠然會這樣。
宋熠然平常就對唐娓很是寵,公孫霽沒來之前就更是不用說了。
就連明月都覺得宋熠然對唐娓是真心的,每日還會跟唐娓說這些。
后來想想都是自己想多了而已,這倒是對不起唐娓一直對自己的信任,原來子躍才是對的。
而唐娓卻一直沒有開口,從來不敢期待什麼,從前的總會期待宋熠然會不會幫自己,但現在的對于這些一點都不在意,畢竟這也沒什麼意義了。
“唐娓,你還有什麼好說的嗎?”宋熠然說道。
他是為了做戲給公孫霽看,只有這樣公孫霽才會信自己是真的向著的。
宋熠然有時候會糾結,但他知道這樣不行,唐娓是他不應該喜歡上的人只是一個玩罷了。
“回侯爺,奴婢也沒什麼說的了,清者自清。”唐娓說道,不愿解釋,但不代表沒做過的事需要承認。
宋熠然清清嗓子:“行,既然如此。你就主認罰吧。”
“夫人,你看看怎麼理。”宋熠然轉向公孫霽,他的態度已經很明確了。
他想這樣應該能減輕一點唐娓以后的痛苦,這公孫霽生氣不也就是因為自己總是對唐娓很好嗎?但現在應該也不至于生氣了。
“行。侯爺罰便好,只是我這手實在是太難看了,到時候回家還不知道怎麼辦呢。”公孫霽說著便要哭了。
“夫人放心,這東西荷花弄的藥膏邊可以好,我將方子寫好你們去找郎中吧。”唐娓故意如此說的,可不敢去治公孫霽,省得之后又弄出什麼事來。
宋熠然點點頭:“也好,以后你便去膳房做事吧,平常空閑的時候就把全都洗了,讓之前那幾個丫鬟回來就是。”
他的懲罰倒是重,這顯然就是以后不會再去唐娓那里了。
公孫霽聽到這里開心的不行,早就準備好了藥膏,是不可能讓自己的手真的爛掉的。
“奴婢遵命。”
這膳房和洗的事都不輕松,看來宋熠然是下定決心要罰唐娓了。
而公孫霽以后也更好收拾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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