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婉嚇了一跳,歪著頭想,他這是生氣嗎?這麼大度的讓他去和林晴雪睡,他竟然還生氣?有沒有搞錯。
裝的!一定是裝的!林晴雪年輕貌,材又好,他怕是早就想去和睡了。他只是怕這個得了失憶癥的妻子,覺得他有了新人忘舊人,便一直忍著,夜夜在秋實院兒留宿。他表面裝著很生氣,心里指不定得多高興呢!
但愿,他今夜能對林晴雪一睡上癮,日后再也不來院兒中了。
秋站在開著的門的房門口問:“夫人將軍怎麼走了?”
方才正在房中洗腳,聽見腳步聲,便沖窗外一看,正好看見將軍急匆匆的走了出去,而且關院門兒的時候還摔了門。想是不是夫人和將軍吵了,便過來問問。
沈婉回道:“哦,他要去浮云閣便走了。”
“將軍今夜不是留宿在咱們院兒里嗎?”怎麼好端端的又要去浮云閣呢?秋不免有些急了,將軍明明來了秋實院兒,都要睡了,卻又去了浮云閣,若是府中的下人知道了,指不定如何笑話夫人呢!
這些日子,將軍夜夜都宿在秋實院兒,府中那些下人倒也安生。若將軍去了浮云閣后,便再不來秋實院,或者很了來秋實院兒了,那些個下人們指不定如何在背后編排夫人呢!說不定,人人都要來踩上夫人一腳呢!
“他忽然想去浮云閣,就去了。”沈婉不想讓秋知道,是自己勸宋恒要雨均沾的,不然,這丫頭定會說腦子瓦塔了。
“啊……”沈婉用手擋著,打了一個大大的哈欠,然后對憂心忡忡的秋道:“好了,時候不早了,你快些去睡覺吧!”
“那奴婢告退了,”秋關上了房門兒,憂心忡忡的回了自己的房間,這一夜秋失眠了。
沈婉原本以為,沒有了宋恒可以睡得更自在,更安穩,一張大榻隨滾。可是,事實證明想錯了,睡到半夜的時候醒了,而且還總覺得了點兒什麼。不過,好在沒過多久便又睡著了,只是這睡眠質量不太高而已。
宋恒離開秋實院兒后,本想賭氣直接去浮云閣的,但是走到半道被冷風一吹,他便冷靜了下來,然后改道去了書房,直接在書房睡下了。
第二天,宋恒沒有來秋實院兒用早飯,當天晚上吃過飯后,也沒跟著沈婉到秋實院兒來,而是被一雙兒拉著,和林晴雪一起去了浮云閣。
沈婉不由在心里放起了煙花,因為終于失寵了,終于不用天天和宋豬蹄子睡一張榻了。這雖然只是人生道路上的一小步,卻是和離路上的一大步。
只要宋豬蹄子與林晴雪的越來越好,就會對自己越來越厭煩,到時候便可以與他一別兩寬,各生歡喜。從此以后,天高任鳥飛,海闊憑魚躍,自由自在,無拘無束,任我逍遙任我行。
沈婉這廂是開心得不得了,可秋這邊兒卻愁死了,甚至都開始掉頭發了。
浮云閣
沐浴完的林晴雪,穿了件繡著并蓮的肚兜,下穿了件淡綠的羅,外頭罩了一件白的輕紗。姣好的材,在那輕紗下若若現,煞是人。
此刻,正在試著浴桶里的熱水,出如蔥白般細的手指,在水中攪了攪。
“水溫正好,你們都退下吧!”沖站在隔間的林氏和提著水桶的珠說道。
“那奴婢先告退了,”珠福了福,笑著退了出去。今夜,家小姐終于要與將軍圓房了,們家小姐終于等到這一天了。要知道,這些日子將軍一直宿在大夫人院兒里,府里的一些下人,可都在背后議論呢!
說將軍心里喜歡的人還是大夫人,娶家小姐完全是迫不得已。不然,將軍也不會一直留宿在大夫人房中,連小夫人的院門兒都沒踏過。還說小姐可憐了,日后說不定都要獨守空房了。
過了今晚,且看看那些碎的下人,還能不能說出那些話來。
林氏沒跟珠一起出去,等出去了,才走到林晴雪邊小聲道:“那春宮圖你已經看過多次了,該怎麼做就不用嬤嬤教你了吧!”
“嬤嬤”林晴雪臊紅了臉,低著頭嗔。
林氏見這樣,笑了笑道:“嬤嬤知道小姐你臉皮薄,但是到了榻上卻不能如此害。這男人啊!雖然都喜歡的正經害的子,但是到了榻上卻喜歡浪的,你等會兒可要放開些才是,不能太死板。”
那鄉下人,一看就是個死板之人,在榻上定然也是如此,讓人覺得索然無味。所以,家小姐定不能那樣,不然可拴不住那宋將軍的心。
“嬤嬤,快些出去吧!”林晴雪臉紅的都快滴出了,低著頭推了林嬤嬤一下。
嬤嬤要是再說下去,都要臊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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