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曹文詔是什麼意思?爲什麼阻攔我們?”劉興祚猛地一擊掌,怒吼起來,“承祿,這廝是要反水麼?你不是說他是最忠心於小馮首輔的麼?賀人龍那邊怎麼說,不是讓曹變蛟打頭陣麼?”
“哼,反水?就憑他今天的表現,文臣們都不會放過他,想要兩頭討好是不可能的。”承祿輕蔑地一笑,“咱們武人永遠別想在眼高於頂從未把我們武人放在眼裡的那些文人得到尊重,他們只會把我們當可以召之即來揮之即去的狗,要不就是隨時可以出賣和拿去送死的替罪羊,曹文詔還不至於蠢到連這一點都不明白。”
“那他爲何這般做?”耿繼茂也跟著問道:“把我們堵在這外邊,若真是要這麼強攻進去,不說損失傷亡了,這一片恐怕都要付之一炬了。”
尚學禮見承祿的目過來,也沒有避諱:“我們帶了炮隊,曹文詔這點兒兵,擋不住我們,一頓炮轟,他們就得崩!”
承祿冷笑,“你以爲人家五軍營就沒有火炮麼?楊肇基是五軍營中最銳的一部,不僅有虎蹲炮,還有馬拉重炮,真要對轟,咱們這點兵力不夠他打的,……”
“那曹文詔是什麼意思?不讓我們去把這羣文臣抓起來,卻還要護著他們,這樣僵持下去,對我們很不利,,我們的補給支持不了多久!!”耿繼茂不解地問道。
“哼,這都進了京師城,難道還需要擔心補給麼?”承祿冷著臉,看似緒不好,但是眉目間卻並沒有多焦躁,“我倒是覺得僵持一兩天不是壞事,咱們現在都把這四周給封了,這幫文臣都在裡邊不敢面,我就不信他們能拖得了多久。”
“那我們就這樣僵著?”耿繼茂搖頭,“兒郎們可經不起這樣的折騰,再拖下去,他們可能就要來了,下邊人未必能招呼得住,不僅僅是我們,我估著登萊、山西、江北那些兵都一樣,都在窮鄉僻壤裡被了這麼久,現在好容易得到這個機會,還說要把他們裁了讓他們回家,本來就是一肚子氣,能忍得了多久?”
耿繼茂的話讓承祿也覺得不無道理,到時候真要控制不住,只要有一部起來,其他各部恐怕都要效仿,那種形下,就沒有人能得住了,他們自己也不行。
想了一想,承祿才咬了咬牙:“繼茂,老二,還有學禮,你們幾個把各自部隊招呼著,小馮首輔是最不喜見到擾民的,不管是什麼原因,尤其是這又是在京師城裡,起碼明日不能出事兒,我去和賀人龍還有黃得功左良玉打個招呼問一問,實在不行就直接找楊肇基,看看究竟什麼意思,別演戲演過了頭,弄得大家控制不住局面了,那就弄巧拙了,……”
進下半夜,這大時雍坊四周的槍炮聲仍然不斷,可以看不到四周不斷有煙火騰起,顯然是有些宅子起火了。
進京師城中的各部邊軍歸屬繁雜,各屬於各自邊鎮,互不隸屬,哪怕賀人龍職最高,但這是“造反”,誰會聽你這個登萊鎮總兵的?
賀虎臣吁了一口氣。
局面還沒有到設想最糟糕的那種形,但是他能覺得到,對面的邊軍已經有些不耐煩了,再拖下去,還能拖多久?
他也不確定。
尤其是看到對方把炮隊都拖了出來,讓他也嚇了一跳。
自己當然也有炮,但是來得匆忙,而且都想著這是在京師城裡,雙方都有著某種默契,不至於發展到真要白刃相向的地步,所以他和楊肇基都沒有把炮隊帶出來,麻煩又不方便。
沒想到對方卻搶先亮出了火炮,一副談不好或者不讓步就要用炮擊的架勢。
“馬上稟告給節度使大人,況也許不像大人所想象的那麼簡單,這些士卒一個個都是如狼似虎,怒氣滿滿,我覺得這些武將未必能駕馭得住,或者說他們本就想要把事搞大,將在外君命有所不,他們的長輩和上司都遠在千里之外,……”
把自己的分析和判斷綜合起來,賀虎臣讓自己親隨立即趕回大營,向曹文詔彙報這邊的況。
賀人龍的脾,賀虎臣是大略知曉的,都姓賀,但卻八竿子打不著。
賀人龍在榆林軍時就以悍勇出名,後來到了遼東之後也是拼命三郎的子,到登萊鎮之後更是一門心思要搏個好去,當然人家也搏對了,曹文詔到京營,他一介副總兵就直接接任總兵,而正常況下以他的資歷,這個登萊鎮總兵絕對不到他來坐。
賀虎臣估計楊肇基那邊也是差不多,看起來似乎雙方又默契,就是給文臣們施,但是賀虎臣和楊肇基率部防守,就是擔心這些邊軍城之後難以控制,萬一連武將們都彈不住,這些兵不顧一切地燒殺起來,自己這兩支部隊那就要作爲最後一道防線,避免向不可收拾的境地。
賀虎臣有一種預,恐怕當初的種種預設形都要落空,這些衝城中的邊軍到各種和刺激,可能就未必能得住心的戾氣和怨氣了。
手持利,殺心自起,尤其是他們也能到自己這一方的曖昧態度,只怕就會視爲一種默許和縱容了,一旦真的有了這種想法,危險就會隨時降臨了。
他需要提醒一下節度使大人,莫要高估了己方的威懾力,也莫要低估了對方積已久的怒氣和怨氣。
或者節度使大人也早就預料到了,所以才只把自己和楊肇基二部派上來,但是到最後究竟如何,難道就任由自己二人自行掌握尺度麼?
一時間賀虎臣也有些拿不準自己這樣向節度使大人的提醒和告誡有無意義了,如果節度使大人讓自己和楊肇基見機行事,自己又該如何應對?
特別是想到自己部下一樣是怨氣滿腹,對於即將到來的裁軍一樣是怒火中燒,這種況下,萬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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