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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三年,不管盛洵風對寧素是憐憫是施舍還是無聊時的解悶工,心深寧素對他還是懷著一份的。
這份雖不能言語但卻熱烈滾燙。
所以結束跟盛洵風的關系,寧素下了很大的決心。
割舍開,真的很難,但一旦下了決心,寧素也就不會回頭。
面對盛洵風的吩咐,寧素選擇了無視,放下手機繼續幫母親按,以此來緩解病魔帶來的疼痛。
“是不是你們老板的電話?”母親問。
寧素嗯了一聲。
母親拉過寧素的手,勸道,“媽這兩天好多了,你沒必要一直請假在家照顧我,還是去上班吧。”
“沒事。”
“怎麼沒事,老板都把電話打到家里來了肯定是有事,素素,媽總有一天是要走的,可是你的生活還要繼續,如果因為我讓你丟了工作,媽余心不忍。”
“……”寧素只好站起來,“那我先去趟公司?”
母親欣地點點頭,“去吧。”
寧素只好出門。
在街上轉了一圈,想到母親最后跟說的話。
是呀,母親的離開已經不可逆轉,就算再不舍也清楚這世上沒有奇跡。
以后將一個人帶著孩子生活,而養一個孩子不是那麼容易,可能很長一段時間都不能上班,不上班就沒有經濟來源,但尿布水費電費生活費還是要花的。
寧素掏出手機查了一下自己的銀行卡余額,不足七萬。
七萬夠花多久呢?
五千塊一次的打掃費,得掙。
想到這,寧素在家餐館點了一份外賣,打車去了盛洵風的公寓。
從韓城那里拿的鑰匙還沒還,寧素直接開門進了屋。
客廳的燈亮著,盛洵風的外套丟在沙發上,人卻不在。
寧素把外賣放到茶幾上,站在客廳喊了一聲盛總。
沒人回應。
一時不知如何是好。
正猶豫要不要走,手機突然響了一聲,是條短信息。
盛洵風發過來的。
[倒杯紅酒到浴室來。]
他在浴室泡澡?
盛洵風的生活過的很致,就算是這種偶爾來住一晚的公寓,他也請了專業的設計師為其打造舒適的環境。
浴室里超大的按浴缸就是其一。
這次,寧素聽了話,取出紅酒為盛洵風倒了一杯,然后端到了浴室。
禮節的敲了兩下門。
“進來。”是盛洵風慵懶的聲音。
寧素推門進去,先朝襲來的是一團水蒸氣,的暖暖的帶著沐浴的香氣。
然后就是霧氣里盛洵風的樣子,他躺在浴缸里雙手張開像駕親征的王。
把酒遞了過去。
盛洵風沒有接而是手扣住了的手腕。
微微一用力寧素就跟他四目相對。
盛洵風用另一只手拿過手上的酒杯,扣著的手并沒有松。
他一邊喝酒一邊看著。
“你說我該不該原諒你?”他咽下酒,咽酒的作相當迷人。
寧素移開目,“我不知道盛總在說什麼,我又沒有做需要原諒的事?”
“沒有?”盛洵風從鼻孔里冷哼一聲,他坐起來一些,“寧素,你是拿我當傻子?”
寧素又是一驚,但不敢說話。
盛洵風朝湊近,雖帶著熱氣但寧素還是忍不住地發了抖。
等著他繼續說。
盛洵風還真說了,他說,“我是說過你想嫁人我們就結束關系,但我沒說過讓你拿我當跳板。”
寧素的心放了一下。
原來盛洵風耿耿如懷的是這件事,他認為早就瞅上了何呈宇,搞定了對方才撤了他這個金主。
“您沒必要為這種事生氣,我為了錢在這里陪您睡了三年,三觀道德并不高尚,耍點這種小手段也是本。”
“你現在都開始用貶低自己這一套來唬我?”
寧素本想質問,這種事有那麼不爽嗎?
他們又不是男朋友。
話到邊又換了一句,“我確實有很多不堪,盛總,其實您應該慶幸我能這樣離開,愿意做盛總人的人有很多,您可以再換個新人。”
哼!盛洵風笑了,他松開了寧素,舉起杯又喝了一口。
最后他問了一句,“你跟何呈宇有沒有上過床?”
三年前,他被下藥,拖了她上床;三年後,他沒認出她來,又拖了她上床;後來,她不敢穿絲襪,他會;她不敢撒嬌,他會;她不敢撩頭發,他會;不管她做什麽,他都覺得是在引他。最後,他不止要她的身,還要她的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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