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有的是資本放手,有的是人追逐。
不是沒想直接跟他攤牌……
可是,如果他去跟陳思韻談,陳思韻提出更過分的要求怎麼辦?他陷兩難境地,管還是不管?如果最後反倒給他惹了一的麻煩,怎麼辦?
甚至不確定,在他心裡到底是一個怎樣的位置……
只能走一步看一步了。
先拋出餌,讓陳思韻那邊著手解決爸媽的問題。
次日,江冉頂著兩個黑眼圈起床。
往旁一看,還是沒人。蕭慕遠是一夜未歸。
不會是氣上頭了,找人消遣去吧?
這個念頭一起,江冉的心裡突然跟針紮似的難。
很快否決自己,蕭慕遠不是那樣的人。他向來沉穩自持,當初跟結婚那麼久才發生關係,可見對這事兒多講究。隨隨便便找個人,他會嫌髒的。
江冉給自己泡了一杯咖啡,打起神去劇組工作。
可是因為狀態不好,這一天的工作進展不是很順利。
中午大家一起吃飯的時候,副導演湊到邊,說:「導兒,我看你很累啊,神狀態太差了,要不你就先回去休息吧。」
江冉搖了搖頭,「沒關係,就是昨晚沒睡好,中午午休一會兒就好了。」
下午,江冉強打起神,投到工作中。
正在拍攝時,現場很安靜,只有角在演戲。
突然有人低一聲,「蕭總!」
其他人紛紛詫異的看過去。
一筆西裝的慕遠穿過人流的阻隔,大步走向江冉。
江冉一扭頭,怔住。他怎麼突然過來了?
蕭慕遠走到江冉的攝影機前,抓住的胳膊,力道大的來不及反應,就被他從椅子上拉了起來。他將摟懷中,環上的腰,扣著的脖子,低頭就吻上了的。
現場眾人:「……!!!」
正在拍戲的演員:「???」
一時間,所有人都聚焦在他們倆上。
就連拍戲的演員都因為這突然的變故停下來,傻愣愣的看著他們。
江冉緩過神,漲紅了臉。
可不想在這種公眾場合,尤其是工作的場合,搞這種事……
可是蕭慕遠不依不饒,牢牢鉗制著,仿佛越不願意他越是要掠奪。
江冉到他那強烈的意志,屈服了,任由他攻城略地興風作浪。
終於,蕭慕遠鬆開了。
他拉起的手,離開現場。
江冉低著頭,不想再多看旁邊的人一眼。逃離也好。
蕭慕遠把江冉帶到車上。
在這封閉的空間,江冉總算是能說話了。
「你幹什麼啊?」惱的指責道。
蕭慕遠沒做聲,發車子,往外疾馳。
影視城本就在郊區,他這一路狂奔,很快看著就像是荒無人煙的鄉下了。
江冉莫名其妙的問:「你要去哪兒啊?」
蕭慕遠沉懶道:「到哪兒算哪兒。」
車子高速飛馳了兩個小時,在一空曠的郊野停下。
蕭慕遠熄了火,拿起煙,給自己點了一。
江冉心煩悶,懟道:「你不讓我工作,把我帶到這荒郊野外來幹嘛?」
「等我先完一煙。」蕭慕遠開口,聲音有些嘶啞。
江冉靠在椅背上,默不作聲。
蕭慕遠把到一半的煙滅了,側過,拿起後座上的一個很大的皮革袋子。
打開,將裡面的東西一樣樣往外拿。
江冉莫名其妙的看著,越看越訝異。
「這些是我在海外的房產,這些是國的業,這些是權認購書,這些是土地認購協議,這些是我的銀行卡……」
蕭慕遠把一堆東西放在江冉眼前後,看著,說:「這些是我能拿出來的,還有一些產業是投期沒有收益。」
江冉怔怔的看著他,「你到底想說什麼?」
蕭慕遠抓住的手,直直的盯著,目堅定又炙熱,「我用全部家,讓你留下來,行嗎?」
「……???」江冉徹底傻掉了。
「如果你沒有安全,我把我所有的都給你。以後財政大權,由你掌管。」
江冉消化了好半晌,還是懵的,怔怔道:「你瘋了嗎?」
蕭慕遠抓的手,「我沒瘋,我很清醒。我想用我的一切,換你安心跟我過下半輩子。」
江冉:「……」
蕭慕遠:「這是我能想到的,給你安全最好的方式。」
江冉被震驚之餘,低低呢喃:「你真的是瘋了,你怎麼會做出這麼沒頭腦的事……」
「我出去口氣。」江冉說完,忙不迭下車了。
無法再面對蕭慕遠那炙熱的雙眼,那是一種心甘願付出一切的眼神。
沒想到他會這樣,真的萬萬沒想到……
他從來都是斂的,自持的,冷靜的,理智的……
蕭慕遠跟著下了車,走到江冉跟前。
江冉想躲閃,被他一把抓住,按在車門上。
天公不作,天氣愈發沉,還打了幾聲響雷。
江冉說:「可能要下雨了,我們先回車上。」
「我先把話說完。」蕭慕遠按著的肩膀,沉聲道。
「我不可能跟你離婚。因為,」他的嗓音沙啞了,他頓了頓,看著的眼睛,慢道,「我你。我的人生需要你存在。不管你能不能明白,但是,我真的,離不開你。」
他一字一頓,極其認真的把話講完。
江冉著他,被震撼的徹底失去了言語。
第一次吧……這麼久以來,第一次聽到他說這樣的話。
蕭慕遠抓著江冉的肩膀,將帶自己懷中,抱住。
他不想再抑自己了,失去比一切都可怕。
他也不想再意氣用事了,不想再端著高姿態,不需要那可笑的臉面。
他願意對認輸,願意對投降。
他只要能夠實實在在的抱著,擁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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