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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還能干什麼?秦大爺不是說了讓我們自己手嗎?”
“按照合同,如果秦大爺不能按時還錢,這房子,包括這房子里的一切,就都得給我們抵債。”
“從現在開始,這房子就不再是你的咯。”
胖子攤了攤手,語氣輕飄飄的,可說出的話差點兒將秦壽給氣死。
話落,后的人已經開始搬東西,那架勢,可一點兒都不像是虛張聲勢。
秦壽被兩個大漢架著,任他怎麼掙扎都無法掙兩個大漢的桎梏,只能朝著搬東西的人大喊大。
“你們不能,那是我家的東西,誰允許你們了。”
“你們的合同是假的,我從來沒有簽過那種合同,你們給我滾出去!”
胖子掏了掏耳朵,驀的從兜里掏出一把異常迷你的小梳子,在下上梳了梳。
那兒黃隨著他的作,在小梳子中穿來穿去,十分靈活。
“秦大爺,這麼大年紀了耍賴皮可不好,會教壞小孩子的。”
像是想到了什麼,胖子湊到秦壽的面前笑著道:
“你看我,差點兒忘了。”
“不僅你這秦家的別墅被抵債了,就連你名下的其他房產、票、基金、期貨、還有公司,全部都被抵債了。”
“你可要做好心理準備哦。”
那語氣,那神態,不知道的還以為胖子在跟秦壽流著什麼讓人愉悅的事兒。
哪曾想到就是這輕飄飄的幾句話,卻是將秦壽的家底兒都掏空了。
胖子的話讓秦壽腦子嗡的一下,像是被人當頭敲了一記悶,半晌的回不過神來。
“你......你說什麼?”
他的所有資產都被抵押了?
這怎麼可能!
秦壽忽的腦子靈一閃,怒視著胖子。
“是不是南夜,你們是南夜的人對不對?是他派你們對付我?”
他才派葉天舒去幫著唐子檸算計了話,這邊就有人上門來要債。
時間這麼剛剛好,怎麼都不像是巧合。
胖子瞇瞇眼微閃,一臉的疑。
“我不知道你在說什麼,我只是一個要債的。”
“我們公司的宗旨就是,要債要合法合規,違法的事兒我們可不干的啊。”
“至于你這錢是怎麼欠的嘛......”
胖子說著頓了頓,收起小梳子,胖嘟嘟的手指捋了捋下上的黃,瞇著眼笑看著秦壽。
“或許你可以去問問你那兒子,或許他知道也說不定!”
他兒子?
“秦中?”
像是想到了什麼,秦壽的臉頓時黑了鍋底。
見秦壽已經明白了他的意思,胖子神一冷,朝著架著秦壽的兩個大漢使了個眼。
“將人扔出去,這房子以后就跟秦家沒有關系了。”
兩名大漢立刻聽話的架著秦壽就往外走。
“你們不可以這麼做,這是我的房子,是我的......唔唔唔......”
秦壽嚎了幾嗓子,剩下的只剩下悶悶的嗚嗚聲,顯然是被人堵住了。
葉天舒眼睜睜的看著胖子帶來的人清理著秦家的一切,別說秦壽了,就連他都是震驚的連都合不上。
秦壽的全部家當啊,那麼多的資產就這樣沒了?
葉天舒怎麼覺得世界這麼玄幻呢?
剛才秦壽還是渝城數一數二的富豪,轉眼之間就了窮蛋一個,比他還窮。
一時間,葉天舒看向胖子一行人的眼中滿是畏懼。
相比秦壽,他只是一個小的不能再小的小蝦米。
如果真如秦壽所言,這些人是南夜派來報復秦壽的。
那他之前還幫著秦壽聯合唐子檸算計了話,聽說話現在還躺在醫院里昏迷不醒呢。
那南夜會不會也像對付秦壽一般對付他呢?
思及此,葉天舒心里咯噔一下,突然有了一種不好的預。
胖子一行人的速度很快,將秦壽家里值錢的東西沒一會兒就搬空了。
等一行人大搖大擺的出來時,天已經黑了下來。
倒不是時間有多晚,而是天空被巨大的烏云籠罩著,遠已經霧蒙蒙的,像是大雨來襲的前兆。
秦壽看著胖子帶來的人將家里的東西一件一件的搬到車上,雙眼猩紅似,想要撲上去攔住他們。
那些可都是他一輩子的珍藏,他的寶貝,怎麼能被這些人帶走。
等胖子等人將東西裝上了車,兩名架著秦壽的大漢才松開了秦壽。
秦壽沒有猶豫,立馬朝著胖子的車沖了過去。
“你們這群土匪,給我站住,那些都是我的,誰也不準帶走!”
胖子剛將秦家大門落了鎖,一只腳進車門,見秦壽沖過來,臉一冷。
“都這個時候了,還不知道收收脾氣,看來這教訓還不夠!”
說著,胖子朝著幾名大漢使了一個眼。
“好好的給他一點兒教訓,記住,別弄死了。”
要不是上頭要求還要留秦壽活幾天,胖子早就恨不得將人給弄死。
看著真的膈應!
話落,直接鉆進了車里,帶著人揚長而去。
剩下的幾名大漢一步一步的朝著秦壽慢慢近。
“你們想干什麼?”
看著幾名大漢臉上似笑非笑的神,秦壽有些怕了。
“你們別想來,這里到都是攝像頭,你們敢手,我會報警的。”
然而,秦壽的威脅不僅沒有讓幾人離開,反而越發的近了他。
“兄弟們,他威脅我們,要報警呢,我好怕怕哦......”
為首的大漢語帶嘲諷道。
“咱們怕什麼,一個醉鬼跑到咱們門口來耍酒瘋而已,咱們可不能被人找上門來欺負了。你們說對不對?”
幾名大漢調笑著給秦壽定了,這房子已經不是秦家的了。
一個在別人家門口鬧事兒的醉鬼,就算他們手也只算是自衛。
話落,麻麻的拳頭朝著秦壽招呼了上去。
等大漢都走了,秦壽已經奄奄一息的蜷在地上,連掙扎的力氣都沒了。
狂風呼嘯,像是雄獅蘇醒,發出震天的怒吼,讓這個夜晚著幾分不安和恐懼。
滂沱的大雨重重的砸了下來,像是要撕碎這滿世的霾和污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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