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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過來認我是有利可圖!而如此確定我就是那個孩子,因為當初就是把我丟掉的!”
夏帆說這句話的時候,充滿了恨意和委屈,的人生從這里變得扭曲了,自己本該幸福的長大,有的爸爸媽媽,明明可以幸福的!
姑姑將夏帆丟掉,是在的授意下進行的。
夏帆的是個重男輕的老封建,當時m城有計劃生育,每家每戶只能有一個孩子,無論男。
在有了夏帆的況下,便不能再要孩子了。
所以夏帆的便提議將孫丟掉,但夏帆的父母不同意,二人都是黨員且是雙職工,他們不在乎是男是,只要是他們的孩子就哪里都好。
眼看勸不兒子兒媳,夏帆的和兒商量,想辦法將夏帆丟掉。
因為還要上班,白天的時候夏帆由照顧,故意往夏帆的臉上抹黃水,讓夏帆看起來臉不對,然后假模假樣說姑姑領著夏帆去看病了,醫院說治不了得去大城市。
當時夏帆的父母工作一點走不開,正好夏帆的姑姑要去b市上貨,夏帆姑姑開了一家特產店。
所以就由夏帆的姑姑帶去b市,過了七天,姑姑回來后說孩子沒看好,在醫院去世了,捧著骨灰盒說這是夏帆的骨灰。
夏帆的父母崩潰了,他們對妹妹的話深信不疑,畢竟平日妹妹和和他們夫妻關系很好,母親說再生一個的時候,妹妹還給他們幫腔。
所以夫妻二人并不知,懷揣著悲痛的心給夏帆立了墓。
實際上夏帆并沒有死,到b市第一天,姑姑就將夏帆丟到了孤兒院門口,上面寫著孩子不要了和出生年月日等字的紙條,然后就走了。
在夏帆走后的第十年,的母親又懷了孩子,這次生出來了個男孩。
之所以這麼久才懷上,是因為在兒時候,母親就得了抑郁癥,時刻有自殺傾向,認為是自己沒有照顧好兒。
夏帆的父親同樣自責,但這個家還要有個人支撐,他一邊照顧妻子一邊兼顧工作,過了幾年,夏帆的母親終于病好多了,漸漸從失去兒的霾中走了出來。
雖然狀態好了,但藥仍一直吃著,后來又停了許久的藥,才決定再要一個孩子。
生了兒子后,看著和兒極為相似的模樣,夏帆的母親心里說不上來是什麼覺,明明又有了孩子,卻仍會想自己的兒,整日高興不起來。
夏帆的得知這回生的是孫子,高興極了,對街坊四鄰逢人便說,他們家有香火傳承了!
人一得意就容易忘形,在一次給孫子換尿布的時候,說了:“這大胖小子,就是皮實,得虧給你姐姐丟了,不然啊,就得不到你這個小金孫嘍~”
夏帆的不小心把心里話說出來了,說完嚇得看了眼床上的兒媳婦,見兒媳婦在睡覺松了口氣,然后抱著孫子出去遛彎了。
躺在床上的夏母緩緩睜開眼睛,抓著口的不過來氣,不敢深想婆婆話里是什麼意思。
然后找來了丈夫,說了自己聽到的話,夫妻倆仔細回想兒小時候的事,明明剛生出來兒很健康很活潑,為什麼后來那麼蔫了。
那個時候白日都是孩子照顧的!一個大人相對孩子什麼手腳太簡單了!
而若是用到丟這個詞,孩子的姑姑逃不了干系。
夏帆的母親已經出了月子,想到這些夫妻倆二話不說去找妹妹,然后說母親把話都跟他們說了,用話套話。
最后得知了事的真相。
夏母當即就昏了過去,平日婆母說再生一個,更多是念叨,妹妹雖然說更喜歡侄子,但看到兒總是會笑著臉逗弄,結果認為最親近的兩個人,居然是害孩子的兇手!
夏帆的父親狠狠打了妹妹一耳,說以后斷絕往來,然后扶著妻子回家了。
到家的夏母放聲大哭,回來的不明所以,還以為出了什麼事。
“你為什麼,你到底是為什麼啊!我對你不夠孝順麼,你太做損了,你不得好死!”
老太太立刻怒了,放下孩子正要破口大罵,被兒子推出了屋子:“生恩銷了,我不會報警,以后你不要來了。”
夏父不明白,母親是如何做到看他們夫妻倆痛苦這麼多年,只字不提的!
這樣無的母親,生出來的兒子也是無的,隨便外人怎麼說,就算是著他脊梁骨說不孝,他也無所謂。
知道兒被丟在孤兒院,夫妻倆立刻起程去找,結果在火車站夏母就病倒了,大喜大怒之下本就傷,在醫院還檢查出了癌癥,無法去北京的,在病榻上纏綿一年多去世了。
夏父安葬了妻子后,帶著妻子的愿抱著兒子來到了b市,可妹妹口中的孤兒院已經被拆了,據說里面的孩子都被送到個人家安置了,夏父和院長打聽,得到的都是沒有這個孩子。
花了錢仍沒找到兒的夏父回家了。
回到家后,小兒子生病了檢查出來有哮,夏父沒日沒夜地掙錢,給小兒子掙醫藥費,掙尋兒的花費……
麻繩專挑細斷,厄運專找窮苦人,夏父下崗了,這讓本就不富裕的家庭雪上加霜。
后來夏父領著兒子又去了兩次b市,可惜都一無所獲,在小兒子八歲那年,夏父得了肝病去世了。
夏父去世他的兒子跟著生活,靠著兒養老,沒兩年也去世了,夏帆的弟弟便和姑姑生活,姑姑對這個親侄子并不好。
和哥哥都決裂了,養這個侄子完全是因為母親死之前讓發誓,所以姑姑一家對夏帆的弟弟非常惡劣。
夏帆的弟弟今年十七歲,他在去年輟學沒有參加高考,在修理廠當學徒,學徒包吃住工資每月才幾百,還要給姑姑一半。
日子過得同樣凄苦。
姐弟倆本該有幸福的年,結果被姑姑和給毀了。
而這些都是夏帆在母親的日記中得知的,的抑郁癥的母親唯一舒緩緒的方式就是寫日記,日記中充滿了對兒的思念,母親死后,夏父接著妻子的日子往下寫。
所以夏帆知道所有事的經過。
“爸爸找過我,可那時候我所在的福利院拆遷,被分到了臨城區域暫時安置,爸爸問的不是我在的那個福利院,那時候爸爸找遍了b市,可我不在b市嗚嗚嗚嗚。”
夏帆看完日記一直憋著緒,直到打給蘇淺這才發泄出來。
這個姑姑一看就是算計的子,對方把帶到老房子,說這是以前的家,試圖喚醒的親,蘇淺說想在老房子住,姑姑沒多想就同意了。
甚至還說過來陪,夏帆拒絕了,說喜歡一個人睡,姑姑訕訕離開。
可能是天意,蘇淺發現棚頂有個箱子角,然后發現了那個日記本,知道了真相,在m城這麼多天,就是為了調查真相。
結果一切都和日記本里所說的一樣!
“我瞞著那個人去隔壁市找弟弟,你知道我去的時候看到的是什麼場景嗎,他在挨打,因為十塊錢,為了護住自己的十塊錢,就十塊錢……”
夏帆聲音在抖,抑制不住的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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