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顧言白躺在醫療床上,目空的盯著天花板:“沒什麼覺。”
一切都和以前一樣,他仍舊冷漠,仍舊什麼也不在乎,仍舊……不快樂。
“您和關系怎麼樣?”宋修瑾繼續問,他一邊問,一邊在病歷本上做著記錄:“這段時間,你們有產生什麼矛盾嗎?”
“沒有。”顧言白說:“我們相得很好。”
“那有出火花嗎?”宋修瑾笑著問。
“也沒有。”顧言白說。
昨晚,杜笙笙倒是一直在想方設法的,占他便宜。
但他還沒喜歡上杜笙笙,所以他堅守住了底線,沒讓得逞。
聽到顧言白的回答,宋修瑾心很是沉重,他本以為婚姻生活,能讓高高在上,不食人間煙火的顧言白,沾一些俗世間的煙火氣,進而治愈,他的神創傷。
可沒想到,結婚半個月,顧言白一點變化也沒有。
他還是什麼也不在乎。
“那這半個月里,您有產生過自殺或者自殘的想法嗎?”宋修瑾繼續問道。
“有。”顧言白如實回答。
“可以詳細說說嗎?”宋修瑾問:“您都在什麼時候,產生過自殺或者自殘的想法?”
“洗碗的時候。”顧言白說。
宋修瑾握筆的手,微微一頓:“什麼?”
“我老婆說,家務活我和一人一半,因為我不會做飯,所以我分到了洗碗。”顧言白解釋道:“我討厭洗碗,每次洗碗的時候,我都很想死。”
宋修瑾笑了:“這就是進步,雖然您還沒有找到,您心真正喜的東西,但您起碼找到了,您最厭惡的事。”
顧言白沒有說話,他以前,確實沒有這麼深刻的,厭惡過一件事。
“我認為,婚姻生活,對你的病,還是有幫助的。”宋修瑾說:“您最近睡眠質量如何?失眠的況有好轉嗎?”
顧言白搖了搖頭:“沒有好轉,仍舊很難睡,經常一整宿一整宿的睡不著。”
“那我再給您開些安神助眠的藥吧。”宋修瑾說:“但您不能過度的依賴藥,這類藥吃多了,會產生抗藥,越吃越不管用。”
說到這里,宋修瑾頓了頓,然后著下提議道:“我建議您,可以通過夫妻生活,來改善睡眠質量。”
“夫妻生活?”顧言白沒有聽懂。
“咳咳。”宋修瑾輕咳一聲,然后委婉的解釋道;“就是夫妻間的夜生活。”
“夜生活?”顧言白還是沒聽懂。
宋修瑾汗:顧總,我不能再解釋了!
我是個讀書人,再解釋,就有辱斯文了!
“顧總,您如果不懂的話,可以問問。”宋修瑾說:“現在時代不一樣了,人也可以很主,您不懂,可以讓慢慢教您。”
顧言白點頭同意了:“好,我今晚問問。”
診斷很快結束了,宋修瑾給顧言白開了些安神助眠的藥,顧言白雖然接過了藥,但他并不打算吃。
因為沒什麼用。
之前,宋修瑾給他開過類似的藥,他吃了,還是照樣睡不著。
所以比起這些沒用的藥,顧言白對宋修瑾剛才說的“夫妻間的夜生活”更興趣。
覺是很了不得的東西呢!
考慮到,晚上還要請教杜笙笙,夫妻間的夜生活是什麼,于是下班后,顧言白主開車去接杜笙笙了。
先獻獻殷勤,晚上好請教。
“顧先生,你怎麼來接我了?”杜笙笙很是驚喜:“你今天不用加班嗎?”
雖然之前,顧言白也來接過杜笙笙,但那是杜笙笙打電話讓他來,他才來的。
他自己主過來接,這還是第一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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