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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陸某吃飽了,還有要事在,先告辭。”
陸英瞬間會意,站起來朝覃宛潦草抱拳,然后匆匆抱著案卷和信封離開。
屋里只剩下兩人,卻靜的一針都能聽見。
覃宛放下筷子,默默將碗碟蒸籠收起來放進食盒,就要走。反正早膳已經送到,用不著跟陸修遠說話。
然而剛起,就被人一把拽住,手中的食盒咣當一聲掉回桌上。
覃宛被他掐住腰,抵在屏風上,溫熱的呼吸落在的邊,若有若無的湯味道:
“怎麼辦?又犯病了。”
說罷不等反應過來,一個灼熱又熱烈的吻落在間,在覃宛不可思議的睜大雙眼。
他,他竟然……把噬魂毒當作輕薄的理由?
覃宛手指微蜷,閉上眼睛,然后狠狠用力反咬回去。
好啊,既然犯病了,就給他治一治,誰還不會反調戲了?
覃宛抬手向陸修遠的腰帶,反手一繞便輕松解開。
手指上他的結一路往下,輕輕在他的鎖骨上挲輕點。
陸修遠察覺到的作,濃墨般的瞳孔如風暴襲卷深淵,晦暗不明,愈發危險。
覃宛不管不顧的要把陸修遠的衫拉下來,昨晚他也是這麼對自己的。
冰涼的手指向他薄勁理的膛,在他鎖骨附近的傷疤輕撓。
一陣-從此往四肢百骸席卷,陸修遠停住作,眸中的火焰燃燒的愈發旺盛。若說剛才他是故意逗弄覃宛,這會是真的陷似真似假的幻境中。
還好他能勉強保持住理智,松開覃宛往后退了兩步,啞聲道:
“你可知曉你在做什麼?”
覃宛慢慢朝他走去,下微抬,不服輸道:“幫你解毒啊,怎麼,不滿意?”
陸修遠神一僵,趁著理智還沒有被幻境中的吞噬,他出偃月劍在手腕的結痂又了一道,果然濃黑的毒順著他的手指滴滴答答落在地板上。
他真的是……在自討苦吃。
覃宛眼見著他手上的毒從濃黑變鮮紅,知道這毒又排了一,才扯過干凈的紗布替他包扎。
哼,搬起石頭砸自己的腳吧。
陸修遠坐在榻邊,任由覃宛站在他邊給他包扎手腕,看著言又止。
印象中的覃娘子似乎沒這般膽大,今日這般主,難道是……
陸修遠一時心掙扎,開始思索昨夜的話,自己是不是回的太干脆了?
“你……”
他遲疑著想問什麼。
“別說話,不然又發病了。”
覃宛給他包扎好,出食指放在間噓了一下。
陸修遠心一梗,涌上頭的話又咽了回去,他算是看出來,覃宛這是故意的。
“你這手這兩日可不能再了,這樣反反復復劃傷,以后定是要留疤的。”
覃宛住他修長的左手放在手心左翻右看,有些可惜道。
人的手若是留疤了,該多令人扼腕。
陸修遠瞧著這副登徒子的模樣,一時間很不適應,旋即又調整了心態,懨懨的半靠在榻上:
“只怕沒法了,這病發起來,我是一點都控制不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