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了,朝展區那邊慢慢踱了過去。
如所料,拍賣品都一些平常的東西,有幾幅炒作虛高的當代畫家畫作,也幾件不太值錢的陶瓷,還有些珠寶等等。
總之,只看這些拍賣品,就顯得很敷衍。
當然,這不是說基金會的人敷衍,而是捐出這些拍賣品的人,一看就敷衍得很。
拿出來那對耳環,在這當中,已經進得了前三。
另一件還算可以的拍賣品,是一只和田玉手鐲,起拍價標示一百萬,但盛晚溪覺得它市價至兩百萬。
而這些拍賣品中,最值錢,應該是一枚祖母綠寶石戒指,起拍價為一百五十萬。
這枚戒指,盛晚溪在媽媽手上看到過。
至于是不是有特殊意義的戒指,沒問過。
“喲,姐姐可真舍得,這枚戒指是華興花了兩百萬買回來送給姐姐的二十周年禮,這都舍得拿出來拍賣?”
杜雪芳的嗓音,在盛晚溪后響了起來。
盛晚溪扭頭,笑著對杜雪芳道。
“有什麼不舍得的,兩三百萬而已,我媽想要多,我給買,這個不喜歡,捐掉就是,省得礙眼。”
盛晚溪無所謂的態度,把杜雪芳氣得不輕。
帶著一雙兒在盛家委屈求全,到現在沒能換來一個名分。
錢也沒撈著多。
反觀盛晚溪,隨便一張一合,捐一億捐兩億,兩三分鐘時間,就捐了三億。
憑什麼?
就憑投胎投得好,生在了饒家,嫁進了賀家?
再看看的兒,本以為懷上雷家龍胎后,就能坐擁億萬家財。
結果,那姓雷的也是個小心的人。
目前為止,也只是贈了一棟別墅,再給了一兩千萬零花。
甚至那棟別墅,都小心防范,暫時寫的還是雷銘恒的名字。
說是等孩子出生后,又或是雷銘恒醒了后,于按況改名字。
那些杜雪芳以為只要懷了雷家的崽就會如雪片般飛來的榮華富貴,統統都沒有到來。
眼下,被盛晚溪懟了那麼一,面子過不去。
便反相譏道。
“有錢可真好啊,尤其是,這些錢還不是自己掙來的,花著也不心疼。”
盛晚溪無所謂地聳聳肩膀。
“沒辦法,誰讓我命好呢。投胎投了個好人家,錢不想花都得花,不像某些人,要絞盡腦費盡心思去討好人,也換不來我隨便捐出去的錢。”
杜雪芳心里面怨什麼恨什麼,盛晚溪看得清清楚楚。
加上之前在龍騰聚餐那一次,盛知瑤撞到槍口上,被隨便幾句話就試探出母倆現在的窘況。
盛晚溪無意取笑,更沒那樣的閑功夫去落井下石。
只是,某些人自己不識趣,非要主送上門被奚落,也不能讓人家失不是?
杜雪芳被盛晚溪穿現況,面子上更加不好過。
“說得真好聽,捐一億捐兩億的,誰知道這些錢是不是真捐啊?說不定錢到了基金會,轉一圈出來,又回到你們的口袋里呢?”
盛晚溪指指主席臺上大屏幕上的網址。
“杜士,那個網址,就是基金會網網址。”
“你只要實名捐過款,你就有權限點進去,隨時可以查到基金會的每一筆捐款以及每一筆支出款項的去及明細。”
“歡迎杜士隨時督促!”
杜雪芳本是要來找盛晚溪的不痛快,結果,自己被氣了個半死。
盛晚溪扭頭瞧一眼。
“杜士,你有時間還是多留在那豪華別墅里多陪陪你寶貝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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