虞昭聽聞蕭胤這番近乎直白之語,就差沒說出謝承素的名諱了。
紅著臉咬了咬,眸閃爍了瞬。
這個霸道的男人!
蕭胤見虞昭此時不再辯駁,他終于肯放開虞昭,隨后將錦盒收自袖中。
恰在此時,袁瑞提心吊膽地在外面叩了幾下門,他之前聽聞里面的靜,此刻小心翼翼地開口道:“太子殿下,方才陛下傳話過來,讓您即刻去一趟書房,說是有要事相商。”
蕭胤眸輕瞥了眼虞昭,見不自覺別過臉去,不知是在害還是憤怒。
他目落在虞昭面上一瞬,忍不住冷聲提醒道:“記著孤今日所言。”
旋即他轉離開了寧華殿。
去往書房的路上,蕭胤沉聲吩咐袁瑞道:“告訴忍冬,以后再跟著太子妃時,一步也不許離開邊。就說這是孤下的命令,聽清楚了麼?”
袁瑞心知自家主子對太子妃的在乎,此刻忙不迭應是。
蕭胤面無表地自袖中取出那錦盒,他取出那簪子,大掌驟然發力之下,那支碧玉蘭花簪頃刻間皆化為齏。
第60章
如今隆冬時節還未過去, 宮里突地傳來消息,說是太后娘娘病重,興許熬不到今年開春了。
時值清晨, 青玉開寧華殿榻上的帳簾,輕聲向虞昭傳達了這個驚人的消息,隨后又道:“主子,方才桐宮那兒也傳來消息, 皇后娘娘近日要去壽南宮侍疾,怕是不得空閑,您近日就不必去桐宮請安了。”
虞昭正于半夢半醒之際, 眸微微睜開,聽青玉講完這些后, 又立馬閉上了眼, 嗓音朦朧地說了聲:“知曉了, 那我再睡一會兒。”
連太后娘娘一面都未見過,對這位老人家的事知之甚,更談不上有何印象。
既然不必去桐宮請安, 那便繼續睡回籠覺。
虞昭在榻上翻了個,正繼續沉夢鄉,不料就在此時, 殿外傳來一記刺耳的通報聲:“太子殿下駕到!”
蕭胤姿高挑拔, 此刻大步流星地走進殿,俊無儔的面容微沉。
青玉見了連忙行禮道:“參見太子殿下。”
“平。”蕭胤眼看榻的帳簾都沒起, 遂朝青玉問了句,“還在睡?”
青玉福著子答道:“是, 可要奴婢醒主子?”
“都去外間候著。”蕭胤揮退室全部下人,他徑直走向榻, 掀起帳簾瞥了眼隆起的被褥,心中頓生無奈,“你也是時候該起了。”
虞昭蒙頭躲在被褥里,小手抓著被子邊緣擋在前。
因著上回被在屏風上強吻之事,如今一點兒都不想搭理他,遂故意憋著口氣沒出聲。
蕭胤出大掌探去,微微掀開被褥一角,便見著虞昭披散在榻上的如云烏發,此刻還在往里面去。
一抹好笑之意浮上心頭,他指腹繼續用力,輕而易舉將被褥掀到了虞昭下頷。
虞昭掙扎不過,唯有冒了個頭,滿臉嗔怒地著他:“你……你有話不能好好說麼?居然掀我的被褥!”
蕭胤眼見面容微微泛紅,顯然原先睡得正香,他忍著笑意一本正經道:“太子妃,皇祖母如今病重,父皇隨時會派你去壽南宮侍疾。因此孤特意來提醒你,該起來梳洗了,以備不時之需。”
虞昭聽后立即抱著被褥起,纖長白皙的五指了惺忪睡眼,此刻還沒完全醒過神來,連嗓音亦是糯糯的:“殿下早說嘛,我這便起。”
蕭胤遂親自來青玉等人,伺候虞昭梳洗,他則走到外間,自懷中取了本兵書隨手翻閱著。
后來見虞昭出了室,此刻正用著早膳,蕭胤遂出了寧華殿,但見袁瑞急匆匆跑來道:“啟稟殿下,太后娘娘這會兒醒了,說想見見皇室小輩們,醫說老人家正在彌留之際……陛下吩咐您和太子妃這會兒就過去。”
蕭胤微微頷首,便讓袁瑞進寧華殿去傳話。
沒過幾時,虞昭匆忙走了出來,連早膳都沒顧得上用完。雪花紛紛揚揚地落在肩頭,青玉連忙給主子打傘。
蕭胤見此淡聲吩咐了句:“給拿兩塊糕點,路上吃。”
隨后兩人先后坐進了輿轎,趕往太后娘娘所居的壽南宮。
……
壽南宮。
蕭桓立在太后床榻前,邊則是溫晴云,如今算是他未過門的四皇子妃。
先前溫貴妃也派人向四皇子傳了信,此刻站在兩人旁,無不熱絡地炫耀道:“太后娘娘,您一說要瞧瞧小輩,臣妾便讓桓兒和晴云立刻進宮,這會兒到得比太子、太子妃還要早呢。”
太后倚著榻上墊,鬢發斑白,淺淡到近乎明,卻仍依稀可見當年的貌。
睜開滿是皺紋的眼,略略看了眼殿景象后,僅微微頷首,并未有只言片語。
皇后坐在壽南宮床榻前的繡墩上,取出一條帕,輕輕拭泛紅的眼尾,朝太后娘娘聲安道:“太后娘娘安心,太子和太子妃一會兒就到,您此前一直臥病在床,今日勢必得讓您見著了。尤其是太子妃,自嫁西祈以來,還沒向您來請過安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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