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胤在齊靖淮后出現,盡管此時眼前一片昏暗,他仍敏銳地察覺到有東西從齊靖淮袖中飛了出來,直直沖向虞昭,甚至能聽見吐信聲。
齊靖淮微微一愣,沒料到西祈太子會在此時出現。
正當他不得不改變主意,想出手攔住那東西時,蕭胤已然眼疾手快地一把住其七寸,隨后狠狠摔在地上,發出一記沉悶的聲響后,隨后便不見那東西再有任何靜。
與此同時,蕭胤另一邊大掌陡然收,毫未曾手下留。
他眸沉暗,眼底風暴驟然凝聚,此刻冷聲道:“七殿下,你好大的膽子!”
齊靖淮頓覺手腕上傳來一陣劇痛,他額前汗珠驟然滾落,卻強忍著一聲不吭地收回了手,直到他緩過來之后才笑著回道:“太子殿下,我只是與太子妃敘敘舊,彼此同為東楚人,想來你不會介意吧?”
虞昭只聽見方才“咔嚓”一聲脆響,似乎是某人骨裂的聲音。
連忙從地上拾起那燈籠一看,只見暗的人影已然消失不見,忍冬和葶花都解除了束縛。
眼前是蕭胤和齊靖淮兩人針鋒相對的影,此刻蕭胤依然姿高挑拔,齊靖淮卻有一邊手臂無力地垂落著,虞昭頓時心中了然,顯然是齊靖淮落于下風。
然而待看清地上的東西竟是條蛇后,虞昭頓時瞳孔一。
蕭胤上前將虞昭按在懷,寬闊的膛擋住了后的蛇尸,他發覺懷子雙肩微,顯然是驚懼極了,一時恨不得把齊靖淮雙手都給廢了。
他抬手蒙住虞昭的雙眼,隨后轉過,沉聲朝齊靖淮道:“你膽敢對出手,今后便把脖子洗干凈了,孤勢必要你的命!”
齊靖淮盡管面有些蒼白,卻仍是笑著解釋道:“東楚蛇蟻是多了些,若是因此而嚇著了太子妃,實非我本意,太子殿下不必如此大肝火。”
蕭胤冷笑一聲,他不與齊靖淮廢話,此刻示意了眼忍冬,便攬著虞昭帶離開此地。
葶花按太子吩咐去了馬車過來,隨后蕭胤以太子妃到驚嚇為由,帶著虞昭先行回了承恩侯府。
惠安帝后來得知此事,將齊靖淮狠狠斥責了一頓。
……
夜已深,蕭胤哄好虞昭睡,隨后獨自出了凌霄院。
前不久才了驚嚇,寫詩之事只得放一放。
忍冬適時從暗中出現,向太子蕭胤稟報道:“啟稟太子殿下,那條蛇有毒,是北疆傳來的罕見奇毒,被咬傷后兩個時辰才會發作。屬下斗膽推測,若是太子妃當真中了蛇毒,只怕在宴席散去后才會毒發,屆時七皇子便能高枕無憂。”
蕭胤沉下眉梢道:“不止,若他手中有解藥,只怕還會派人要挾孤。”
忍冬心中頓時一驚,隨后又稟報道:“此前暗衛們已然功潛東楚,監視三皇子、七皇子等人向。據暗衛此前傳來的消息,原先四殿下在東楚有應,故能知曉太子妃相關訊息,此人應當就是七皇子,兩人之間近日有過聯絡,只是不知信中詳。”
蕭胤英的面容并未有多意外之,三皇子母家勢大,七皇子險狡詐,兩人方能分庭抗禮。
要想與他四弟蕭桓暗中聯絡,還不被旁人察覺,自是需要費些心神,這與三皇子的行事風格相悖。
他靜默了瞬,隨即沉聲吩咐道:“孤明日便向張欽開口,你讓老九偽裝藥,跟隨太醫一起去皇叔那兒,看看皇叔的中風之癥究竟如何。”
太子邊有十二位武藝高強的暗衛,此次來東楚可謂傾巢而出,老九便是其中之一。
忍冬會過意來,主子此舉是要查探壽王病虛實,連忙應下道:“屬下遵命。”
蕭胤不敢離開虞昭邊時辰太長,免得做噩夢驚醒了找不到他,遂很快大步流星地回了屋。
……
次日,旭日東升。
虞昭在男人寬闊的懷中醒來,眨了眨眼,想起蕭胤如今不用上朝,因此這會兒還睡在邊。可往日只要一睜眼,蕭胤立馬就會醒過來,然后順勢翻著親一陣子。
今日他竟還在沉睡,莫非是人生地不的,把太子都累壞了?
虞昭呆呆地了一會兒蕭胤的面容,男人相貌著實無可挑剔,忍不住手了那凸起的結,不料其很快上下了瞬。
男人驀地睜開眼,他顯然早就醒了,此刻大掌一把握住虞昭作的手。
蕭胤見虞昭依舊有些懵然的模樣,不輕笑一聲道:“你對孤的子很好奇?又不是沒看過。”
虞昭回過神來,小臉微紅道:“做那事的時候……我哪敢盯著你看。”
蕭胤聽后略略挑眉,想起虞昭那容易害的子,他拉過的小手,扯低了襟,出大片結實壯碩的膛道:“那孤給你機會現在看,如何?”
虞昭連忙微微側過頭,面容緋紅,小手快速替他攏好襟道:“青天白日的,你做什麼呢!”
蕭胤膛傳來悶悶的笑聲,他冷不防將虞昭在下,低聲笑道:“方才昭昭看了孤的子,未免有失公平,孤此時也要看回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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