眾所皆知,對長得好看的人沒什麼抵抗力,語氣頓時就了不,順便把自己的傘也分過去了一半。
“我沒給你機會講話嗎?”
趙乾也是趕時間,這才撞上了前面的車,但他沒帶傘,本想保險的,沒想到前面的車主本不好好說話,直接就是給他一通罵,他本來不想搭理的,但看在對方是個人的份上還是冒著雨下車了。
他被罵得一肚子火的,本想嗆兩句的,但卻在這時候給他分了一半傘,火氣頓時就消了不。
“你想想,你什麼時候給我機會說話了?”
柳夏還真想了想,剛才氣狠了,好像確實沒有給他說話的機會。
頓時有些愧疚:“那個……不好意思啊,我就是堵了半天,太煩了。”
誰還不是呢?
趙乾冒著雨看了一眼的車,車屁癟了一塊,也不是很嚴重,提出私了:“這樣吧,你去修車,多錢我給雙倍,剩下的就當做今天的賠禮道歉行嗎?”
柳夏有些猶豫,萬一到時候對方翻臉不認賬上哪找人去。
似乎是看出了的猶豫,男人直接從車里掏出了手機:“這樣吧,我們加個微信,我先把錢轉給你,到時候你修好了,多退補,怎麼樣?”
他那麼好說話柳夏就更猶豫了,總覺得有陷阱。
“你放心吧。”趙乾有些無奈,他全都了,實在是有些冷:“要不我把我份證也一起給你,你放心,我絕對不跑。”
他都退到這個地步了,柳夏也不好再咄咄人,也拿出了手機。
最終趙乾給轉了一萬塊錢,還把份證給了,約定車修好后還他。
到家后柳夏又把這事放大數倍講給溫子言聽,把自己講了個不畏強權不怕事的英雄。
對此,溫子言只有呵呵,順便猜測是不是覺得人家長得帥才同意私了加人家微信的。
柳夏義正言辭:我雖然,但更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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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下來的時間里溫子言每天上課下課批改作業,除此之外就是和柳夏去看看電影。
沒有聯系周良哲,對方也沒有聯系。
溫子言也不生氣,畢竟兩人在一起也是沒辦法,真要是跟談一樣黏黏糊糊就沒必要相親閃婚了。
這天又是周五,溫子言上完最后一堂課,例行公事的囑咐學生不要只顧著玩,記得完周末作業,以及放學注意安全之類的就腳步輕盈了出了教室。
還沒出校門就開始跟媽打電話報菜單。
陳秋月聽得頭昏腦脹,趕打斷:“行了行了,今天只有昨天的剩菜,不做飯的人有什麼吃什麼,這是規矩。”
“可是人家想吃肘子嘛——”
正可憐的撒,結果剛踏出校門就看見一道悉的影。男人一休閑服裝,倚靠著車在接電話,傍晚的灑在他上,讓他整個人看起來十分溫耀眼,宛如一副被歲月沉浸的畫。
“怎麼了?”陳秋月隔著電話喊:“今天做肘子來不及了,明天給你做。”
溫子言從這場景中恍過神,也不提肘子了:“好。”
聽到的聲音,周良哲代了兩句后掛了電話,朝走來。
“想吃什麼?”
兩人一星期沒聯系,連溫子言都覺有些生疏了,他卻還是一副理所當然的樣子,好像兩個人已經在一起很久了一樣。
“我都可以。”
周良哲思考兩秒,放低了聲音詢問:“你想吃肘子?”
這都聽見了?!
溫子言只猶豫了一秒鐘,然后火速甩鍋:“是夏夏,想吃我媽做的肘子了,非要我我媽給做。”
“這樣啊。”
溫子言有些慶幸,糊弄過去了。
“我也好久沒吃阿姨做的飯了,也有點想念呢。”
溫子言:“……”
溫子言被迫發出邀請:“那一起吧。”
周良哲連客氣都不帶客氣的,立馬就答應了:“那就麻煩阿姨了。”
周良哲今天戴了副黑框眼鏡,整個人更是多了清冷的覺,溫子言一路也忍不住看。
“好看嗎?”
“好看。”溫子言下意識的回答后連忙找補,裝作很自然的樣子:“你怎麼突然戴眼起眼鏡了?我記得好像只有第一次見面的時候你是戴眼鏡的吧?”
周良哲趁紅燈之際摘下眼鏡了眼角,里還在答的話:“連熬了兩個大夜,視力有些下降。”
溫子言也不知道該說什麼,說了句注意后就沉默了。
周良哲不聲瞥一眼,然后說:“之前找的設計師約我們去看方案,明天你有空嗎?一起去看看。”
自然有,溫子言頷首:“好。”
之后又是一路無話,好不容易熬到家,溫子言剛一開門就聞到一菜香,媽還帶著爸在廚房忙活,聽到聲音立馬探出頭來熱的招待:“良哲來了,先坐,馬上就好。”
周良哲立馬挽袖往廚房走:“阿姨我來幫您吧。”
“不用不用,馬上就好。”陳秋月制止了他,又轉頭沖溫季川使眼:“你出去陪良哲聊聊天。”
溫子言看著媽忙碌的背影,酸里酸氣的開口:“我要吃個肘子您不給我做,一說他要來您就做這麼多菜,我還是不是您親生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