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給你了,那就是你的。”
溫子言把盒子放進了床頭柜,掀開被子躺了進去,在覺到邊人躺下后轉抱住了他,心疼道:“以后有什麼事都不能瞞我,都要告訴我,不許犯傻,知不知道?”
藏多年的終于坦誠相見,周良哲心里清明了,說什麼他都答應:“好。”
溫子言抱著他,猶豫了兩秒,手指在他口打圈,囁嚅的問他:“我有個問題。”
周良哲攬著:“什麼?”
溫子言聲音輕了些:“你那時候……有沒有……那什麼過?”
周良哲一時沒反應過來:“什麼?”
溫子言有些急了:“就那什麼,夢。”
周良哲反應過來了,耳尖頓時紅了一片,幸好只有床頭一盞壁燈,沒被溫子言發現。
他沒回答,溫子言反倒急了:“到底有沒有啊?說啊。”
“十七八歲,氣方剛,別告訴我你沒有。”
說著將手往他睡里鉆,在他耳尖輕咬了一口:“敢做不敢認,膽小鬼。”
周良哲:“……”
周良哲簡直被到絕路了,嗓音沙啞的回答:“有。”
如所說,十七八歲,氣方剛,白天總在眼前晃悠,日有所思,夜有所夢,有時候大半夜都得起來換睡。
聽到這個答案溫子言卻更急了:“你還真有啊?!看不出來嘛,你那時候看起來冷冰冰的不搭理人,晚上回去居然做那種夢?人面心,冠禽。”
周良哲也有些不好意思:“是你非要我說的。”
“我是讓你說了。”溫子言理直氣壯得很:“但我沒讓你做那種夢啊,你要是沒做你又能說出什麼?”
周良哲這下真的徹底無話可說了。
“不過也能理解。”溫子言想了想,有些得意,故作大方的開口:“我那麼漂亮,你又那麼喜歡我,控制不住也正常。”
一邊說還一邊他,周良哲呼吸聲重,本來就快被瘋了,聽這麼說更是徹底忍不住了,一個利落的翻把在了下:“你說得對,很正常。”
溫子言被堵住了,一直到后半夜,實在不行了,撒著求饒,得來的確實良哲啞著聲音的拒絕:“我做的夢還不止這些呢。”
熱浪翻涌,溫子言有些哭無淚,到頭來還是把自己當禮給送出去了!
自從張伊轉學走了之后張揚整個人都變了,本來已經開始認真學習的男孩現在卻一臉頹廢,不是請假就是直接曠課,溫子言沒辦法,不得不找他聊聊了。
“你要是一直這樣下去,到時候大學可就泡湯了。”
年輕男生一的煙味,對自己的未來滿不在意:“考不上就考不上唄。”
溫子言也不生氣,讓他坐下:“張伊是個好姑娘,到了新環境一定會努力學習,好好上進,將來會考進一個好大學,年后就能對自己的行為負責,可以選擇在大學談,也可以選擇回來找你,如果那時候你只是一個打工仔,怎麼和站在一起?”
張揚表還是沒什麼變化,溫子言繼續說:“走是迫于無奈,但你們現在都還是孩子,你們的人生才剛開始,如果真的有緣分的話,未來的某一天你們一定會再相遇,我希那時你們在頂峰相遇,而不是隔岸相。”
“老師……”張揚的聲音有些干,年人還不是很懂怎麼掩飾自己的緒:“真的會回來嗎?”
“不回來你就不能去找嗎?等你們獨立的那一天,可以大大方方的把對方帶回家,告訴父母你們的關系,那樣不好嗎?”
年沉默了好久,最終紅著眼睛點頭:“我明白了。”
第67章
看著重秤上變了的數字,溫子言一言不發,默默的抱起了睡得正香的小白粥,開始認真思考起了減事宜。
首先,管住。
其次,邁開。
于是從今天開始,接連好幾天,連都不吃了,一開始周良哲以為只是這段時間補湯喝得太膩了,可在發現連糖醋排骨都不吃了的時候就覺得不對了。
不對勁,很不對勁。
周良哲嘗試著給夾了一塊:“嘗嘗。”
溫子言看著碗里被濃包括的排骨,鼻腔里全是排骨的香味,里的青菜越發的沒有滋味,艱難的咽了口口水,強忍著不舍又給他夾了回去:“我不吃,我減。”
居然還在琢磨減的事,周良哲再次給夾回去:“你不胖,不用減。”
“得了吧。”溫子言不屑一顧,卻沒再夾來夾去了:“男人都是這樣的,剛開始你不胖多吃點,能吃是福,我喜歡胖的,你怎麼樣我都喜歡,但是說歸說做歸做,真要胖了你們男人又比誰都嫌棄我們。”溫子言越想越氣,忍不住唾棄:“渣男。”
周良哲:“……”
對于這個鍋他背得十分無可奈何,于是話音一轉,果斷換了個套路:“減更要注意營養均衡,你要是一個勁只吃青菜會營養不良掉頭發變老的。”
溫子言也確實聽人說過一直吃青菜會掉頭發,頓時也有些慫了。自從做了老師后頭發就沒多了,要是再掉點不得禿啊。
關鍵時候還是頭發比較重要:“那我就……吃一塊吧。”
排骨被濃包裹,一就直接勾起了溫子言的味蕾,立刻就忘了自己剛才說的話:“再來一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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