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前位置: 趣讀閣 現代言情 七零福寶被全家團寵了 第531章 番外:關引玉x秦淮山(2)

《七零福寶被全家團寵了》 第531章 番外:關引玉x秦淮山(2)

不僅僅隻是關引玉,還是爺爺的小孫,是爸媽的小兒,是哥哥們的妹妹,是侄子們的姑姑,有太多太多的份,活在這個人世上,不僅僅隻是自己,還有很多很多的羈絆。

也是那之後,一通意想不到的電話打到了這裏。

“——關隊?”

“嗯?哎呦,秦營長,您可是個大忙人,怎麽想起找我來了?”

“有件事想拜托你。”

那鐵錚錚的漢子罕開口求人,關引玉當時恍惚許久,才後知後覺地想到,老馬識途,落葉歸,秦淮山比更早退伍,聽說也是因為在前線了傷,甚至還差點變一個活死人。

不過當時人在國外出任務,等聽說這個消息時,人家已經出院了,甚至還從植人的狀態蘇醒過來,傷也慢慢恢複了。

想,真是命大,他和命大。

………

關引玉來到春城後,悄悄觀察那小丫頭許久,基礎資料秦淮山早就跟提過了,這孩子沒了媽,如今算是個單親孩子,不過小丫頭笑起來暖融融,一咧出個小酒窩兒,時不時地還出一副古靈怪的一麵。

簡直像個小甜糕。

關引玉很不想承認,但發現——艸!!秦淮山那麵癱到底是怎麽生出這麽和這麽甜的小閨的?祖墳冒青煙了?上輩子燒高香了?

差點沒嫉妒死

不過,好在,人格魅力還是大的,糖炮彈洋娃娃,一係列攻勢總算跟小娃兒嘎了個幹親,讓小娃兒管喊一聲媽媽。

可把死了!誰說生不了孩子,就不能當媽了?真是撿了個大便宜,不用吃那懷胎十月的辛苦,就有個現的小不點兒跟,逗笑,一聲又一聲,氣地管媽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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簡直像做夢一樣。

有回關家大哥私下找上,這事兒沒人知道,當時關家大哥正好是因為出差路過春城,所以才臨時跟見了一麵而已。

關大哥說:“我知道你一直想要回部隊,隻是心疼家裏這些人,不願再讓他們為你擔心,所以才默認了他們的安排。”

“但你應該也知道,假如人生隻有三十年,我們所有人隻會希你做盡自己想做的事,為你自己轟轟烈烈地活一場,趁著年輕還能幹能拚,別給自己留太多憾。”

關引玉:“…………”

聽了這話很是無語。

眼皮兒一,一臉無奈地看著大哥:“你這語氣怎麽好像我得了什麽不治之癥似的,你就不能盼我好點兒嗎?你當心我回京城找爸媽告狀!”

關大哥形一僵,略帶張。

關引玉從煙盒裏出了一支煙,看向窗外的皚皚白雪,窗戶上凍出一層霜,整個世界銀裝素裹。

這天氣是真冷啊,可高掛著一顆暖融融的小太,仿佛任何冰雪都能融化。

“我想想。”這麽說。

……

秦淮山說,他當兵十來年,已經做了他想做的事,他錯失孩子剛出生時的歲月,往後餘生想多陪陪孩子。

孩子沒媽,隻剩下他這個爸,他不想孩子因此覺得自己了些什麽,他想把所有最好的都給,讓不必去羨慕任何人。

關引玉心想,鐵骨,聽說秦淮山跟他那個前妻沒什麽,但這鐵錚錚的漢子到底還是栽了,隻不過沒栽在他那個前妻手上,倒是栽在了小閨手上。

都說兒是父親上輩子的小人兒,他怕是把這輩子所有的細心思慮周全溫忍耐等等全部都給了這個小人兒。

而關引玉也認真想了想自己今後的發展,但越想越覺得,關家已經走到頂峰,家裏有人從政,有人當兵,事實上如果不是自己子太野,打小就舞刀弄槍,關家本不願當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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兒,也曾得到過這人世間最好的一切,關家並不是沒人了,也並不需要去鼎立門楣,做什麽全憑自己的好,並不是背負起什麽不可。

突然發現,原來自己也可以背負起一些東西,比如——一個小孩子對媽媽的憧憬,對媽媽的依賴和喜歡。

寶兒寶兒,像個小寶貝一樣,這歲月漫漫,陪慢慢長大也好。

不過沒幾年,關引玉就發現了一件令很苦惱的事

“玉兒啊,你也不小了,我看那位秦同誌不錯的。”

“你看,淮山是寶兒爸,你又那麽稀罕寶兒,人家孩子多,看那樣兒也不像是會計較能不能再生孩子的人家,不如你倆——就將就將就?”

關家這邊開始催婚了,當然催得比較晦,至於秦家那邊,老頭老太太那個熱勁兒簡直別提了。

甚至有回秦老二都禿嚕了,竟然私底下管了聲大嫂。

可,關引玉:“………”

就琢磨著,稀罕寶兒,又不是稀罕寶兒爸,跟秦淮山有啥關係?

倒也談不上反,就隻是哭笑不得。

不過仔細一想,這輩子好像也沒過誰,可能是天生沒長那麽一筋,從這方麵來講,保不齊是個怪胎。

不然人家兒長,為什麽自個兒偏偏像不開竅似的?

但不管怎樣,日子悠悠如流水,寶兒一天天慢慢長大了。

………

在關引玉的印象中,秦淮山一直是個堅不可摧的人,像高山鐵塔似的,威嚴穩重而斂,總是端著個父親架子,企圖做小閨的擎天之柱,為寶兒遮風擋雨的存在。

可原來那種鋼鐵一樣的漢子竟然也會雙目通紅地私下委屈。

那是發生在寶兒去特訓營之後的事,那一年寶兒才十六歲,等從特訓營回來就該出國留學了。

那天晚上關引玉夜裏睡不著,不知怎的突然心裏空落落,有了一種小雛鳥終於長大了,終於即將振翅飛走的覺,說實話,有點惆悵,也有點落寞。

從屋裏出來,一眼就看見,那男人似乎剛出差回來,但沒驚任何人,西裝革履,氣質隨著年紀的增長是越顯雍容,也越顯了。

他沉默著坐在深夜下的院子裏,著石桌,神很恍惚地眺著遠方,手邊擺著一個煙灰缸,裏麵已經堆滿了煙

“怎麽了這是?”問了一句,然後披上一件裳朝他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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