城牆上麵的防線,現在已經改為了由異能者和普通人的組合在防守著。
而首都軍區的士兵們,則是來到了喪鼠大軍中,和來自於清泉基地、南基地的援軍一起並肩作戰著。
基地大門被打開了一個小口子,門口有士兵一邊吃著外賣,一邊嚴防死守著試圖突進首都軍區的喪鼠。
看起來有一種莫名的喜。
瞧見林魚的到來,大家急忙跟敬了個軍禮。
“林首領!”
林魚看著堵住門的士兵,匆匆點了下頭,而後道:
“麻煩讓我出去一下。”
眾人麵麵相覷了好半晌,想到林魚提供給首都軍區基地的神儀,還有“外賣護罩”,以及孤一人來到首都軍區的底氣……
想來實力應該是不差。
士兵們讓開了一條能夠容納一個人通行的道路。
“謝了。”
林魚從基地門口走出來,剛好就瞧見了那位已經通過傳送門離開了的清泉基地員。
並沒有去管那人,目在四周不斷搜尋著。
瞧見林魚出去了,跟在邊兩位士兵想到首長的吩咐,再加上他們剛才找林首領辦理了清泉基地的住手續,這會兒也已經訂購了一份外賣,完全就不用擔心安全的問題。
兩人隨其後。
在他們離開以後,門口防守的士兵到底還是拿出對講機,向李振華匯報了一聲林魚的向。
李振華醉翁之意不在酒。
他當即便通過對講機下達了指令,讓在門口的士兵分出一些人手去保護林魚。
在這一個多小時的時間中,喪鼠的清理已經逐漸接近了尾聲。
現在戰場上還剩下的喪鼠,跟最開始比起來簡直是天壤之別,即便從隊伍裏出一部分人手去保護林魚,也不會有太大的力。
李振華心裏未必不清楚林魚可能本就不需要他派人去保護,而他此舉……
其實也隻是怕林魚突然就消失不見了。
後續他還有許多問題想詢問一下林魚,順便還有一筆合作想跟談一下,當然不能放任就在眼皮子底下消失。
再一個,就是也是為了防止顧浪不安好心跟林魚接。
吩咐完這一點後,李振華單方麵掐斷了通話。
他沉了片刻,旋即聯係了戰場中的幾個小隊,示意讓他們注意一下,剛才從那些幸存者口中冒出來的五階喪鼠究竟是怎麽一回事。
顯然,他心中也對於剛才突然出現的五階喪鼠存有疑。
林魚眼尾餘瞟到了從基地裏追出來的幾位士兵。
雖然並不知道李振華心裏的打算,但大概還是通過突然增加的人數猜出來了一些。
隻是現在不是說這些的時候。
林魚眼神在四周環顧了一圈下來,以五階異能的知,並沒有在戰場上發現什麽不對勁的地方。
現在場上剩下的全部都是一、二、三階的低階喪鼠。
偶爾能夠發現一頭四階的喪鼠,不過它很快就被激的清泉基地和南基地的員急吼吼衝過去給擊殺了。
甚至,他們還差點還為了一頭四階喪鼠而大打出手,引起了首都軍區基地不明就裏的士兵的頻頻側目。
雖然晶核很重要,但是也不至於為了一枚晶核瘋狂這樣吧……?
隻有是無屬,或者是與自己相同屬的晶核才能夠用來提升異能,而且他們還發現裏麵還有好幾個都是普通人。
士兵們不理解,但心中大為震撼。
護送安淮基地的幸存者來到南基地的士兵們,聽說了首都軍區正遭遇了一場前所未有的危機,當下就決定過來支援。
這會兒戰場上喪鼠的數量已經減了十分之九,偶然間就發現首都軍區派遣出來清理喪的士兵,是以前跟自己在同一個軍營當過兵的戰友。
因為心太過激,忍不住就和戰友敘起了舊。
當然,他們在和戰友敘舊的同時,也沒有忘記清理喪鼠。
一切的一切,似乎看起來都很正常。
然而林魚蹙著的眉頭卻並沒有因此而出現鬆緩,反而皺得更了。
但……
有時候太正常,反而顯得不正常。
在過去一個多小時的時間裏,林魚都一直忙著購買住宿樓,部署住宿樓啥的。
故此,並不清楚除了戰場上除了這頭五階喪鼠以外,還有沒有出現過五階或者是五階往上的喪鼠。
林魚想了想,扭頭看向邊追來的幾位士兵,向他們確認道:
“你們剛才是,一直都守在基地門口嗎?”
“對啊,林首領,怎麽了?”
“我想問一下……”
“除了剛才出現的那頭五階喪鼠以外,戰場上還出現過其他的五階喪鼠嗎?”
“或者是,你們還有沒有聽見過其他的幸存者在討論五階喪鼠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