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樹易忙問:“你怎麽了?”
薑心委委曲曲地道:“公子太壞了,昨夜把人家那樣了,人家以後怎麽見人嘛!”
周塵那方麵已經徹底不行了,這段時間薑心一直曠著,昨夜其實還沒有完全盡興。
隻是這種事,來日方長,以後他們還可以繼續玩。
知道這個時候還是要做做樣子,這樣才能讓周樹易對從一分重視。
對自己的能力有信心,堅信他們睡了這一晚後,周樹易就再也離不開。
周樹易聽到這話笑了起來:“昨夜你似乎也極為滿足,這會倒全推到我上來了。”
薑心握著拳頭虛虛地在他的口捶了幾下,嗔著道:“公子怎麽能這麽說人家!”
周樹易很吃這一套,笑瞇瞇地道:“我難道說錯了嗎?”
薑心委屈地道:“公子再這樣,人家就不理你呢!”
作勢要起來,周樹易一把將抱進懷裏,對著連親了好幾口。
他笑道:“你放心吧,我這人做事一向有分寸,我會對你好的。”
薑心聽到這話,滴滴地嚶了一聲,然後就滾進了他的懷裏。
兩人又在房裏荒唐了一回,薑心滿足了,這才催著他道:“公子,我們得去林府的鋪子那裏了。”
“現在林府的鋪子沒有能主事的人,正是我們劫胡的好時候。”
周樹易也還記得他之前的目的,他輕點了一下頭,跟著薑心去了林府的鋪子。
這事是他們昨天晚上商量好的:
林雲誌和曲霜月都去了烈風城,渝城這邊基本上沒有人管。
依著以往的經驗,這幾日和林府有合作的,南方的客商會在這個時候來鋪子裏和林府談後續的合作。
以往這件事都是由林雲誌親自出麵,但是這一次林雲誌去搶周府的生意,不在渝城。
薑心已經打聽好了,這事由林府的大管事來接洽。
如果是林雲誌在,沒有什麽把握搶走這個客商,但是隻是林府的大管事的話,還是極有把握的。
在林府幫著打理生意多年,清楚的知道林府的這些生意是怎麽做的,底價又是多。
與此同時,還知道林府的利潤,以及客商的心理。
為這件事,薑心已經計劃了很久。
隻是之前一直沒有手的機會,這一次拉拖著周樹易過來幫忙,就不信弄不垮林府!
林府那樣對,一定會付出極為慘痛的代價!
知道自己這一次還得抱周樹易的大,畢竟周塵已經指不上了。
等給林府一個終難忘的教訓之後,就更能讓周樹易意識到的價值,對死心塌地!
薑心越想越覺得自己這步棋走得極好。
隻是和周樹易手挽著手離開客棧的時候,沒有看到周塵和紅袖站在不遠。
他們走遠之後,紅袖輕托著肚子道:“塵哥哥,夫人也太過分了吧!”
“做出這樣的事,實在是往你的臉上抹黑!”
周塵看了紅袖一眼,的肚子已經很大了。
他上次被林岫煙整得失去了做男人資格後,他知道紅袖肚子裏的孩子是他這一輩子唯一的種了。
也因為這件事,他對紅袖可以說是千百寵。
薑心這一次去烈風城找周樹易對付林府的事,雖然是經過他同意的,但是他也沒有想到會做出這種事來。
就算他現在不行了,薑心也依舊是他的人。
這樣給他戴綠帽子,是真當他是死人嗎?
他的角微微上彎一個幅度,皮笑不笑地道:“這個賤人是找死!”
紅袖聽到他這句話滿意了,卻歎了口氣道:“我是真的沒有想到姐姐居然會做出這樣的事來。”
“這樣的行事,就算我想為求,也沒法求了。”
周塵知道也不是個好的,但是看在肚子裏孩子的份上,他不會跟計較。
他淡聲道:“你有孕在,不要跑,先回城主裏歇息。”
“薑心的事,我親自來理,你就不要手了。”
紅袖乖巧地應了一聲,帶著婢坐著轎子往城主府的方向走去。
隻是轎子走過轉角的時候,紅袖就讓轎夫把轎子停了下來。
之前是薑心的婢,被薑心下一頭。
和薑心一起嫁城主府後,薑心仗著主母的份,沒為難,還差點害得小產。
想盡辦法也沒能讓也周塵休了薑心,扶做當家主母。
眼下發生這樣的事,在看來,簡直就是老天爺開眼!
要親眼看著周塵弄死薑心,才能安心。
手了肚子,輕聲道:“兒子,你出生後是嫡還是庶,就靠這一回了!”
隻是心裏也清楚,有孕在,經不起折騰,得離那些人遠一些才安全。
所以讓轎夫遠遠跟著,坐在轎子裏,不打算下去。
而此時薑心已經帶著周樹易進了林府的一個鋪子。
那鋪子從外麵看起來是一個尋常的藥材鋪,隻是裏麵的空間極大,還有一個三進三出的院子。
院子修得不算十分致,卻還算雅致,裏麵一半用作倉庫,用來屯放各種藥材。
另一半則是廂房,平時林府在這裏招待前來談生意的客商。
若是晚了,他們不方便住宿,還可以在裏麵歇下。
這一次的客商是從南方過來的,因為是多年的生意,和林雲誌十分悉。
所以他這些年一到渝城,就直接住在這裏。
林府的大管事和他也很悉,他還沒到,就早早為他收拾好房間,讓他過來後就能好好休息。
客商是前天下午到的,昨天和大管事略地談了一下後續的合作細節。
其中有一細節他們還有一些爭議,但是問題已經不大,今天再談一下,雙方各讓一步,就能簽後續的合約。
他們正在談的時候,薑心來了。
因為薑心之前一直幫林雲誌理生意上的事,夥計們都認識。
一來也沒理會那些夥計,帶著周樹易就往裏麵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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