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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憑破案冠絕京華》 第727頁

杜巍聽至此,忍不住道:“姜夫人早在四十年前便死了,的藥方與永寧公主的藥方有何干系?”

秦纓瞇眸,“用藥相似,便代表患病相似,而就在發現此事的第二日,我徹底的想通了一切關竅,那日我去給一位老人家送藥,忽然看到他們府上,還掛著上元節的燈籠,我的婢便問,上元節已過了月余,為何還要掛這樣久?那府上小廝道,燈籠詩文寓意極好,乃是為了求個好意頭,當時我并未放在心上,等到了謝大人府上,又看到他在對比他父親的畫作,他父親畢生臨摹《陸元熙夜宴圖》,只憑此技便名京城,也因此頗得陛下重,可誰敢相信,他出事前兩月有幾幅畫,竟然畫錯了——”

說起謝正瑜的畫,秦纓看向貞元帝:“當年老謝大人一家出事之后,宮里的昭文館曾著過一場大火,所有帝妃像、宮廷畫,皆被付之一炬,起初我懷疑過,這大火燒了像,莫不是像有何古怪?可后來我又得知,自從真元四年后,陛下并未讓先謝大人畫過像,那如此便奇怪了,我彼時苦思數日不解,直到謝大人告訴我他父親畫錯了何地!”

說至此,秦纓呼吸一重,快速道:“也在此時,我記起了我婢與小廝的對答,按照他們的說辭,我忽然想到了南下去慈山時,聽到過的一種說法,在慈山,無論是過什麼節日,其他地方慶祝三五天,他們那里,則都要慶祝月余,重的茱萸要掛上月余,端午的艾草也要戴上月余,便是過年的習俗,也要保持到二月,也是在此時,我記起了永寧公主在永壽宮一個不甚起眼之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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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纓繞了一圈,又說回了永寧上,眾人疑不定,而德妃卻驟然變了臉,“你是說那日……”

秦纓看向,“娘娘還記得,那日在永壽宮,公主殿下將玉簪扔進了墻角的雪堆里,你看到之后,上前呵斥不珍惜寶,可實際上,你只是在遮掩此事。”

“公主扔玉簪,并非是不惜玉簪,,其實是在為太后祈福!而娘娘你還不知,此行其實是慈善縣的過年習俗,名為‘扔愁帽’,于大年三十,要將戴過的帷帽、頭巾,或是子發簪、絹花等飾扔到院子角落,待二月將這些掃出與其他雜一并燒掉,如此便可拋舊愁換新喜,公主不記年月,只以為還在過年,這才將簪子仍在院角。”

德妃面一白,但崔曜卻不明白,“可公主怎會慈山的習俗?!”

秦纓看看德妃,再看看貞元帝,推測道:“我猜測,是陛下在某個重要時刻,對娘娘提起過此習俗,娘娘待陛下癡,將此習俗記下,偶然教給了公主,雖代公主不可于人前,可公主神思不敏,將此事給忘了……”

德妃不敢看貞元帝,只咬牙道:“不錯,這是當年在州過年之時,陛下扔掉自己的帷帽替我祈福,從而被我記下的,就算這習俗是慈山的,可那又如何?陛下或許是從臣子侍那里聽說過,這又能證明什麼?”

秦纓道:“那當年陛下如此,可曾代娘娘,此事不可于人前?”

德妃抿,答不出話,秦纓便了然道:“若此習俗無古怪,陛下不可能如此代,我既想通了此,再看著先謝大人畫錯的夜宴圖,又加上姜夫人與永寧的藥方,那一切,便都可說得通了,而其實早在半年之前,公主殿下便告訴過大家患了何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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眾人眉頭擰起,皆向永寧看去——

永寧紅著眼眶有些害怕,卻因德妃被挾持不敢靠近,只能地拽著秦纓的袂。

秦纓攬著的肩膀,沉聲道:“去歲的中秋宮宴,宴后皇后娘娘帶著大家賞,當時,公主給淑妃娘娘獻花,卻竟然分不清墨荷與碧云,也是那日,太后娘娘讓把羊脂白玉的鶴鹿回春送給陛下,說陛下獨獨喜歡羊脂玉,碧玉送給他他也不會賞玩,而賞雪宴那日,公主竟將我發髻上的碧玉蘭簪認了梅花簪,給做宮燈之時,分明說過喜歡青鳥,可我做的青鸞逐月燈籠,卻不是第一個放飛的,第一個放飛的,乃是赤紅的三足金烏,我還想到,公主小時候被發現患病,乃是因總認錯人與……”

太后驟然道:“你說了這樣多,都只在說永寧的病,這和那些人的死有何干系?!”

秦纓冷冷一笑,“太后娘娘不是最知道有何干系嗎?畢竟這所有命案的真相,您早就在那兩首謠之中給出了答案,也因此,陛下對那謠分外痛恨!他既懷疑是你們有心為之,可他更怕的,卻當真是天降民諺,因為謠揭示的太過準確!”

李琨剛聽懂幾分,一聽此言,又混起來,“怎又扯到了謠上?那兩首謠忤逆國,無論誰是帝王都會害怕——”

秦纓斷然搖頭:“不,忤逆國是其次,陛下最惱怒的,乃是那‘緋小兒當殿坐,兔兒不仁患赤瘕’兩句,赤瘕是眼疾,緋與赤皆是,而這‘兔兒’二字,不是孩們容易想到兔子,這是屬相!這是陛下真實的屬相!”

崔曜倒吸一口涼氣,“眼疾?屬相?陛下眼睛好好的,且陛下是永泰二年生人,乃是屬虎,怎會屬兔?你說了這樣多,可結論卻如此荒謬!”

秦纓神一振,揚聲道:“不是只有眼瞎眼翳才是眼疾,倘若有人不能分辯,那亦是眼疾,陛下此疾,尤其難辨青紅之,因此陛下獨羊脂玉,不喜碧玉,因碧玉亦出錯,他也賞不來碧玉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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