邵寒愣了一下,不解地問:“對不起,沈伯父,我不是很懂您的意思,可否說明白一點。”
“哼,真不懂?我看你在假正經吧。你接近語兒不就是因為是千金小姐,想占便宜嗎?”
聽到這裏邵寒總算明白整個意思,心裏不到一陣氣憤。
哼,想他堂堂盛濯皇朝的嫡皇子,要什麽有什麽,哪需要占人便宜?
不可否認,沈家家境不錯,但在古代這樣的家庭算什麽?
不過,礙於這是語兒的父親,邵寒便也強忍住心中不快,道:“沈伯父,不管你怎麽看我,但我可以跟你說,我和語兒在一起是因為我,並不是什麽錢不錢的問題。”
“每個像你這樣的男人都會把自己說得多清高。你開個價吧,我一定能滿足你的要求。”
“你!”第一次到這樣的侮辱,邵寒憤難忍。
可當他想起沈思語,便又極力住怒火,把頭看向別,不再說話。
“邵先生,請你回來不是讓你參觀的,幹脆點,我的時間很寶貴。”沈樂正大聲喊出來,看來他拿定主意要邵寒離開思雨。
“老公,大家都是自己人,有話好好說。”沈母慌忙勸解著。
“什麽自己人?你真是婦人短見,這樣的角還不配替我沈樂正提鞋子呢。”
從小到大,大家對他不是畏懼就是恭敬,從來沒過這樣的侮辱與詆毀,邵寒聽到這裏再也忍不住,沉聲說了句:“伯父、伯母,我先走了。”
不待他們反應,大步走出去。
“喂!你這小子,給我站住,事還沒解決!”沈樂正氣極敗壞地喊著。
可惜那抹高大的影並沒理會,頭也不回地走出門外。
“好了,你別激。有事慢慢說。下次讓我來講吧,你好歹給人家一點尊重啊。”對於沈父剛才的態度,沈母也略不滿。
“讓你說?那不如不說。幹嗎那麽客氣對他?我們現在是要趕走他,而不是要招待他。明白嗎?真是的。”沈樂正甩了甩的手,滿臉怒容還沒退去,徑直朝樓上走去。
看著走上樓梯的人影,沈母大歎一聲,不知如何是好。
偌大的飯桌上,富的菜肴猶如往常,氣氛卻迥然不同。
沈思語發現一向淡定的媽媽麵帶愁容,不時地看向自己;爸爸則滿臉嚴肅,甚至還約帶點怒氣。
難道爸爸媽媽吵架了嗎?
不憂慮地問出來:“爸,媽,你們怎麽了?是吵架了嗎?”
“語兒,聽說你和一個洗車工人在往,有這回事嗎?”沈樂正索問出來。
“啊?”沈思語心裏一陣驚訝,困地看向沈母。
沈母疚地看著:“語兒,你爸都知道了。我們一致認為那個男生不適合你。你們還是趁早分了吧。”
“我不要!”一聽到他們反對自己與邵寒在一起,沈思語埋藏於心底的倔強又湧了上來,“你們都不是我,怎麽知道他合不合適我。他我,我也他,我們很般配,很適合!”
“啪――”沈樂正把筷子狠狠地甩在飯桌上,怒喝:“小小年紀這麽隨便把掛在口中,你懂什麽是嗎?你有資格說嗎?”
“我已經滿十八歲了,我當然懂,我有權決定與誰在一起!”
“哼,翅膀了呀,可以自己做決定了?”下午過那小子的冥頑之氣,如今看到自己疼了十幾年的兒又這麽叛逆,沈樂正悲怒加。
“爸,您不要這樣好不好,邵寒有什麽不好?他勤、聰明、好學,以後一定有大作為的。”沈思語不放低語調,哀求地看著他。
“他本不是喜歡你,他接近你是有目的的!”
“為什麽你們個個都這樣說,司徒軒這樣說,小詩也這樣說,連你們都這樣說。難道窮人就不配擁有真嗎?”
“不是不配,是看和什麽人。反正他懶蛤蟆,別想吃天鵝!”沈父嗤了一聲。
聽到自己的父親竟然這樣侮辱邵寒,沈思語一時憤地低吼出,“爸您當年追求媽的時候不也是個普通人嗎?為什麽您有資格,邵寒就沒有?”
“你!”沈父惱怒,“反了反了。看,你教的好兒,疼了十八年的兒。”
瞧著父親滿臉傷心和失,沈思語馬上意識到剛才由於一時衝而說錯話,不道:“對不起爸爸,我剛才……”
“好了,別說了,以前的事爸就不跟你們計較,你明天立刻和那小子來個了斷,靜下心來跟阿軒訂婚。”
“我不要!為什麽你們我與和他訂婚。不錯,他很優秀,家庭條件又好,但我對他沒有!”沈思語哭了出來。
“你懂什麽,不知多孩爭著嫁給阿軒呢。有這麽好機會竟然不懂得珍惜,真是犯賤。”
“我死都不會答應的!”沈思語狠狠把碗甩在桌子上,眼裏含著淚衝上樓,回到臥室,反鎖了門。
拿出手機撥打邵寒的電話,可惜接電話的是袁欣怡:“沈學姐嗎,邵寒吃完晚飯後便出去了,說是去散步哦。要不要我去把他找回來。”
“哦,不用了。再見。”
袁欣怡納悶地看著手機,想不明白沈思語怎麽掛線那麽快。而且,從語氣中聽出緒好像很低落。
急忙套上鞋子,衝出房外。
蝴蝶湖邊,一片靜謐。
邵寒看著平靜湖麵上的月亮倒影,劍眉皺,腦裏回想著白天在沈家發生的事。
突然,袁欣怡跑到他邊,“沈學姐剛才打電話找你。”
“哦!”邵寒淡聲應了一句。
“你,趕回去給電話啊,心好像不是很好。”見他如此反應,袁欣怡不又是一陣納悶。
“不用了。我想一個人靜一下,你先回去好不好?”
袁欣怡更加驚訝,頭一次見他顯這樣的表,他和沈學姐發生什麽事了嗎?
原本想繼續問下去,但見邵寒有點不耐煩的樣子,袁欣怡於是隻說了句“那你也早點回來休息吧。”便先離開了。
邵寒繼續出神地看著湖麵,半宿都沒回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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