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還不算,程鯉素又看向禾雲生,“你是我舅母的兄弟,那我應該……叔叔?禾叔叔!”
禾家姐弟二人,都被程鯉素這自然而然的攀親戚給震驚了。連宋陶陶都看不過去,斥道:“你這胡的都是什麼?小心肖都督聽到了,找你算賬。”
“我又冇。反正遲早都是舅母。”程鯉素毫不覺得矮了輩分有什麼不好,樂滋滋的道:“日後我又多了倆親人,舅母,叔叔,我還冇吃飯呢,要不一起用晚飯?”
禾雲生忍無可忍,衝禾晏道:“你都結的是什麼人?”轉拂袖而去。
禾晏:“……”
倒也不能怪,實在是程鯉素這小子,從來都是不按常理出牌。微笑著看向宋陶陶:“陶陶吃過了嗎?可要一起用飯?”
本以為小妮子今日就是來興師問罪的,這一次見麵又不算太愉快,慣養的宋二小姐在這陋的房子裡用飯可能也不大習慣,冇想到宋陶陶頓了頓,若無其事的點了點頭:“好。”
禾晏真的悚然了。
今日是怎麼回事,一個兩個都不按常理出牌?
不過人都既然已經留下了,一頓飯還是要出的。隻是禾家的飯食清簡,怕不合爺小姐們的口味,禾晏又令拿了銀子,讓青梅去外頭買了一些小菜回來。
禾綏回來的時候,亦被這一屋子的人驚得不輕,待聽說是禾晏在涼州衛的朋友後,便立刻笑臉相迎,隻當是相的小輩。眾人在一張桌子上吃飯,除了宋陶陶沉默不語,禾雲生一直襬著臭臉外,相還算融洽。禾綏一直想知道禾晏在涼州衛過的如何,隻是平日裡又不好一直問肖玨,此刻有了現的人選,當然不會放過大好時機。
程鯉素又是個話癆,隻要禾綏所問,知無不言,言無不儘,禾晏懷疑他連自己在涼州衛每一頓吃幾個乾餅都能記得清楚。
不過托這群孩子的福,白日裡去打聽越軍中事的沉悶心,也紓解了不。
待用過飯後,禾晏將他們送出門。宋陶陶與程鯉素都是帶了各自的馬車與家丁,程鯉素不過短短的一頓飯時間,儼然與禾綏已經了忘年,都已經約好了下一頓飯的時日。禾晏好容易纔將他們打發了走,這纔出了門。
門外,宋陶陶上了自家的馬車,側的丫鬟小心翼翼的問:“小姐,今日您也見了禾姑娘了,日後,你總不會吵著要和程小公子解除婚約了吧?”
心上人是個子,自然是不可能的,這以後,宋陶陶還有什麼理由悔婚呢?
宋陶陶滿不在乎道:“我很仰慕肖都督,能和他攀親帶故,是我的福分。不過,我可從來冇想過,要做他的外甥媳婦。”
丫鬟愣了愣,不太明白宋陶陶說這話是什麼意思。
宋陶陶低下頭,想起方纔看到的那青年的臉,悄悄抿了抿。
原先想著,做肖玨的大嫂,可惜肖璟已經親了,不過現在想想,做肖玨的弟妹,似乎也不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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