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語兒……”
直到耳邊傳來他不滿的聲音,沈思語才回過神來。
就讓自己再放縱一次吧,不管他的心怎麽想,為了他,都願意。
得到的同意,邵寒回到座位上,從屜裏拿出一串鑰匙遞給:“這是我住的鑰匙,你明天直接過來。記得不用帶任何東西,我那裏都有。”
沈思語遲疑地從他手中接過鑰匙,當想開口時,邵寒又說:“你現在回公司,立刻把工作辭掉。”
“哦!”沈思語木訥地應了一聲,打開門,一臉迷茫地走出去。
邵寒隔著玻璃門看著慢慢走遠的纖細背影,冷哼一聲,臉上的溫即刻退去,俊恢複冰冷,回到辦公桌後坐下,六年前的那些景再一次湧上腦海來。
當年,在雨中對他說分手,他依然無法相信會如此絕。
第二天他抱著一希,不顧一切地衝到沈府。
經過他的一番苦苦哀求,王嫂終於放他進去。
當他滿懷歡喜與期待地推開那道門時,映他眼簾的是永遠無法忘懷的一幕。
他見到和司徒軒躺在藍大床上,相互擁抱激吻,雪白的在被子外麵。
第一次深如此背叛,他恨不得殺死他們,但與俱來的高貴與尊嚴,讓他極力忍住心中的憤怒,默默離開。
此後,他發誓,絕絕。
他以為這輩子再也不會上這個人,上天卻偏偏讓他再次遇見他。
直到昨天的重逢,他才發現自己對的恨是如此之深。
既然上天給予他這個機會,他一定會好好把握。他不曉得為何會變得如此落魄;他隻記得,六年前曾經殘忍地扼殺了他的孩子;曾經可惡地背叛了他!
“沈思語,我一定讓你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第二天,沈思語找了一個借口和父母說公司派去外地出差,可能要一個月才回來。
雖然邵寒讓不用帶任何東西過去,但以免家人起疑,還是帶了一個行李箱,裏麵除了裝有兩套換洗服,其他的都的畫。
坐在記程車上,看著路邊一閃而過的景,陷沉思。
昨天離開盛濯影業集團後,趕回雜誌社。老板李坤見又空手而回,大發脾氣,還揚言說要解雇,扣獎金。
原本就是回來辭職的,便也一口答應了他,但怎麽也不讓他扣獎金。
在眾人的疑與不舍下,收拾好自己的東西,瀟灑地離開。
想起李坤確定真的辭職時那難以置信和懊悔抓狂的表,沈思於心裏就覺得痛快,終於可以揚眉吐氣一回了!
“小姐,到了!”車子緩緩停下,司機轉頭說。
沈思語付了錢,下車後映眼簾的是一個豪華的高級住宅區。
拖著小箱子穿過大門,來到E棟二十八樓。
當推開門的時候,展現在麵前的又是一係列冷布置,整個屋子剛味特濃。客廳大得嚇人,應該有一百平方米吧,擺設倒很簡單,正中靠牆位置放著一部超大型晶電視機,旁邊是一套高級名牌HI—FI。電視機前五米是一組黑真皮沙發。整個大廳,神又冷酷。
把箱子放在門後,沈思語來到廚房。
裏麵有冰箱、微波爐、消毒櫃,打開一看空無一。
飯桌也潔白無塵,廚倒是齊全,但幹淨亮得一看就知道沒使用過。
這男人,肯定沒在家吃過飯吧。
沈思語角微揚,腦裏閃出自己戴著圍,在這個寬大舒適的廚房一邊哼歌一邊煮著他最喜歡吃的菜。
屋裏總共有四個房間,最大那間主人房帶有獨立浴室,裏麵除了一張特大號雙人床,什麽家都沒有,可以說是真正的“臥室”。
主人房隔壁那間,有梳妝臺,櫃,裏麵擺的都是邵寒的服。
再過去是書房;最後那間空的,連一張椅子都沒有。
如果把它布置畫室,那該多好啊。
沈思語暗暗想著。
參觀完畢,在沙發坐了下來。這才發現茶幾上留了一張紙條:“語兒,歡迎你的到來。對不起,今天有個重要會議要開,晚上我會盡早回家陪你吃飯……寒!”
看著龍飛舞的文字,沈思語心裏湧上一歡喜與滿足。
急忙把東西放好,打算去買點食材回來,今晚親自下廚。
住宅區裏什麽都有,非常便利。
半小時後,沈思語提著滿滿兩袋東西回到家。
把一半放進空曠的冰箱裏,另一半拿到廚房開始整理起來。
足足忙了兩個小時,飯桌上擺滿熱氣騰騰、香味俱全的五菜一湯。
沈思語先到浴室洗了一個澡,換上幹淨的服,看時間大約六點鍾,便一邊看著電視一邊等邵寒回來。
然而,一直等到八點鍾,還是不見他的人影。
想打電話給他,可不知道他的號碼,最後,隻能繼續等。
這次來到窗前,看著外麵人來車往,閃爍的霓紅燈把夜渲染的五彩繽紛,心不有些低落與惆悵。
不知多久後,又回到沙發前,暇寐起來。
迷迷糊糊間,聽到一陣開門聲,立刻睜開眼,隻見一黑服的邵寒走進屋。“你回來了?”沈思語高興地迎上去。
看著眼前這張燦爛如花的笑臉,邵寒心裏登時一咯噔,隨即又佯裝愧疚道:“對不起,一直開會到現在。”
沈思語聞到他上傳來的酒氣,知道他在說慌,但也沒有表出來,聲問:“你吃過晚飯了嗎?”
“嗯,會議中途吃過晚餐。你呢?”
“我……”沈思語使勁咽下梗塞在嚨的淚水,愉快地說:“我剛做好飯菜不久,原本等你回來一起吃的。”
邵寒來到飯廳,看著桌上富的飯菜,黑眸閃過一異樣愫。
但很快又消失,他淡聲說:“那你趕吃吧,我有點累,先回房睡了。”
說完朝臥室走去。
看著慢慢消失的背影,再看向牆上的大時鍾,原來已經夜晚十一點了。
沈思語容一片黯淡,默默走近飯桌,對著早已冷卻的飯菜,默默吃了起來。
六年的清苦生活讓很珍惜食,把剩下的大量飯菜放冰箱裏,所有餐清洗幹淨後,來到臥室,隻見邵寒安靜地躺在大床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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