禾雲生著肖璟,心中暗暗道,就如他維護禾晏一般,這個肖如璧,看起來,也格外維護肖懷瑾。兄弟二人這樣好,家風應當還不錯。
肖家兩位爺,一位和若春風,一位澶如秋水,俱是人中龍,說出的話,就一定能做到。
禾綏哈哈大笑:“不必了,我信得過大爺,也信得過肖都督。初七還是初十,我都冇有意見!”
白容微也跟著笑了,“那就太好了,今日起,我就開始寫帖子,免得耽誤了吉時。”
又與禾綏商量了一陣子親事的有關事宜,白容微才和肖璟起離開。待他們二人離開後,禾雲生看向禾綏,問道:“爹,肖大公子方纔所說,肖都督日後不會納妾,你以為此話可信幾?”
禾綏道:“五吧。”
“什麼?”禾雲生差點跳起來,“你剛剛不是說,你信得過他們兄弟二人嗎?你說的如此篤定,我還真的相信了!”
“我又冇有同他們一起長大,這等人家,也隻是聽人說過。我怎麼知道他們說的是真是假,路遙知馬力日久見人心,我才見了幾回,你當你老子會讀心啊?”禾綏罵道。
“那你……”
“我隻是要他們一個保證罷了,也讓肖家人知道,雖然我們家窮,也不是什麼家,但我們家也不是好欺負的。要是晏晏在他們家了委屈,我拚了這條命,也不會讓他們好過。”
“得了吧,”禾雲生不信,“咱們兩條命一起拚,都不一定得了人家一手指頭。”
禾綏一掌拍他腦袋上,“怎麼儘長他人誌氣滅自己威風?什麼時候能跟你姐姐學學。”
“學什麼學,學看見肖都督就喜笑開?”禾雲生嗤道,“再說了,如果日後肖都督真要納妾,咱們在這頭急的上躥下跳,說不定禾晏那個缺心眼兒自己都不在乎,還傻乎乎的幫人數錢呢。”
“不會。”
“什麼?”
禾綏低頭笑了一下,“晏晏不會。”
“這孩子,看起來驕縱的很,心腸並不壞,有時候有點固執。肖如璧說他弟弟認定了一件事就不會看旁的一眼。晏晏又何嘗不是,”他很懷唸的道:“小時候帶去集市上挑子,看中最漂亮的那條,就一定要拿到那一條。旁的更貴的更好的給,也不要。”
“我說那些話,隻是想嚇唬嚇唬肖家人而已。晏晏真要嫁,我不會攔著。我看得出來,晏晏喜歡肖懷瑾,看肖懷瑾的眼神,就像當年你娘看我一般。”
禾雲生先還被禾綏的一番話到,待聽到最後一句話時,之立刻收起。他牙酸道:“彆說這些了。再說,也彆說的禾晏多固執一般,之前還不是喜歡那個姓範的喜歡的要死要活,如今也冇看再提起此人。”
還有一句話禾雲生冇敢說,範當時死的時候,禾晏平靜的像是死了路邊一隻螞蟻,眼淚都冇掉。
禾綏:“那能一樣嗎?姓範的又不是人。”
禾雲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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