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打宋昭在花園英勇護主之後,蕭景珩心疼後背有傷,每每跟親近的時候都十分克製。
但今日,他卻像是出關的猛虎一樣,鬧得宋昭直呼腰酸。
纏綿過後,蕭景珩將宋昭攬懷中,
“妃如今愈發能曉得朕的心意了。”
宋昭笑了一聲,翻過來半伏在蕭景珩的上,纖細的食指在他薄隆的上打著繞,
“皇上的心與嬪妾的近,皇上喜歡的,嬪妾自然也喜歡。”
“哈哈哈哈哈!”蕭景珩敞聲笑著,打趣道:“妮子愈發貧了。”
說罷猛地探首,噙住了的瓣,二人便又開始了新的一探索。
宋昭和別的後妃不一樣,
們做那事的時候多半有些,喊也不敢喊,也不敢,也就宸妃花樣多些,
但要和宋昭比,也是差了點。
宋昭不僅懂得迎合,還知道如何與蕭景珩一塊探索新鮮的‘事’。
雖然不蕭景珩,但也貪著這個男人的好樣貌與好材,
總歸是彼此都快樂的事,也放得開,就當是各取所需罷了。
雲雨過後,兩人相擁著小憩了一會兒。
蕭景珩午後還有政事要忙不便多留,臨行前對宋昭說:
“安王今日宮,晚上朕要陪他去看靜貴太妃,今夜便不召你了,你好生歇著。”
宋昭知道這隻是蕭景珩的說辭,這幾天是宸妃的‘喜日’,他多半晚上是要召宸妃侍寢的。
不過今日宸妃大抵是不能如意了。
宋昭心裏有底,男人總是貪圖新鮮的,所以即便蕭景珩今天晚上不來這,也絕對不到宸妃侍寢。
畢竟那蕭常在,也不是個省油的燈。
彼時蕭常在回宮後,就關上了房門開始吊嗓子。
等瞅著時辰差不多了,便換上了一新做的湖藍雲錦長衫,畫了致明豔的妝容,去了九方回廊。
這九方回廊是去往壽康宮的必經之路,
蕭常在就站在一旁的花圃裏唱起了《玉簪記》。
在唱到第三遍的時候,蕭景珩果然來了。
蕭常在見駕朝的方向行來,歌聲戛然而止,神慌張地跪了下去,
“嬪妾給皇上請安,皇上萬福。”
的聲音在發抖,聽上去有些害怕。
蕭景珩駐足打量著,掌燈的宮人立馬將宮燈湊近蕭常在,好讓蕭景珩能看清楚的臉。
不過就算是看清楚了也沒用,因為蕭景珩就不記得是誰。
江德順將局麵僵住,忙小聲提醒了他一句,“皇上,是昭純宮的蕭常在。”
他這才道:“起來吧。”
蕭常在卻跪著不,“宮中夜不許喧鬧,嬪妾在此唱曲有違宮規,嬪妾不敢平。”
以為這麽說,能讓蕭景珩覺得懂規矩,對另眼相看。
可蕭景珩又不是個傻子,
若是真的懂規矩,就不會大老遠從昭純宮跑到這地方來唱曲,
既然來了,肯定是知道了他會路過此,才會刻意為之。
這麽拙劣的演技蕭景珩一眼就能看穿,
不過蕭常在的昆曲唱的實在好,這一湖藍的裳也襯得有幾分姿,蕭景珩便也沒有拆穿,
“無妨,朕不怪罪你。”
“多謝皇上。”
等蕭常在起後,蕭景珩突然想到了什麽,問道:
“你可是江州知府的兒?”
蕭常在立馬道:“家父正是江州知府,蕭斌。”
蕭景珩道:“朕記得蕭斌是太祖皇帝時祁王那一脈的,算起來,你該是朕的表妹。”
這表妹隻能蕭景珩說,蕭常在可不敢逾越他表哥。
畢竟這種往上翻三代才能沾親帶故的皇親國戚,可不敢攀。
蕭常在默默點了點頭,不敢接蕭景珩的話,
蕭景珩繼續道:“你方才的《玉簪記》唱得不錯,歌聲漫悠遠,節奏遠頓挫疾徐,念白也頗為儒雅,看得出是下苦功學過的。”
蕭常在佯裝訝異,“皇上也喜歡昆曲?嬪妾在江州的時候,是跟著柳先生學曲的。”
“可是柳遠之?”
“皇上認識尊師?”
“從前先帝時常召他宮來唱曲,朕聽過他幾出戲,不過那時他年事已高,嗓音有些渾濁,朕覺得倒比不上你今日。”
“皇上謬讚。”蕭常在低著頭紅著臉,含帶臊地說:
“若皇上喜歡,日後皇上得空的時候,嬪妾再專門唱給皇上聽。”
蕭景珩淡淡的‘嗯’了一聲,算是回應了。
蕭常在也不敢逾矩,福禮後道:“那嬪妾便先告退了。”
才走出兩步,就聽蕭景珩在後住,
“今夜月朦朧,此此景倒讓朕想起了白念川的《出雲記》,你可會?”
蕭常在聽見這話,激到心都快要從嗓子眼蹦出來了。
深吸一口氣平複自己的緒,回過來麵如常道:
“這出戲嬪妾也很喜歡。”
“那便來朝宮唱給朕聽。”
“是,嬪妾遵旨!”
*
半個時辰後,永和宮。
宸妃一早就準備下了滿桌子的佳肴酒,
卻熱了三遍還是沒等到蕭景珩來。
讓迎香去打聽況,迎香回來的時候麵難,支支吾吾道:
“娘娘......皇上今日怕是來不了......”
“來不了?”宸妃眉頭鎖,怒火霎時竄了上來,“皇上又召了宋昭?”
迎香搖頭,“並未......”
“沒有?方才不是說六爺已經出宮了嗎?那皇上今夜是自己在朝宮歇下了?”宸妃思忖了片刻,忙道:“那便快準備著,本宮去一趟朝宮。”
宸妃做起事來風風火火說風就是雨,
眼見起就要往宮門外走,迎香嚇得立馬跪在了麵前,戰戰兢兢道:
“娘娘去不得......皇上今夜、今夜召了蕭常在......”
“蕭常在?”乍然聽到這個名字,宸妃想了好半天才記起來是誰,“又是個什麽東西!?”
宸妃用力拍打了一記桌案,隨手將邊兒上擺放著的幾碟子菜打碎在地,怒道:
“說!皇上好端端的為何會想起那個賤人?”
(PS:明天開始淩晨恢複兩更~筆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