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好,聽話!
這句話就像是一道魔咒,在腦海裏無限循環。如果不是足夠清醒,真的會以為剛剛是幻聽了。不是幻聽,那就是真的,可他為什麽要用那種間的對話的語氣跟說這樣的話呢?
如果這是他的關心,謝他,但卻隻能跟他說聲對不起。
說矯也好,說不識好歹也罷,現實擺在那裏,不能丟了這裏的工作。
舒好的眼底過一堅決,在他麵前低下了頭,不敢看他的墨眸裏含著怎樣的緒。
“不管如何,你的關心,我很激。但你不是我,你不會知道這份收對我有多重要,我不能辭職。”
“這裏上班能有多錢,我給你!”
聞言,舒好倏地抬起頭,臉上的褪得所剩無幾,的眸眶瞬間變得通紅,像是兩顆紅提。
“岑雋澤!”這是一次字正腔圓地喊他的名字,一字一頓,飽含了不知多他不知道的愫,“我不需要你同我!我是你的誰啊,你給我錢!告訴你,我不需要!”
說完之後,飛快地轉過,用包廂的電話通知收銀臺的同事上來結賬,自己則是站在吧臺後,開始清理用過的茶杯。
岑雋澤僵在原地,臉也是異常的難看。他說給錢,隻是單純地不想這麽辛苦,哪裏是說的什麽狗屁同。可也沒說錯,他又不是的誰,他憑什麽給錢?
收銀員來得很快,手上拿著賬單和刷卡機,“你好,先生,一共是九百八十六塊,請問現金還是刷卡?”
岑雋澤不語,從皮夾裏出一張金卡遞了過去。
“好的,請稍等。”收銀員在刷卡機上作了幾下,“先生,請輸碼。”
岑雋澤接過,快速按了六個數字,然後再遞還給。
刷卡機上很快吐出一張單子,岑雋澤接過筆在上麵龍飛舞地簽上自己的大名。
“好的,可以了,謝謝先生惠顧,歡迎再次臨天香居。”
收銀員說完,就退出了牡丹亭,包廂裏頃刻間隻剩下茶杯的撞聲和水龍頭的嘩嘩流水聲。
岑雋澤站在原地,沉沉地看著的背影。而明明已經洗好了,卻還是僵在那裏不。
這不像是以往那種因為而不敢看他,是真的不想再看到他吧!岑雋澤的臉愈發難看,張了張沒說話,打開門大步流星地走了出去。
房門開了又關,舒好心想,他這是被氣走了吧。
是啊,這麽不識好歹,還故意歪曲了他的好意,他不生氣才怪呢!
剛剛收銀員的話聽得很清楚,一頓飯吃了他九百八十六塊,都抵得上在這裏半個月的工資了。隻是這樣大方請吃飯的他,最後卻被氣走了。
可能怎麽辦,不能接他的幫助,也不能告訴他需要錢的原因,除了讓他主離開,還有什麽辦法。
隻是好可惜,吃飯時那種縈繞在兩人之間的淡淡溫馨就被這麽一手打破了。和他,估計以後都不會有機會再同坐一張臺了吧!
舒好很難過,難過得好想就這麽蹲在地上嚎啕大哭一場。可理智告訴,不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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