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等謝夫人拒絕,魏婧又繼續說道:“剛好離這里不遠就是護國寺,去往那里的路是很好的。護國寺里的菩薩十分靈驗,來神京的人都會去那里拜一拜的。
“就說我們城里的徐尹,時時常生病,藥石總不見效,家里人帶他到護國寺進香,回去當晚人就好了。夫人不妨今天便去寺里看看,等明日路好了再進城也不晚。”
徐子期確實有一次進護國寺上香后,疾病不治而愈,但只有那一次,并不是時常,魏婧之所以夸張了說,是想多留謝夫人一天。
謝夫人是從兒子丟失后開始禮佛的,在佛前求的便是能佛祖能保佑兒子平安,魏婧這時候說護國寺的菩薩保佑了徐子期,謝夫人說什麼也會過去謝一番的。
果然,已經轉過的謝夫人,在聽到“徐尹”三個字時,停住了往外走的腳。
魏婧心里松了口氣,此次出宮的目的,不單單是為阻止謝夫人與郭家惡,更為留下謝夫人,讓與自己多相些時,好博得的好。
謝家厭惡皇室,萬一謝夫人趕在自己和徐子期訂婚之前認親,之后再阻撓自己和徐子期的婚事就不好了。
而且,聽外祖母說,魏姝這幾日恰好也住在隔壁的別院里,必要的時候,利用魏姝襯托自己也便宜。
雖然自己這麼想有些不對,但就像外祖母說的,好的就是好的,壞的就是壞的。自己并沒有做什麼陷害魏姝的事,只是幫謝夫人看到聽到、魏姝現在和過去的所作所為罷了。
作者有話說:
上一章寫得別別扭扭,導致我有點兒卡文,小修了一下,增加了幾個細節,不怎麼影響劇,就是看著更順暢一點兒,
第29章 29、荔枝
謝夫人轉過, 審視地看了魏婧一眼,猜測到底是故意提起徐子期,還是只是巧合。
魏婧對上謝夫人的目, 也怕自己方才突然提到徐子期會引起謝夫人的懷疑, 便又補救道:“我也是方才和外祖母閑話, 說起附近的護國寺,外祖母便舉例了徐尹的事,說護國寺確實靈驗,我正打算今日也過去拜拜呢。”
魏婧邊說, 邊不著痕跡地扯了扯郭老太太的袖子。
郭老太太雖不知外孫為何要留下謝夫人,甚至不惜撒謊, 但還是配合地點頭道:“確實如此。可惜我年邁,這兩天上也不爽利,正放心不下一個人去護國寺, 夫人若是不著急, 不如就多留一日, 陪我這外孫一起去, 你兩人結個伴,我也能更放心些。”
才住過別人的屋子, 主人家要求幫個忙,本不應該推,加之謝夫人也確實想去護國寺看看, 猶豫片刻道:“我先讓我的仆人去前頭探探路,若果真不好走,那就再在府上多叨擾一日了。”
謝夫人雖沒把話說死, 但昨夜雨大, 道上的路肯定不好走, 魏婧和郭老太太都覺得謝夫人是一定會留下的,兩人便又盛邀請謝夫人一同用早膳。
謝夫人應了,卻有幾句話要回房代仆人。趁謝夫人離開,魏婧悄聲向郭老太太了謝夫人的份。
自從查明徐子期是謝家丟失的嫡子,郭皇后便有意把魏婧嫁給徐子期,郭家也很贊同此事。因此郭老太太一聽說謝夫人是魏婧的未來婆婆,便開始琢磨起等會兒要怎麼夸魏婧,才能給謝夫人留下一個好印象,倒是忘了詢問魏婧是如何認出謝夫人的。
郭老太太特意代廚房上,今天的早飯一定要持得盛一些。不久,飯食準備停當,謝老太太和魏婧便移步一小廳,又讓人好生去請了謝夫人來。
席間,郭老太太對待謝夫人愈加熱,主問起謝夫人:“昨夜在這里睡得可好?”
不等謝夫人回答,郭老太太又自己回答道:“仆人們也是不知事,竟然把夫人安排去了東廂,那邊離崇寧公主的別院很近,這幾日公主恰好住在別院里,整日飲酒作樂,夜夜笙歌,鬧鬧嚷嚷的,夫人昨夜怕是沒能睡好吧?稍后我便讓人把夫人的房間換到西廂來,同我和婧兒住在一。”
謝夫人卻婉拒道:“多謝老太太好意,但我昨晚并沒有聽到吵嚷聲,只約聽見幾聲管弦的聲音,和著昨晚的雨聲,反倒很助眠。”
郭老太太見自己暗地上眼藥沒能起效,便更直白地說道:“說起來崇寧公主,也確實有些不像話,先前那些難聽的閑言碎語我就不說了,就說現在,眼看和嘉王也算是復婚了,只差等個日子,卻仍舊還和先前一樣地胡混,往后的婚姻能好的了嗎?”
郭老太太嘆息一聲,接著道:“并不是我在背后編排人,論起來,我也算是的一個長輩,如今父母都不在了,難免心里多為心些,可惜又不是個能聽人勸的。”
謝夫人昨天剛一住進來,便察覺到這宅子里建造得富麗堂皇,猜到宅子的主人只怕非富即貴。
但因謝夫人無意自己的份,便也沒問詢郭老太太的份,誰知這會兒郭老太太自己主說起、自己是公主的長輩。
謝夫人又想到這院里的仆人曾說過,他們主人姓郭,前后一聯系,立刻便明白了眼前人的份。
起道:“原來老太太是郭皇后的母親,郭家的老太君,先前失禮了。”說罷,便要再向郭老太太行禮。
郭老太太讓婢攔下謝夫人,道:“相逢即是有緣,夫人無需太過客氣。”說罷,又拉過一旁魏婧的手道,“這是我的外孫,當朝的平寧公主。”
她是容城首富,醫術精湛,武藝超群,卻被所謂的親人聯手推進無底深淵,萬劫不復! 重生歸來,她是冷血紅顏,面對無恥的親人,她可以比她們更不要臉。 禽獸不如的養父,汝必以名,償還欺騙! 口蜜腹劍的養母,汝必以命,償還狂妄! 卑鄙無恥的渣男皇子,汝必以血,償還背叛! 唯利是圖的小三姐姐,汝必以痛,償還僭越! 醫術在懷翻手為雲!武功罩身覆手為雨! 順我者昌!逆我者亡! 不料…… 就在這條血氣沖天的復仇路上她玩的正爽時,半路竟殺出個道貌岸然的尊碩王,對她你追我趕,窮追不舍。 無良無德是他的座右銘。 無恥更是他的家常便飯。 當他的狠厲毒辣讓人聞風喪膽時,唯她破口大罵,「容成崇湳,你果然是個變態。」 當她的冷艷決絕讓他人談虎色變之時,唯他單若含笑:「孟繁落,你與本王本不過半斤八兩。」
城欲破,國將亡,皇后裴輕給那人寫了封求救信。整整七日都毫無回音。然絕境之時,他來了。一張絕世俊顏上盡是不屑和輕蔑。蕭淵刀尖滴著血,走到她丈夫面前懶懶地喊了聲皇兄,仗著勤王護駕的功勞,自是要討些恩賞——“那些個金銀財帛我多得是,皇兄可別賞這些。”“不如就把你的皇后送給我玩玩?”
辛柚天生一雙異瞳,能偶爾看到他人將要發生的倒霉事。這是她的煩惱,亦是她的底氣。京城吃瓜群眾突然發現:少卿府那個寄人籬下的表姑娘硬氣起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