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不等想出個結果,一直沒有開口說話的魏姝終于開口了,魏姝看向郭嬛道:“我便是再跋扈,也不至于不許別人和我用同樣的東西,梳同樣的發髻,畫同樣的妝容,別人暫且不好說,但你和我即便打扮得很像,到底還是沒我好看,我何必非讓你去換裝,再遮住紅痣呢?留下來襯托我不好嗎?”
魏姝聲音不徐不疾,甚至帶著些漫不經心,反而能更讓人相信,確實并不在意郭嬛。
崇寧公主姿容無雙,這是整個神京城的共識。
完全沒理由,也沒必要在意別人是什麼裝扮,反正都不過。
“可是方才被氣糊涂了,竟忘了這茬。”文寧公主也跟著說道,“之前也不是沒有人仿照過崇寧的打扮,崇寧何曾在意過?一個丫頭還真把自己當回事了?誰有那閑功夫,留意你眉心的紅痣到底是天生的還是自己點上的?”
郭嬛譏諷魏姝的那幾句,外人沒聽到,魏姝便也沒再提,而是又對郭嬛道:“我和文寧姐姐都長你幾歲,既為長,又為上,便是訓誡你幾句,你有則改之無則加勉便是,何至于這樣哭哭啼啼,顯得既不尊上又不知禮,又鬧了老太太的壽宴,更是不孝。
“郭家可是教養出了郭皇后那樣的賢后的,都說一家飯吃不出兩樣人,怎麼你這個做侄的,卻不類郭皇后呢?”
先指責郭嬛無禮不孝,又說一家飯吃不出兩樣人,這不是暗指郭皇后是個假賢良嗎?
眼看魏姝要牽連上郭皇后,一直在人群中的郭老太太終于坐不住,急忙讓人扶自己上前,對郭嬛叱道:“還不快給兩位公主跪下認錯!”
郭嬛聽著周圍的竊竊私語聲,已經從議論魏姝脾氣驕縱,便議論自己沒教養,知道自己大勢已去,郭嬛只能委委屈屈地跪下,分別給魏姝和文寧公主磕了頭,也不敢再哭:“是我沒能聽明白公主的話,誤會了公主的意思。”
文寧公主冷笑道:“既然連話都聽不明白,以后就別往人前湊了,留在房里多讀讀書,明明智吧。”
郭嬛屈辱無比,又不得不乖乖應道:“謹遵公主教誨。”
郭老太太也在旁保證道:“都是我見沒了爹娘,平日里對寵太過了,往后我也會嚴加管教的。”
文寧到底顧忌郭皇后面,沒再說什麼難聽的話,魏姝想到昭兒和謝蘭臣還在席上,也不想鬧得太難看,便也沒再追究什麼。郭嬛跟在老太太后悻悻離開。
桌上的其他郭家人,也神訕訕的,沒好意思再待下去,也各自找理由去了。
一時間席上只剩下魏姝、魏婧和文寧公主三人。
魏婧遠遠地瞧見自己的婢在人群外朝自己招手,又對魏姝兩人道了句:“我去更。”很快也沒影了。
經過剛才郭嬛的事,文寧和魏姝的比先前緩和不,文寧公主見魏婧離開,便主坐回魏姝邊,先是抱怨道:“真晦氣,早知道今天就不來了”又問魏姝,“沒想到你今天也會來湊熱鬧。”
魏姝道:“本沒打算來,但嘉王帶著昭兒也來了,我便也跟過來看看。”
“嘉王帶著昭兒?”文寧公主頓時驚奇不已。
由于小孩子調皮,有人會帶小孩子一起出席宴會的,便是偶爾有,也多是母親帶著。昭兒這麼大的孩子,正是需要人費心的時候,便是在家里有娘和下人們一起看護,也幾乎沒有男人能有耐心親自照看孩子,更別提帶出去出門際,一起赴宴了。
文寧公主神復雜地打量魏姝一眼:“你還真是……馭夫有道。”
雖然和駙馬也好,但駙馬卻很心孩子的事,更不可能在和離后,對方正煊赫時,自己說復婚,他便義無反顧答應的。說實話,還是有點羨慕魏姝的本事的。
文寧公主不又靠近了魏姝一點,小聲問:“你是怎麼把嘉王調、教得這麼好的?”
魏姝也順著文寧公主的話想了想,謝蘭臣好像確實比一般的男子更好脾氣、有耐心,每次自己提什麼要求,他也都答應的很爽快,從不會借機為難自己……
但要說自己是怎麼調.教他的,本什麼也沒做過,歸結底只能是:“是謝蘭臣人好。”
文寧公主卻覺得魏姝沒說實話,而且還有在自己面前炫耀的嫌疑,忍不住翻了個白眼,又做直了,才剛剛升溫的姐妹,迅速又冷卻了下來……
*
另一邊,魏婧在和自己的婢匯合后,兩人便一起走至一竹林,進了竹林里的一間屋子。
婢把屋的門窗都關好,這才對魏婧道:“舅老爺說,這里很偏僻,有人會往這邊來,公主略在這里等一會兒,徐尹很快便會過來,同公主相見。”
魏婧聞言這才松了口氣:“那就好。”
兩人只顧著說話,并沒有留意到,有人悄悄跟著們也來到了竹林,正把兩人的談話聽了個一清二楚。
郭嬛和老太太一起離開后,又了老太太一頓訓斥,不由覺得十分委屈。
今天之所以故意找魏姝的茬,全都是在為郭老太太出氣。
前幾天,郭老太太因為荔枝的事,自覺失了面,惱之下本就不太好的,又添了幾分病氣。郭嬛無父無母,想要在郭家立足只能討好老太太,聽說了此事,自然要替老太太出這口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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