態度自然的,就好像他們現在不是在警局,而是在外面某家飯店。
“說說看,怎麼回事。”
傅斯年牽著江姝婳的手,踱步到審訊桌后面坐下。
石臨陸輕嘖一聲,“你這是審犯人呢?”
“難道你現在不是?”
傅斯年挑眉。
石臨陸,“……”
“我是沒想到那個人這麼狠。”
想到手上那粘膩的,石臨陸一臉不爽地甩了一下手。
帶手腕上的金屬,他俊臉又黑了一度,“那個人就是之前我給你們提過的,只不過我不是喜歡……”
從石臨陸的講述中,兩人明白事有點麻煩。
他一早就覺得那個人可疑,但每次試探到關鍵地方,都會被對方有意無意地避開。
他之所以在面前說出自己有朋友這種話,也是為了讓人放松警惕。
昨天聽到江姝婳提起孟家,猜測這個人是孟家派來的,就約了對方今天出來,暗示自己想要表白。
人單獨赴約,表現出和平時不同的冷淡,對于他說的喜歡之類的字眼避而不談,只是勸他吃菜。
他懶得再虛與委蛇,直接問對方是否認識一個姓孟的。
人疑地問什麼姓孟的。
之后,拿著餐刀起朝自己走過來。
石臨陸暗自防備,卻沒想到人走到他面前,忽然說了聲“對不起”,調轉刀口朝自己腹部刺去。
同時大聲喊“救命”。
不等石臨陸做出反應,就又把餐刀出來塞到他掌心。
然后抓著他的手再次刺自己腹部。
人是發了狠的。
整個餐刀全部沒腹部,只剩下刀柄留在石臨陸手里。
服務員進去,看到的正是這樣一幕。
“你說,那個人不知道姓孟的?”
直到石臨陸說完,傅斯年才若有所思地問。
“對。當時的表不像是假的。而且在我發現這人有問題的時候,就問過發現的那個星探。星探確實是在路上無意間發現的,認為的形象氣質很適合公司剛接的一部青春文藝片,就直接簽了下來。”
石臨陸點頭。
“有沒有查過的家人?”
“自己說是孤兒,從小寄住在姑姑家,邊沒有親人朋友。”
“你沒查?”
“沒來得及。”
石臨陸抬手了一下鼻尖。
傅斯年嗤笑,“差不多兩多月,你說沒來得及?”
“kao!我也不是像你那麼閑的好吧?”
石臨陸炸。
他只是覺得人可疑,又沒有確定,哪里會費那個功夫去調查這些?
只是找人確定了一下的家庭分,和自己說的差不多,也就沒有深查。
誰能想到,居然連命都不要的來害自己。
“你的要是不想要,我可以幫你。”
傅斯年瞇起眸子,警告的眼神朝他看過來。
一點為表哥的覺悟都沒有,當著婳婳的面暴口,這合適?
石臨陸,“……”
從審訊室出來,傅斯年和江姝婳在外面看到了石父石母,還有邵文宇三人。
他們正在和警員涉,試圖進去和石臨陸見一面。
“傅總。我們讓您進去,已經是違反規定了,實在不能再放人進去。”
看到傅斯年和江姝婳出來,那個警員明顯松了口氣。
“姨媽,姨丈,表哥,我們先回婳苑再說吧。”
江姝婳上前,依次和三人打過招呼,提議先回婳苑再說。
該說的石臨陸都跟他們說過。
這些人再進去意義不大,反而會對石臨陸造心理力。
“臨陸現在怎麼樣?”
石父也不再要求進去,只是看向傅斯年。
傅斯年頷首,“姨丈放心,他狀態還不錯。”
聽他這樣說,石父就暫時放下了懸著的心。
石母還想說什麼,被邵文宇攔下,“姑媽,聽斯年和婳婳的吧,他們說沒事就說明臨陸暫時不會有事。”
一行人離開警局,開車一路去了坐落在半山的婳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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