閨曾經對說的話，像被錄進了錄音機里，在腦海不斷回放。

傅兮用力甩頭，試圖把這個荒誕的想法從腦海中甩出去。

顧川喜歡的是何子琪。

他自己也說了，喜歡誰都不會喜歡自己。

“怎麼，你也覺得自己不該這樣，開始反思了？”

顧川挑眉，故意逗。

這次，傅兮卻沒吭聲。

顧川盯著看了兩秒。

見微垂著眼瞼，整個人沒什麼神的在座椅里，以為是困了，就沒再出聲打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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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下來兩天，劉燁每天親自過來接送顧川去偵探社。

而傅兮，還是按照之前和顧川商量好的，白天去醫院陪顧母說話，晚上由司機把帶回去。

傅兮不知道他們在忙什麼，但是大概猜的到還是之前資料泄的事。

也會在和顧母說話說的口干舌燥中場休息的時候翻看一會兒手機。

偵探社泄出去的資料被人放到了互聯網上。

多數網友把這些資料當做小說來看，大呼彩。

還有一部分人會將文件容里的人和本人對號座，純粹看個熱鬧。

但有一些人，卻將這些作為行之有效的手段，收集起來。

只等什麼時候拿出來，作為生意場上利益角逐時的籌碼。

顧父和顧川也不是完全丟下顧母不管。

在工作告一段落的時候，也會過來坐坐，陪說說話。

只是兩人像是商量好的一樣，從不一塊過來。

在傅兮單獨過來陪顧母的第二天下午，顧川來了。

他剛和顧母說話沒多久，劉燁的電話就打了過來。

顧川擰眉，迅速取出手機按下靜音。

“我出去接電話。”

他說話的同時，一只手拿著手機，另一只手作椅往病房外走。

出去了一會兒，他回來喊傅兮，“我們一塊去趟警局吧。”

傅兮一愣，眼神疑的看過來。

“那個鬧事的人份查出來了，可能牽扯到了一個國詐騙的大案子。”

顧川低聲音解釋。

傅兮立刻往外走，“說說？”

“車上再跟你說。”

這種事不方便讓太多人知道，怕引起恐慌。

傅兮知道他的意思，也就沒催，只是主推著他的椅往外走。

在去警局的路上，顧川把自己從電話里聽到的容大概說了一遍。

那個姚安雅的人是安市一個農村的，十幾年前跟同鄉外出打工的時候被拐賣到國外。

改頭換面之后就了現在的姚安雅。

在過去十幾年里，有過無數次功詐騙的經歷。

在后，是一整個團隊在策劃。

“也就是說，和有同樣遭遇的，還有其他人？”

倒一口涼氣，傅兮立刻意識到事的嚴重。

“那是必然的。”

顧川也是神凝重。

二十多分鐘后，兩人來到警局。

有警員看到他們，主過來招呼，“顧先生，這邊。”

顧川沖對方點頭致謝，傅兮則推著他的椅跟在警員后。

幾人很快來到一間審訊室。

陸戰正坐在里面。

在他面前，是臉上皮潰爛的姚安雅。

這麼多天過去，臉上的況非但沒有好轉，反而一直在惡化。

看到的人，第一眼都會注意到化膿紅腫的臉。

“沒給治嗎？”

看著那張臉，傅兮有點反胃。

甚至覺自己的臉皮也是的疼。

“治了，不配合。”

聽到的聲音，陸戰抬頭看過來。

“那就是不想讓自己好了，隨去吧。”

嗤笑一聲，顧川看向人的眼神凜冽如刀，“姚安雅。或者，我該你李桂枝？”

人輕了下，像是被這個久違的名字驚到。

但很快，冷靜下來，“我不知道你在說什麼。”

“是嗎？”

顧川拿出手機，從相冊里調出一張照片把屏幕對著，“你的父親罹患癌癥，沒錢就診，只能在家里忍癌癥的折磨。你的母親為了找你，出了車禍當場死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