婚姻果然是男人的墳墓啊,秦景曜著高腳杯靠在吧臺,好整以暇的看戲。
阮欣也不知道自己剛剛怎麼就一時興起, 試探了傅司硯在談的問題上有沒有騙自己。
傅司硯雙疊靠坐在沙發上,半邊子側向阮欣, 微挑著眉看。
男人天生一雙多的桃花眼, 同他的眸對視總是讓人忍不住心神漾。
阮欣剛剛那一招雖然出其不意, 但不傻的都能聽出來是故意的,阮欣被他似笑非笑的眼神看得有些臉熱。
他該不會以為自己吃醋了吧?
阮欣反思自己的行為, 確實很像中吃醋的人。
后知后覺的覺恥,阮欣佯裝鎮定。
只要我不覺得尷尬, 尷尬的就是別人。
右手托腮,深款款的側首看著傅司硯,“老實說, 司硯跟我說他沒談過我是不信的,誰能相信他這麼帥居然二十多年都沒談過。”
說這話的時候角掀起一抹笑,左手覆到傅司硯的手背上。
眾人被這波“危機公關”驚艷到了。
秦景曜總算明白傅司硯是怎麼栽這姑娘上, 被拿的死死的了,這姑娘看著氣氣的,心里質疑傅司硯對自己撒謊,坦坦的當著他面套自己的話, 接著一波彩虹屁把人高高捧起。
既不會因為猜忌影響夫妻,又不老公在兄弟面前丟了面子。
你看,不是我不相信你沒談過,都怪你太帥了。
傅司硯這老婆。
真是個人才。
秦景曜笑瞇瞇的對阮欣說:“嫂子你別不信,這事我給硯哥作證,我們硯哥這些年邊雖然不追求者,但他真一個朋友都沒談過,別說正兒八經的朋友了,就是逢場作戲的都沒有,那種出席都要帶伴的宴席他邊都從來沒出現過人,回回帶的都是萬祺,清心寡,搞得我們都以為他對人不興趣呢。”
他端著酒杯抿了口酒,“直到看到嫂子你,才知道硯哥原來不是不喜歡人,是長太帥了,沒遇到值能配得上他的,是吧,硯哥?”
他朝傅司硯抬了抬下,揶揄的看著他。
話頭又引到了傅司硯這里,其他人也都起哄的想聽傅司硯回答。
秦景曜這個問題不僅是要傅司硯自一把承認自己長得帥,還要讓他夸阮欣長得漂亮。
男人私底下在兄弟面前多會吹噓攀比自己的能力,如韓任彬就經常嘆自己那張臉有多帥,秦景曜會炫耀自己新開的酒吧,新買的車,連沈浩博都會在玩賽車跑了第一時喊哥幾個一起慶祝,唯獨傅司硯,大概是因為過早的被老爺子寄予厚,格寡淡,除了忙著公司的事,手腕強的把董事會那些礙手礙腳的人一個個搞出局,就沒見過他對其他事興趣。
阮欣淺笑著盯著傅司硯,傅司硯好像還沒夸過漂亮呢。
傅司硯眼睫低垂,沒搭理秦景曜。
阮欣就知道他不會配合秦景曜的玩笑,眸中有些失落,剛好服務生端了阮欣剛剛要的那杯夜神進來,阮欣把酒杯接過去,揚起頭,笑著對秦景曜說:“秦總,你還不了解司硯的格嗎?沉穩低調,他都意識不到自己有多帥,這種自夸的話他當然說不出口。”
秦景曜:“......”
你倒是不低調。
阮欣舉高酒杯,對他笑著頷了下首,正要抿一口酒,手中一空,傅司硯把酒拿走了。
“干嘛呀?拿我酒干嘛?”
睨了他一眼,手要把酒拿回來。
傅司硯手臂微抬,把酒杯舉到不到的地方,看仰著一張致的臉蛋,眸幽幽的對著自己,忽然一笑,轉頭對秦景曜說:“你說的對。”
傅司硯說完,指尖著高腳杯晃了晃,目重新落回阮欣上,眸底浮現笑意,在璀璨的水晶吊燈下,像是泛著星辰之。
阮欣被他這麼看著,好像整個人都被他看了一樣,臉頰通紅,想借用酒掩飾自己的臉紅。
“把酒還給我呀。”嗓音甜膩,似是嗔。
其他不停被塞狗糧的默默往屋里別的地方挪,給這夫妻倆空出地。
傅司硯盯著,視線掃過微紅的耳廓,提醒道:“這是酒,你確定要喝?”
這有什麼需不需要確定的,又不是沒喝過酒,而且這酒看起來度數也不高的樣子。
阮欣一臉不解的看著他。
傅司硯也沒說什麼,把酒杯還給。
阮欣低頭抿了一口,還好喝。
仰頭,一飲而盡。
傅司硯半瞇著眼,幽深的眸子掛著意味不明的笑。
阮欣莫名其妙,“怎麼了?”
傅司硯俯湊過來,在臉上你了一下,“知道你喝的酒什麼嗎?”
阮欣:“夜神。”
秦景曜剛跟說過。
傅司硯:“知道為什麼要夜神嗎?”
阮欣從他話里約聽出來不對勁。
“為什麼?”
傅司硯帶著酒味的著的耳廓,字字伴隨著結的滾,聲音輕而清晰,簡短的向解釋,“這酒是助興的。”
助......助興的?
助什麼興不言而喻。
阮欣瞪大眼睛,把空了的酒杯拿起來,無措道:“你......你騙我的吧,秦景曜剛剛說了是適合人喝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