幸好正在天災,消息閉塞,要是讓其他的人知道了的兒被退婚,日后可就不好找婆家了。
趙明若回了陶然苑。
待了沒多久就去找了燕淮安,從前沒有相過到不覺得有什麼。
自從用了飯小憩片刻便覺得分外心安。
“回來了。”
燕淮安放下書卷,嫻自然的替趙明若掛好披風,替倒了杯熱茶。
“嗯。”
“回家應付我那繼母和爹爹就好累了,路上還遇到了江紹元。”趙明若接過茶水喝了幾口。
小腹陣陣暖流,人也不冷了。
喝過了茶在床上找到了個舒服的位置,整個人窩上去,困意襲來,眼皮有些睜不了。
肚子隨著月份大了起來,趙明若的也變的越來越虛弱,房中藥草味道凝神靜氣。
很快便呼吸平穩,神態也放松下來。
燕淮安無奈笑了笑,眉宇間盡是溫,他小心的替趙明若蓋上被子,突然想到。
“那個江紹元,從前是與你有過婚約的。”
“嗯。”
“那他現在又解除婚約了。”
“嗯。”
燕淮安垂眸,深邃眼眸目只落在趙明若的小臉上。
“那你……”
他頓了頓,卻沒有繼續問下去。
“那你好好睡一覺,晚上用飯的時候我再喊你。”
在乎與否,趙明若的行就已經給了答復。
若還對江紹元念念不忘,便不會出現在自己這里了。
燕淮安暗自松了口氣。
“好。”
趙明若甕聲甕氣的說了這句便徹底進夢鄉了。
阿葉替燕淮安拿了書卷到床邊,“世子。”
“去準備些安胎的藥給三小姐,晚些時候睡醒喝。”
“是,小人這就去備著。”
屋外。
霧凇沆碭,枝頭積雪未散,積雪從彎的松枝間撲簌簌墜落,枝擺搖曳。
屋。
銀炭時不時蹦竄出金花,燒得噼啪作響,火舌竄高,舐壺底。
一尊小巧的炭爐,配上一只山水窯變提梁壺,中間架起鐵網。
烤熱乎的提梁壺里水聲沸沸,阿葉慢慢投一泡老白茶。
燕淮安一邊讀著兵書,一邊時不時替趙明若蓋好被角。
歲月靜好,不過如此了。
趙明若一直睡到日薄西山才醒來,準確的說,是聞到了飯香。
阿福端好食盒,在一旁笑盈盈的等著。
“醒了?”
“不?”
燕淮安放下書卷,小心翼翼的扶著趙明若起,看著那微微凸起的小腹,眼中有著化不開的溫。
趙明若了肚子,“有點。”
“阿葉,阿福,準備吧。”
阿葉機靈,安胎藥已經遞到了趙明若的跟前,“趙小姐,您請用。”
“這是什麼?”
“安胎凝神的,我們世子替您找了太醫把脈,開的這副藥,據說宮里的娘娘們都在用,效果極好。”
“世子擔心您喝不慣苦藥,特意在里面填了些蜂。”
“還跟您準備了些果子餞。”
趙明若有些遲疑,可看見阿福也沖著自己點頭,還是端過來喝了。
“的確是要比我之前的安胎藥好些。”
喝過之后,趙明若的胃口好了很多。
兩人席間用飯,二人閑聊著。
趙明若吃了一口芙蓉糕,好奇道,“世子,為什麼是我呢?”
前世,渣夫殺妻害女,她手刃渣夫卻死在白蓮花之手。重回小時候,她精心籌謀步步為營,擺脫極品家人手撕白蓮花,順道再報個恩。「喂,你別誤會,我隻是報你上輩子的救命之恩。」「救命之恩,當以身相報。」
大將軍只喜歡他的劍,不喜歡女人。 老夫人擔心兒子身有隱疾,自作主張,給兒子房裏塞了一個人。 將軍征戰歸來,就多了一個小通房,豐肌豔骨、媚眼桃腮,一看就不是正經姑娘。 —— 小宮女阿檀生性膽小害羞,只因容貌妖嬈,被當作玩物賜給了將軍。 將軍其人,冷面冷心、鐵血鐵腕,世人畏其如修羅。 阿檀嚇得要命,戰戰兢兢地討好將軍:“奴婢伺候您更衣,奴婢很能幹的。” 一不小心,把將軍的腰帶扯了下來。 這婢子一來就解他的戰袍,果然不正經。 將軍沉下了臉。 —— 日子久了,將軍想,小通房雖然不正經,但是對他百般愛慕,他很受用。 他時常欺負她,看她紅着臉、淚汪汪的模樣,偶爾還會覺得,這個女人或許和他的劍差不多重要。 直到有一天,皇帝要給將軍賜婚,將軍前腳拒了婚,後腳回到將軍府…… 他的阿檀呢? 她跑了,不要他了! 將軍赤紅着眼,折斷了他的劍。 —— 武安侯傅家被抱錯的嫡女回來了。 衆人嘆息,可憐美人絕色,卻在外流落多年,還生了孩子,此生討不得好姻緣了。 誰知道,在那日賞花宴上,京城最出色的兩個兒郎,大將軍和崔少卿拔劍相向,爭着給傅娘子的孩子當爹。 *帶球跑的火葬場,十分正經的笨蛋美人和假裝正經的傲嬌將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