紀云汐早就睡下了。
而且,來了癸水。
無奈之下,吳惟安只好去洗了冷水澡。
可白日未滿的yu,就這般淤積著,難得厲害。
吳惟安一晚上都沒怎麼睡好。
到了黎明時分,他才朦朦朧朧睡去。
可沒過多久,他便被吵醒了。
紀云汐跪坐在他側,俯在輕輕吻著他的瓣。
吳惟安睜開雙眼,靜靜看著。
紀云汐微微一笑,被撞見也無半點赧,本就是故意的。
紀云汐起下床:“你怎麼解開的?”
吳惟安深深吸了口氣:“我將你系的死結繞到了前邊,一點點用牙咬開的。”
紀云汐:“不錯。”
行至架之間,將寢解下,換上出門用的,全程一點都不避諱。
可一旁就放著屏風,在這以前,也是到屏風后換的。
吳惟安咬牙:“夫人。”
紀云汐心不錯:“嗯?”
吳惟安抿了抿,最終什麼都沒說。
他也睡不著了,沉默地掀開被子起,拿了服就離開了房間。
待他離開后,紀云汐笑出了聲。
君子報仇,十年不晚。
這個狗男人。
*
接下來七日,整個涼州府衙的人都過得不太好,因他們的大人近日來喜怒無常。
府衙之中人人自危,連走路時,腳步都輕了幾分。
七日后,紀云汐的癸水干凈了。
夜間,洗漱完回房,這七日來日日晚歸的吳惟安已經在了。
他斜靠在榻上,拿著本冊子翻看。
紀云汐走過去,瞥了一眼,隨意問道:“這是什麼書?”
吳惟安不快不慢地翻著:“春宮圖。”
紀云汐:“??”
無言片刻,收拾好后便上了床準備睡。
吳惟安將一本冊子從頭翻到尾,
把冊子闔上后,他將它往旁邊一丟,一語不言走到床邊,直接就將紀云汐了下去,一個迫切的吻兜頭而來。
這七日,他忍得快要炸了。
紀云汐手,用力將他推了推,道:“我今夜不想。”
吳惟安氣聲愈發重,仿佛野瀕死前的嘶吼。
他抱下的人,恨不得將人碎骨,碎尸萬段,嵌自己的。
但他深吸了口氣,緩和了呼吸,了聲線,頭在脖頸前蹭著,道:“夫人,求你了。我實在難得厲害。夫人~”
紀云汐微微一愣。
以前養過一只貓。
有時不想早起,會睡懶覺,了的貓就會跑過來在脖頸間蹭著,喵喵著要吃的。
紀云汐松了一下,輕聲:“那好罷。”
此言一落,紀云汐便被拖了萬劫不復之地。
第二日黎明破曉之時,吳惟安抱著渾虛到提不起力氣的紀云汐從浴房回屋。
紀云汐幾乎一沾枕頭便昏睡了過去。
的臉上,還掛著點淚花,是剛剛在浴房之中,終于耐不住時涌出的淚意。
紀云汐一向不,質不算差,但也絕對稱不上好。
吳惟安幾乎是將整本冊子,都用了一遍。
整整養了三日。
每一日都在后悔,就不該答應。
這男人,裝弱向來是一把好手。
他本不是貓,他是豹狼。
第106章 正文完
忙了數日后,太子特地將這天下午空了出來,親自去紀府拜訪他多日未見的好友紀明喜。
吳家‘肺癆’都好的差不多了,唯獨紀明喜說是還有些咳。
他一來看看好友恢復得如何,二來實在是最近攢了一肚子話,想找人說說。
太子為太子,附近本就沒幾個能傾訴的人,數數也就太子妃和紀明喜。
剛開始幾日還好,太子妃會認真聽太子傾訴,還會寬。但聽了幾日,太子妃也有些承不住。
半夜還要聽太子說起這一路的驚險,事無巨細,連路上吃了什麼也要說,誰能得住?
太子只能來找紀明喜了。
可他剛下馬車,還未走進紀府大門,便遇見匆匆出門的紀明皓。
見到太子,紀明皓行了一禮:“臣給殿下請安。”
如今還尚未舉行登帝大典,故而太子暫時還只是太子。
太子:“不用多禮,你這是要去哪?”
紀明皓沉默片刻,道:“回殿下,臣去趟錢木村。”
太子微微一愣:“錢木村可是錢宜寧那孩子的家?”
離清河郡水患已過了好幾月,紀明皓倒沒想到太子居然還能記得:“是。”
太子兩手揣在前,了微禿的額頭,道:“孤與你一同去罷。”
-
錢家一個月前就收到了信,收到信的當天晚上,錢老爹錢大娘就病倒了。
錢宜秀聽聞后,在東蘊布莊告了假,就待在家中照料爹娘。
老人家上了年紀,病來如山倒,直到前幾日才好。
剛好不久,兩位老人說什麼都要去田里忙活。
夏末的季節,稻谷微黃,想來再過數日,待秋高氣爽之時,便能大收了。
忽而有人匆匆跑來:“錢大爺錢大娘宜秀妹子,你們屋里來人了!好像是軍中之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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