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此,阿圓也退一步,點頭道:“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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吃過飯后,兩人如往常一樣去園子里散步消食,不過這種時候婢識趣地不再跟著了。
蕭韞牽著的手從花園小徑走到水榭,兩人倚著欄桿坐下。
“這兩日我好生陪你,過幾日不太得閑。”蕭韞說。
“沈哥哥還要忙差事?”
蕭韞點頭,過幾日,國六皇子來訪,為期將近半個月,那半個月他自然是忙的。
“正好過幾日我也不得閑。”阿圓說。
“你要做什麼?”
“我們書院舉辦馬球賽呢,我得參加。”
蕭韞拉緩緩坐在自己的膝上,長臂將整個人圈住。
小小的一只,分量也輕,就這麼靠在他懷中正好合適。
兩人說了會話,沒多久,蕭韞呼吸漸重。他抬手起阿圓的下,聲道:“等會再說,我現在想親你。”
他如此直白,倒是弄得阿圓越發地害起來,別過臉去不給他親。
可阿圓哪里是他的對手,力氣本不夠看的。
別過去,臉又被蕭韞扳回來,不待反應,他便噙住了的。
晚風悠悠,從水面吹過來,帶著點意,也帶著點繾綣。
四周昏暗且靜謐,只余兩人纏綿溫的親吻聲。
蕭韞掌在腰間的手,幾度想往上探,卻幾度忍了下來。
就這般挲著的皮,讓自己,才稍稍解了些。
然而,他想要的豈止這些?越是親便越是不夠。
他忍得心都疼了。
“沈哥哥?”阿圓到他的變化,抬臉問:“好了嗎?”
蕭韞垂眼,視線落在微微紅腫的上,下意識地又往下移了寸許。
經過剛才,衫了,襦領口寬松,影影綽綽出半捧白雪。白雪弧度姣好,隨著的呼吸淺淺起伏。
蕭韞呼吸一滯,閉了閉眼。
讓回家也好,若是再這麼下去,他恐怕忍不住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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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下來的幾日,蕭韞忙自己的事,阿圓也不大得閑。
慧香書院的學業結束后,周嬤嬤便又出現了,還把以前的那些賬本給,說是不能半途而廢。
如今時間充裕,除了看賬本,周嬤嬤還打算教些別的,一整天的時間安排得滿滿當當。按蕭韞的意思是,即便阿圓回了褚家,周嬤嬤也跟著去教導,畢竟以后要東宮,得早點學起來。
阿圓倒是習慣了忙碌的狀態,若是閑下來還有些不得勁呢。
這般學了幾日后,就到了跟曹薇們約定一起練馬球的日子。
這天阿圓吃過早飯后就匆匆出門了,早上沒見著蕭韞的人影,據小廝說他昨夜也沒回來,應是在忙。臨走前阿圓代了些事,就徑直出了城。
們約定的地方在城外西邊十里地的草坪,這里地勢較為平坦,練習馬球最是合適。
只不過來得早,騎馬到的時候,曹薇、程蔓歆和羅玉秀都還沒見人影。
“姑娘不妨先坐下等一等。”婢桃素提議道。
早晨空氣這麼好,阿圓可不想等。
了青翠的山嵐,說:“我騎馬跑一圈,蓮蓉留下在這等吧,若是我的好友們來了,就說我先去跑馬。”
婢蓮蓉應聲:“好。”
阿圓翻上馬,“策”一聲,駕馬離去。
但沒走多遠,山路對面就行來了一隊人馬。約莫有十幾個男子,個個.下駿馬彪悍。
阿圓的馬一驚,慌張串,差點令栽下馬來。
正巧這時,有人眼疾手快地幫扯住了韁繩:“姑娘小心!”
阿圓坐穩后,抬眼看去,這一看就愣了愣。
這群人不是大塑人,他們著裝奇異,連裳上的花紋比較復雜。
為首的是個約莫十六七的年,一水藍騎裝,意氣風發的模樣。而他的兩只眼睛格外引人注目,乃一黑一藍異瞳。
他面龐俊白皙,五也致,如此顯得這兩只異瞳很是出彩。
眸明亮,像畫中靈。
這會兒他正幫扯著韁繩,著口不大流利的大塑話,說道:“抱歉,我們驚到姑娘的馬了。”
異地服飾,氣度矜貴,又是異瞳。阿圓瞬間想到國六皇子,昨日吃飯時還聽婢提過一,說國的使團京了。
趕下馬,福行了一禮:“無礙,多謝......公子相助。”
拓跋泓覺得大塑的姑娘真有意思,明明是他驚擾了的馬,卻反而要謝他相助。這事若是在他們國,恐怕得被姑娘們罵個狗淋頭。
不過,如此對比,他倒是更喜歡大塑的姑娘。
他暗暗打量了下眼前的子,著不凡,應是某個大塑員的貴。禮數周到,模樣也好看,想起來之前母后囑咐的事,他不勾笑了笑。
“姑娘無需多禮。”
說完,拓跋泓駕馬離去,走沒多遠,他回頭看了眼山丘上正翻上馬的子,吩咐旁邊的人:“庫泰,你去查一查這是哪家府上的姑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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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廂,阿圓跑了小半圈后就回來了。
此時騎的馬不是白蛟,而是一匹普通的矮腳馬。白蛟過于打眼,便央著蕭韞給尋了只普通的,畢竟的同窗們都是這樣的矮腳馬,若的坐騎是汗寶馬,難免不合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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