目一瞪,七分驕縱三分嫵:“說什麼要教導我文章,有你這麼為人師表的?”
“嗯?”
臉是什麼?蕭韞早就沒這東西了,他理所當然地道:“現在不正在教導嗎?”
“哪有這樣.....”徒弟坐師父上教導的?
不要臉!
阿圓暗暗呸他!
蕭韞勾,鉗住下問:“幾日不見可想我?”
“前日不才見嗎,哪有幾日?”
“那也是過了兩日,可想我?”
“不想。”阿圓偏過頭,努力了角。
蕭韞又把人扳過來:“真的就一點也不想?”
“就是不想,你多大的人了,還非得讓別人想才能過日子?”
蕭韞幽幽睇,指尖用力了,很快,下就有一小塊紅印。
小姑娘實在。
莫名地,蕭韞想起那日夜里瞧見的景,他眸暗了暗。
他確實想,尤其是夜里睡之際,想這個小人若是能陪在邊就好了。甚至想快一點主東宮,屆時便直接賜為太子妃,早一些親。
不過這事卻急不得,眼下皇上抱恙,朝堂還在清理賢貴妃余孽,諸多事要忙。
還不是時機。
氣氣坐在他膝上,還在無知無覺地把玩他腰上的玉佩。這麼微微低頭出一截白皙脖頸,脖頸下領布料,裹著曼妙姿。
也不知今日用的什麼香,清清淡淡地鉆蕭韞鼻中,如醉人的陳年老酒。
“用的什麼花?”蕭韞開口問。
“什麼?”阿圓抬眼,眸盈盈。
“你今日很香,用的什麼花。”
原本好好的,因他這句話驟然使得整個車廂的氣氛變得旖旎起來。
“你問這個做什麼?你們男人家又不用。”
阿圓掙扎從他上下來,免得一會他又忍不住做出什麼事。
但遲了,蕭韞早就忍不住了。
二十好幾的男人,若換做旁人,早就兒三兩個了,也就蕭韞到如今。他氣方剛的,頭一回嘗到人滋味,又豈會不貪念?
食髓知味,說的便是如此。
況且阿圓這子跟旁的姑娘不一樣,是真養得好。玲瓏飽滿,骨均勻,不僅,還,從適才輕下起紅暈便可知。
蕭韞攬著的腰肢:“你別,若再,我可就.....”
“就什麼?”阿圓說:“別忘了你領了罰的。”
蕭韞勾,不以為意。
想起什麼,他問:“上的傷好了?”
他突然問這個,阿圓臉霎時就紅了。
此前口被他弄得發疼,后來蕭韞派人送藥過來,一聽是抹那種地方的,阿圓都要死了。
不過藥膏是真的有效,抹了兩天上頭的印子就消失了。如若不然阿圓頂著脖頸上的紅痕,還真沒法出門見人。
阿圓點頭,低聲道:“已經好了。”
“全好了?”
“嗯。”
小姑娘答答,真是越看越勾人得。
蕭韞又把人攏近了些,問:“今日過得如何?”
“好。”阿圓繼續把玩他的玉佩,說:“外祖母六十大壽來了許多人,我舅舅的同僚還有各家夫人小姐們,很熱鬧。”
“你喜歡熱鬧?”
“當然喜歡熱鬧,誰不喜歡呀。”
十五六的小姑娘們正是喜歡呼朋的時候,阿圓自然也如此。
想到什麼,蕭韞說:“往后我們親了,你只管每日設宴邀請你的好友們來吃茶。”
好端端的就說到親,饒是阿圓臉皮不薄,也鬧得發燙。
啐他:“你白日做夢呢,誰要嫁給你。”
蕭韞勾。
懷里的小姑娘實在,紅微微嘟起時,人而不自知。
蕭韞眸暗了暗,低頭噙住。
馬車在去往茶樓的路上。茶樓在城東,從城西過去約莫要走三刻鐘。
可三刻鐘過去,馬車停在茶樓門口,陳瑜在外頭問是否下車時。蕭韞忙里空地吩咐:“再繞一圈。”
“......”陳瑜習武之人耳力自然好,他家殿下在里頭做什麼,也猜得七八分,聞言,便趕讓車夫繼續繞。
還專門往偏僻的路繞。
這會兒天已經暗下來,馬車里線變得朦朦朧朧地瞧不清。
而此時,阿圓坐在蕭韞膝上,纖纖玉手攀著蕭韞的肩,偶爾挲他發髻上的玉冠,泣泣然不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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結束后,阿圓坐得離蕭韞遠遠的,憤憤地剜他。
蕭韞默不作聲,老老實實地迎著怒的目。
過了會,他低聲哄道:“莫氣了,我也是忍不住。”
“可你之前分明領了罰的。”
“我一時忘了。”蕭韞不要臉地道:“誰讓你今日這麼香?”
“......”
阿圓臉頰燙得不行。
想起適才發出的那些人的聲音,整個人紅得跟煮的蝦子似的。所幸這會兒車昏暗,瞧不出什麼,強行鎮定道:“分明是你故意的,你太壞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