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姒煙被宮人扶著進房間,坐在了主位上。
“姜塵”跟著坐在了一旁,而筎娘則跪在了地上,哭哭啼啼的聲音惹人厭煩。
沈姒煙眼底緒晦暗不明,忽而勾了勾角道:“這件事,我想還是先通知初六吧。”
說話的功夫,招來宮人,讓他們派人去通知初六。
筎娘聞言,子僵了一瞬,隨即恢復自然。
初六一直是的靠山,他的真心,心里一清二楚。
這件事本無法瞞,倒不如就此讓他知道。
很快,初六便匆匆進了宮。
進來見到筎娘跪在地上,臉猛地一變,上前道:“筎娘,你怎麼了?”
“初六哥哥……”
筎娘委屈地仰起臉,哭得越發傷心絕。
初六臉微變,焦急看向首座。
“老大,究竟出了什麼事,筎娘是不是做錯了什麼?如果是的話,請您看在我的份上饒恕這次。”
聽著初六求的話,沈姒煙冷道:“和陛下不清不楚,我還沒弄清楚究竟是怎麼回事,讓你進宮,是不想你蒙在鼓里。”
“什麼?!”初六瞪大眼睛,整個人如遭雷擊。
轉頭看向站在一旁面無表地帝王。
“姜塵”冷冷盯了他一眼,道:“是進書房勾引朕,朕本沒過一手指頭。”
這番話,初六是信的。
陛下對老大一往深,絕對不會做對不起老大的事。
所以是筎娘妄想攀龍附?
這麼一想,他又猛地回頭看向筎娘。
筎娘見狀,心中暗道不好,只能一個勁兒地哭道:“初六哥哥,事至此,你……你就當是我對不住你吧……不是陛下的錯……嗚嗚嗚……都是我的錯……”
筎娘一個勁兒將責任攬到自己上,這反而讓初六懷疑起自己的判斷。
難道……真的是陛下對筎娘了什麼心思?
他心里極了。
沈姒煙瞧見他這模樣,不得不佩服筎娘裝白蓮花的手段。
的確沒有一個男人能抵擋得了這一套。
勾了勾道:“既然這樣,那便讓底下人說說究竟怎麼回事吧。”
沈姒煙話音落下,跟筎娘同個院子的奴婢就站了出來。
“回皇后娘娘的話,奴婢之前就見到筎姑娘獨自一人悄悄離開了院子,深更半夜的,很是奇怪,于是奴婢就悄悄跟了上去。”
筎娘聽見這話,脊背就是一僵。
之前有人跟著自己?怎麼一點兒也沒發現?
沈姒煙勾了勾,道:“繼續說。”
“奴婢跟著筎姑娘來到娘娘的院子,發現東張西,見沒人在書房外守著,就悄悄了進去。”
“想來……是一早就打算好要勾引陛下的。”
“你胡說!”
那宮一說完,筎娘就尖了起來。
臉蒼白,瓣抖著道:“你為何要冤枉我?明明是陛下派人宣我過來的。”
宮不屑冷哼:“陛下怎會半夜宣召你一介民去書房?真當宮里沒人麼?”
簡直就是明擺著諷刺筎娘長得一般,想得還。
筎娘的臉頓時漲了豬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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