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沈西不喜歡宋璃,但也知道宋璃到底期待什麼,墨司宴這個狗男人,未免把事做得太絕了!
可是一接墨司宴那冷峻的眉眼,還是笑著湊進去在他臉上親了一下:“謝謝三爺,我真的很喜歡呢。”
“呵,”墨司宴二話不說,便打橫將人抱了起來,向外走去。
宋璃跟著一起出來,眼看著墨司宴抱著沈西走向停在門口的車子,到底是不甘心,幽怨了一聲:“宴哥——”
墨司宴頭也不回:“陳屹,送宋小姐回去。”
“是,墨總。”
“宴哥——”宋璃真的被刺激到了,眼角的酸意怎麼都不住,心里扭曲一團,上前兩步,擋住了墨司宴的去路。
沈西瞧那張慘無人的小臉,一用力,便從墨司宴上跳了下來,大方得一笑:“三爺,我去車里等你,你們慢聊。”
墨司宴站直了,黑眸淡淡撇了宋璃一眼,著拒人千里之外的冰冷:“還有事?”
宋璃雙目猩紅,看墨司宴這執迷不悟的樣子痛心疾首道:“宴哥,沈西就是靠出賣相出賣來換取利益的人,是居心叵測別有目的的接近你!你不要被騙了!”
“前幾天為了勾引王大富還把人傷了,這種不干不凈的人,怎麼配靠近你!你不要被的花言巧語騙了”說到最后,宋璃幾乎是用吼得。
墨司宴一臉散漫,語氣淡淡:“不配,你配?”
“宴哥——”宋璃看到墨司宴眼中那不屑一顧的冷漠,瞬間如遭電擊。
一直以為自己跟在墨司宴邊這麼多年,他對多也是有些的,卻沒想到,他竟然真的絕殘忍至此。
*
墨司宴上車,見沈西已經摘了脖子上的珍珠項鏈拿在手里把玩。
纖白細的指尖配上那瑩潤亮的珍珠,似乎帶著幾分引人遐想的活生香。
墨司宴眸一暗,沈西已經恭敬地捧著珍珠項鏈雙手奉上:“三爺,戲演完了,歸原主。”
墨司宴深沉的目落在那張看似溫良乖巧的臉上:“不喜歡?”
沈西眼神真誠,聲音糯:“三爺,無功不祿。”
“呵。”墨司宴冷笑了一聲,將項鏈接了過來,握在掌心里挲了一下,珍珠上似乎還帶著的溫,細膩溫潤,但是轉瞬,“不喜歡就扔了吧。”
什麼?
沈西一驚,見他打開了車窗抬手將項鏈扔出去時,直接撲到了他的上,一把將那項鏈給奪了回來!
六百萬呢!
說扔就扔!
敗家玩意!
“三爺這是干什麼。”沈西嘟著抱怨,“這麼名貴的東西,就算不喜歡也可以捐了啊,為什麼要暴殄天呢。”
“我樂意。”
“……”
沈西氣結,這就是傳說中的人傻錢多麼。
“那三爺什麼時候把那原石也扔了,我好去撿!”沈西見墨司宴也沒有推下去的意思,漂亮的瞳孔一瞇,白的手指索抓住他襯的襟,半真半假地問道。
“路邊的石頭很多,沒有人攔著你去撿。”
“!”沈西臉上的笑意瞬間消失無蹤,“三爺,您這不是揣著明白裝糊涂,您明知道我想要的是什麼。”
若非他這個半路殺出來的程咬金,現在何苦還在這里和他虛與委蛇的周旋!
沈西心里氣得要命,面上卻仍要保持微笑。
墨司宴手扶著纖細的腰肢,眼中一片稱深諳:“牙尖利,這就是你的好好表現?”
沈西心如明鏡,焉能聽不出墨司宴的弦外之音,斂了斂眸,下眼中的冷意,雙手勾纏住墨司宴的脖子:“三爺向來說一不二,一言九鼎,那明天早上,那石頭就歸我咯!”
“一晚上五億?”
沈西又如何聽不出他話中的戲謔與嘲諷,他明擺著在說不自量力,一晚上五億的人,可真是金貴!
但是事到如今,已經別無選擇。
傅家是靠玉石珠寶起家的,傅晚晴作為傅老爺子的掌上明珠,打小就被傅老爺子抱在懷里鑒賞那些玉石古玩,所以和傅家斷絕關系以后,也是靠著玉石珠寶,才將那麼小的一個公司發展壯大了沈氏集團。
后來沈家又涉獵了酒店和房地產等其他行業。
只不過沈放庭真的不善經營,玉石生意也越來越難做,這幾年沈家竟是慢慢退出了玉石行業,如今的市場占有率不到百分之二。
沈西從小也是被傅晚晴嚴厲教導的,雖然沒有很強的專業知識,但有天賦異稟的設計能力,現在要進沈氏,就必須要有一個能夠拿得出手的足以讓人信服的項目。
本來是萬事俱備,今晚卻被墨司宴橫一腳!
沈西幽幽嘆了口氣:“三爺若是不答應,那我只能找其他人去想辦法了,我記得今晚張總好像也開出了一塊不錯的——”
沈西話還沒說完,就覺腰上的力道驟然收,呼吸一窒。
墨司宴的眼神冰冷如鋒刃,車的氣莫名低了許多,悶的人有些不過氣來。
“三爺……”沈西有些后悔,好像,在老虎屁上面拔。
“今晚你想怎麼死。”墨司宴低沉的嗓音在沈西耳邊響起,猶如催魂的號角!
沈西是真的后悔了,哭無淚:“三爺,咱們有話好說。”
墨司宴冷笑了一聲,沈西乖乖趴在他懷里,不敢再造次。
跟著他一路來到酒店頂層套房。
沈西非常積極主:“三爺,我先去洗澡,你先坐會兒!”
砰的一聲關上洗手間的門,又落了鎖,沈西才深吸了幾口氣,剛才在車里,都不敢用力呼吸!
墨司宴就個暴君!
搶了東西還想弄死!
真是豈有此理!
沈西漂亮的眼中燃燒著兩簇熊熊的火苗,尤其當下旗袍,看到自己脖子上那些青青紫紫的痕跡時,火更甚!
這個男人肯定是屬狗的!
今晚上肯定要想著法子折磨呢,但是哪有那麼容易!
沈西強下心中的惱意,快速沖了個澡,便裹著浴巾出來了。
墨司宴頎長軀靠在窗邊,手上端著一杯紅酒正在淺啜,聽到開門聲轉過,似乎沒想到會這麼快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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