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安。”
賀偲丞關了燈,黑暗之中他的聲音有些失真。
安然沒敢回應,生怕他得寸進尺。可饒是如此,還是因為和賀偲丞同床共枕而失眠了。
黑暗裏,躺在那裏,能清晰地聽到對方的呼吸聲,哪怕中間隔了個桃桃,另外半張床上的存在也不斷地侵襲過來。
窗外風雨聲更大了,安然有些煩躁地翻了翻,又害怕吵醒了桃桃。
折騰了好一會兒,才總算是睡著了。
聽著終於沉寂下來的呼吸聲,賀偲丞睜開了眼睛。
他無聲地歎了口氣,把兒移到外側,再手將安然摟在懷裏。
睡了的安然隻是乖巧地在他懷裏蹭了蹭,安靜得像一隻小貓。
賀偲丞像是心裏陡然被填滿,最終也沉沉睡了過去。
次日一早。
安然睜開眼,發覺自己側躺著,桃桃在的懷裏,而的腰間搭著一隻手,後更是著一片灼熱。
不知何時,竟被賀偲丞抱在了懷中。
安然有些不自然地了。
剛一有靜,賀偲丞就醒了。
他睜開眼睛,聲音嘶啞,“寶貝,一大早就這麽熱?”
安然剛想開口說話,下一秒就被賀偲丞堵住了。
炙熱的親吻讓安然腦海裏一片空白,下意識手去推賀偲丞,卻被他以更強大的力量錮住。
安然心複雜,明知道自己現在應該毫不猶豫地推開他,卻又忍不住沉溺其中。
“爸爸,媽媽,你們在做什麽?”
桃桃的聲音如同一聲驚雷將安然和賀偲丞徹底驚醒。
安然陡然推開了賀偲丞,一時麵頰通紅,又又臊。
桃桃用乎乎的小手了眼睛,“媽媽,我要上廁所。”
“嗯,媽媽這就帶你去。”安然連忙將抱起來,腳步匆匆地去了衛生間。
看著近乎落荒而逃的背影,賀偲丞眸深沉,片刻後勾了勾角。
一連幾天,安然和桃桃都留在賀家老宅,好在賀老太太的漸漸好轉了一些。
安然放心下來,重新回到了樂團。
這一天,到樂團的時候,發現況有些不對。
原本應該正在急排練的樂團同事們三三兩兩地聚在一起,神焦急地在談論著什麽。
江老師也不再排練室裏。
安然心中奇怪,問沈夏:“這是怎麽了?怎麽大家都不練習了?”
沈夏歎了口氣,“別提了,眼看著快要演出了,但是巡演資格卻被卡了,一直都沒能辦下來,大家緒都不好,本就沒心思排練。”
安然眉頭鎖,“怎麽會這樣?江老師呢?”
“江老師想辦法去了,應該在辦公室吧。”
安然轉去了辦公室。
“江老師啊,不是我按著演出證不放,而是流程總是要走的嘛。聽說你們新來了個鋼琴首席,也不知道能力怎麽樣,這要是能力不足把演出砸了,你們樂團以後的發展可就難了。”
“這人聽說是國外回來的?什麽時候引薦一下?”
江老師掛斷電話,臉上表難看。
他在圈也混了十幾年了,還能聽不懂這人的話裏有話?什麽走流程,不過就是故意卡著不放,好讓他把安然出去。
隻不過,他也不太明白,對方怎麽就注意到安然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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