收斂眸中緒,初旭對滄笙五人道:“開始吧。”
五人點頭,他們上前,來到生命之樹下,將自己的手輕輕放在了生命之樹的樹幹上,他們闔上眸子,將自己的力量連同生命一起獻祭給生命之樹。
初旭呢喃道:“偉大的母樹,七七是您最小的孩子,我們願獻祭我們的全部力量與生命,請您再保護一次。”
縈繞在生命之樹周圍的點紛紛墜落,來到初旭六人邊,它們似在阻止他們的舉,在空中跳躍的弧度變得急切,但初旭他們心意已決,無法改變。
這是如今,唯一能解救聖傾的辦法。
生命之樹又為母樹,世界上的魂力便是從生命之樹中散發出去的,它是維持這個世界的本,某種意義上來說,生命之樹的力量不亞於天道,而他們是生命之樹上結出的果實,繼承了一部分它的力量。
一個人所擁有的力量薄弱,無法與天道抗衡,可若是他們七個人的力量加在一起,或許還有轉機。
他們無法直接將自己擁有的力量給聖傾,隻能通過獻祭的辦法,一旦獻祭完,他們的力量將變聖傾的一部分,且不會出現任何排斥現象。
而這種力量間的傳遞,隻能通過生命之樹完,隻有它才能將他們獻祭後的力量,融聖傾。
“拜托了……”
初旭六人,形變得越來越淡,但他們的角卻是噙著微笑。
七七,永別了。
在他們徹底消失時,生命之樹的枝葉不停著,微風輕拂而過,無數的樹葉從生命之樹上飄落下來,像是一位母親正在為死去的孩子垂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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巫諾斯與迦藍之間的戰役持續了一刻鍾,但在巫諾斯的意識空間外,隻過去了一息的時間。
聖傾死死盯著那團白,突然,心口痛,與迦藍之間的聯係徹底消失了,再也無法在這個世間到迦藍的存在。
聖傾隻到全的在這一刻凝固,如同浸泡在冰雪之中。
聽不到外界的聲音,耳中一片嗡鳴,連同大腦都變得空白。
夙夙死了……
再次失去了他……
溫熱的淚水再次從眼眶中滾落下來,這一瞬間,聖傾全的力氣如被去。
軒轅扶雲幾人在封釋、祁箋遇他們的攙扶下,慢悠悠站了起來,他們顧不得上的傷勢,著聖傾,見神,他們便知迦藍遭遇了不測。
幾人形一晃,再次跌跪在地,本就沒有的臉此刻慘白得慎人。
空虞曦、焱筱淚流滿麵,尉遲燼野一拳頭砸在地上,眼中也有淚閃爍。
軒轅扶雲蒼白的抿著,神間的悲慟顯而易見。
厲蒼溟、蘇語安、焱筠義、黎盡淵神恍惚,下一刻,他們眼中淚湧現。
靈以若衝上去,將聖傾抱懷中,想說些什麽安的話,卻發現無論說什麽都蒼白無力。
這時,上空的白漸漸消散,巫諾斯的影再次出現,如果說先前的他一直是高高在上,將所有人都玩弄於掌之中,優雅而又從容,那麽現在的他,就是狼狽不堪,上白沾染上了跡,臉也蒼白了許多。
他神鷙,五扭曲,咬牙切齒道:“沒想到他的孤注一擲竟能將本尊傷到如此地步,倒是小瞧他了!”
隨後他正了正冠,看向已經不再有威脅的聖傾,殘忍地道出事實:“迦藍死了,被本尊挫骨揚灰,神魂俱滅。”
聖傾一雙眼變得通紅,裏麵翻湧著憤怒、仇恨,手中的規則之劍到的心,輕輕著,發出錚錚劍鳴。
隨著迦藍死去,桎梏在聖傾上的力量消失了,提劍,殺到巫諾斯麵前。
這次的劍意中,充斥著憤怒,威力足足翻了一倍。
但巫諾斯僅是揮權杖,聖傾就被無形的力量撞飛,與此同時,沈君臣、徐途、祁箋遇、封釋、軒轅扶雲等人也齊齊向巫諾斯攻去,他們毫無保留,使出了自己最後的力量。
看著朝自己來的數道人影,巫諾斯嘖了一聲:“真是麻煩。”
他轉權杖,他的周圍憑空出現十個傳送陣,自傳送陣中,又是十個兵人現。
“雖然這十個是殘次品,但對付你們,綽綽有餘!”
巫諾斯說著,又一次揮權杖,僅剩的七位追隨他的神祇被傳送過來。
“殺了他們!”巫諾斯對邊的十七人下達命令。
十七人領命,迅速擋在沈君臣他們前,阻止他們靠近巫諾斯,一場混戰再次展開。
聖傾跌落在地,再次爬起來,隻要還有一口氣在,就沒有停止過進攻,因為失過多,的腦袋已經產生了一陣陣暈眩,鮮流到眼睛裏,給眼前蒙上了一層霧。
看著如此模樣,巫諾斯心中更加不屑,他已經開始厭倦了,垂眸冷聲道:“是時候該結束這一切了,從這一刻開始,這個世界將由本尊來改寫!”
他舉起手中的權杖,蓄起最後的攻勢,向聖傾襲去。
聖傾已經沒有力量再躲避這一道攻擊,而這道攻擊中攜帶的毀滅的力量如若擊中,必死無疑。
聖傾握著規則之劍,心中湧現出濃烈的不甘。
就在這時,變故發生。
一道滿含生命之力的綠衝天而起,照耀了整個天穹,沐浴在這陣綠中,聖傾、沈君臣、祁箋遇、軒轅扶雲幾人上的傷勢以眼可見的速度開始愈合。
所有人不可置信地看向綠。
連巫諾斯的臉上都布滿驚愕。
這力量……是生命之樹的力量!
焱筱已為生命之神,所以對這力量的是最直觀的,驚訝地喃喃自語道:“好強大的生命之力,這世間隻有生命之樹擁有如此純粹的生命之力,是生命之樹來幫我們了嗎?”
看著這衝天而起的綠柱,聖傾心中湧出了強烈的不安,慌得握劍的手都在微微抖。
安自己,不會的,不會是哥哥他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