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奇怪,我這是在哪?我記得我不是已經死了嗎?”
“為何地府和村子一模一樣?難道,死后的世界,和之前的世界一模一樣?”
“我該不會是死后,靈魂出竅了吧,那,尸呢?”
“等等!這些是,那些惡匪的尸!”
……
“天明!你,你沒死?”
“二牛,太好了,你還活著!你還活著!”
“大寶,這里不是地府,這里是南寧村!你沒死!”
見自家丈夫死而復生,人們快步跑了過去,將他們抱住,喜極而泣。
“我沒死?怎麼可能?我清楚記得,我被惡匪一刀砍了脖子。”說著,抬起手,了脖子,一點傷痕都沒留下。
其余人見狀,也是紛紛起服,查看起本該存在的傷痕。
可當服開后,才吃驚發現,皮好好的,別說貫穿整個膛的超長傷痕,就連指甲蓋大小的損傷,都未曾留下。
“這到底怎麼一回事?我們該不會是中幻了吧?”
“如果真是幻的話,那這些沾染在服上的跡,又要如何解釋?”
抬頭天,“難不,是老天爺見我們可憐,給了我們再活一次的機會?”
“不,我想救你們的不是老天爺,而是剛才那個奇怪的家伙。”一名中年婦開口道。
“奇怪的家伙?”
隨后,在中年婦的開口下,男人們得知了整件事的來龍去脈。
“對!沒錯,肯定是他救了我們!”
“所以,我之前沒看錯,在他翻閱的那本書上,確實寫了我家夫君的名字,我還看到,他一筆劃過后,原本被黑墨抹去的名字,又被紅墨替代,顯現出來。”
“只是在書上寫寫畫畫,就能隨意掌控他人的生死,難不,他真是天上下凡的神仙?”
除此之外,實在想不到其它更好的理由,解釋。
在得知,仰仗于閻王,所有村民才能保住命,財產后。
他們面朝閻王離開的方向,行三叩九拜大禮,以表尊敬。
連從未出手幫過自己的神明,他們都堅持在大大小小的節日祭拜,更何況救……不,應當說是送了自己一命的閻王。
心對他的敬意,甚至超越了在山神廟中供著的那些天地神仙。
卻不知,他們口中所謂掌管生死的神仙,僅僅只是陳牧手上,一名打手罷了。
到閻王完任務,回歸系統空間,陳牧立即開口,對一臉憂愁的葉傾城說,“放心,村子那邊,所有惡匪,已全部鏟除。”
“連同那些死去的人,我也讓閻王一并活了過來。”
“夫君,你真是太厲害了!如果你坐上帝位,我想你一定會為千古明帝,仁君。”葉傾城懸著的心,安穩落下,毫不吝嗇贊之詞,與展現自己對陳牧的崇拜。
“比起太子妃,你更想當皇后嗎?”陳牧開著玩笑。
“我只要能待在夫君邊,便心滿意足。”葉傾城雖然知道陳牧是在開玩笑,但的回答,卻是百分百順從本心,無比認真。
在有關對陳牧的這件事上,葉傾城從不開玩笑。
“你啊,就是太容易滿足,有時候適當貪心,任一點,其實也沒關系。”陳牧微笑說。
他并不討厭這樣的葉傾城。
“我努力!”葉傾城一本正經回答。
陳牧還想說點什麼,到周圍的氣息變化,停下隨波逐流的船只,起,“我們到了,惡龍寨就在山頂。”
“傾城這就去將他們殺個片甲不留!”葉傾城一步走出,面前的空間,直接破碎好幾塊,出道可容許一人通過的空間裂。
“我與你一起前往。”不怕一萬,就怕萬一,保險起見,陳牧決定伴隨葉傾城左右。
“好的。”葉傾城點頭答應。
有機會可以讓陳牧見到自己的高表現,他求之不得。
砰!
惡龍寨外,空間再次破碎,陳牧,葉傾城二人自其中走出。
這招與陳牧經常用到的傳送門,有異曲同工之妙。
只不過,無法像傳送門那樣,長時間于開啟狀態。
虛空之門一旦走進,或走出,都會瞬間關閉,消失。
論高級的話,肯定是傳送門要更高級些。
“你們是什麼人!來惡龍寨做……”
城墻上,守衛的話才說到一半,就被另外一人捂住,打斷,跟著讓人放行。
陳牧不確定,對方是不是想搞鴻門宴那一套。
見陳牧,葉傾城走遠。
守衛強行拿開同伴的手,往后倒退幾步,舉起手中的長槍,直指他問,“沒想到你這個濃眉大眼的家伙,居然也學起別人搞叛變了!”
“叛變?你在胡說八道些什麼,你沒注意到他邊那個漂亮人嗎?”同伴無語問。
“那人怎麼了?你跟他是一伙的?”守衛并未因此放下手中的長槍,與警戒心,依舊十分警惕同伴。
“你好好想想,我是怎麼加惡龍寨,出現在這的?”同伴提醒道。
“你……”守衛轉念一想,立馬釋然一笑,放下手中的長槍,“抱歉,是我太敏,張了。”
“沒事,誤會解除就行,我可不想為破壞惡龍寨的叛徒。”男人擺擺手,讓他別在意。
而男人投奔,加惡龍寨,憑借的正是人,知道惡龍寨主喜歡人,所以,專門去搶掠了一個年輕,漂亮的人,拿來獻給他,作為敲門磚。
事比他想象中還要順利。
“那個人可比你帶來的,要漂亮太多太多,估計寨主一高興,會賞他個九當家的位子坐坐。”
“是啊,確實傾國傾城,太羨慕了!別說寨主,就連我也忍不住想冒著被殺頭的風險,越雷池,去嘗嘗那果的味道,人生有此紅,死而無憾!”
“這話說給我聽聽可以,千萬別說出去,不然,真要殺頭的!”守衛好心提醒。
“放心,我懂。”男人拍拍膛,砰砰作響。
心已是做好了,要迎接新當家上位的消息。
葉傾城的絕容貌在看來,完全有這個底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