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需要我陪你進去說明況嗎?”簡慈剛要下車,旁的秦時崢終于開口詢問了一聲,“你外公聞到你上的酒味只怕會不高興。
簡慈立刻道:“不用,外公那里我能自己搞定,你要進去的話,肯定會被留下來,到時候耽誤你回家藥浴。”
秦時崢聽到這話后,眉眼間的肅然漸漸和了下來,并且將忍了很久的話說出了口,“下次在外面喝點酒,不安全。”
簡慈揚了下眉,笑著應了一聲,“好,知道了。”
隨后就再次向車的兩位道了一聲謝,就進了大門口。
直到宅院的門被關上,秦時崢還盯著,作為司機的白文瑾有點不住了,“五哥你這是不是也太粘人了,人都已經進去了,你還看個不停。”
被打擾的秦時崢這時候一記不悅的眼風掃了過去。
可惜,白文瑾就不怕,甚至還非常厚臉皮地笑著問:“說說看,到底喜歡人家什麼?臉還是材?”
秦時崢神冷漠,“我沒你那麼淺。”
白文瑾嗤了一聲,“拜托,你不會告訴我,你對人家一見鐘的是對方的靈魂和心吧?那你可比x都牛。”
秦時崢沉默了片刻,道:“老三,就是那個孩。”
白文瑾那嬉皮笑臉的神一變,驚道:“就是你心心念念的那個人?”
心心念念嗎?
好像也沒說錯。
秦時崢點了點頭:“嗯。”
白文瑾這下別提多高興了,“恭喜啊,終于得償所愿找到了。”
要知道這兩年,自家五哥為了找這人真的是費盡心思。
原本以為這麼久了肯定沒戲了,結果誰想到這人竟然主找上門來了。
但下一秒卻聽到秦時崢說:“可認不出我了。”
這下,白文瑾的笑容立刻僵住了,“怎麼會這樣?”
秦時崢語氣沉沉,“我也不知道。”
白文瑾看著他那副失落的樣子,隨后就明白了過來,“怪不得人家說你助人為樂,原來是想近水樓臺先得月啊!”
發現人家忘記了自己,就假借著幫忙,其實是想找機會接近對方,以此博取人家的好。
嘖,真是一個心機boy!
在面對白文瑾那似笑非笑的目后,秦時崢便知道他在想什麼了,“別想太多,我當時只是想幫。”
白文瑾一副了然的樣子,故意道:“哦,拿自己的婚姻來幫啊,真是個友的善心人士呢。”
秦時崢懶得和他廢話,道:“開車。”
很快,車子重新啟。
路上白文瑾一直都好奇簡慈的份,畢竟這位在京都圈子里從來不曾出現過,所以各種追問。
直到隨后他突然想到了什麼,道:“不過五哥,這姑娘還厲害的。剛才那人一摔,撈人的速度比衛北都快,足以證明是個練家子。”
秦時崢面不改地道:“是不是練家子對我來說不重要,只要是,就足夠了。”
白文瑾坐在駕駛座上不在心里慨,呵!還說什麼幫,明明就喜歡人家。
等把秦時崢送回去之后,白文瑾本來還想和他再聊一會兒公事,結果卻被他以要泡藥浴為理由給拒了。
吃了個閉門羹的白文瑾很是無語,“以前也沒見他這麼聽醫生話啊。”
后打算送他出去的衛北為自家主子解釋道:“這次不一樣。”
“有什麼不一樣?”白文瑾有些不明所以。
衛北:“這次是簡小姐給的藥方。”
白文瑾挑眉一笑,“原來是個聽話的老婆奴啊。”
“……”衛北不得不解釋道:“三,你誤會了,訂婚那件事是假的。”
白文瑾嘖了一聲,“說你傻,你就真的不聰明。就你家五爺的脾氣,他要沒那個心思,誰敢讓他訂這個婚。”
擺明了就是別有用心,不懷好意。
別人看不出他,自己這個當兄弟的難道還看不出麼。
此時,聽完了白文瑾話的衛北這才像是明白了什麼,“怪不得他對簡小姐那麼無底線。”
就像前幾天洗澡,自己不過就是擋了一下簡小姐的視線,五爺就不高興地想讓自己滾蛋。
還有上次被簡小姐挽著手,他也是一副非常淡定的樣子。
甚至訂婚場上還這麼護著簡小姐。
天……
經過提點的衛北這個時候覺自己好像發現了一個什麼不得了的驚天大!
*
而作為驚天大的主角簡慈在回家之后不可避免地因為喝酒而被老爺子訓了一頓。
并且足一個星期以做懲罰。
好在簡慈接下來也沒有什麼非要出門的事,索就在家里畫設計圖稿。
當初手下背叛走了的設計圖,后來又閉關休養了兩年的時間,給合作方造了不小的損失。
雖然對方并不追究,但既然是自己這邊的錯誤,自己是要補償的。
因此這幾個月除了暗中查人,還不忘畫圖紙。
眼下終于快要到收尾的階段,索就趁著這一個星期的閉將最后那點圖紙全部畫完。
可誰想,剛畫了沒幾天,外公的書助理就給打來了電話。
剛接通電話,就聽到助理著急忙慌的聲音響起,“簡小姐,你能不能現在來一趟,老爺子在簡氏和董事局的人吵得很兇,我怕他會承不住!”
簡慈猛地起,“怎麼回事?”
助理不敢瞞,趕忙回答:“老爺子想讓你進簡氏,這幾天一直都為此和公司里的人開會,可他退居幕后好多年,如今這些董事都站你父親這邊,老爺子一時生氣就吵了起來。”
簡慈沒想到老爺子這兩天早出晚歸是為了這件事,還以為是出去和幾個老朋友下棋喝茶呢。
真的是又氣又急,“這老頭心怎麼這麼急!”
都沒養好,竟然就忙這些事。
而且更重要的是這種事哪里需要他親自去做。
如果連進公司都要他來做,那豈不是顯得很廢?
簡慈怕老爺子出個好歹,于是連忙對電話那頭的人吩咐:“我馬上到,你先讓老爺子暫停會議,一切都等我來了再說。”
助理過玻璃窗看了一眼里面激烈的戰況,不太有信心地回答一句:“我盡量。”
說完,電話就被掛斷了。
簡慈也顧不上設計稿了,趕換了服就坐車朝著簡氏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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縱使千瘡百孔,被人唾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