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嫣親之后,幾乎每日都是睡到日上三竿。
倒也不是不想早睡早起,而是某人一到晚上,就不知疲倦。
倒是勸過,不過某人并不愿意聽的樣子。
到最后,索就不勸了。
反正,如今也不用上朝,更加不用帶兵打仗,倒是不怕折騰。
讓覺得奇怪的是,這人無論如何折騰,第二天都可以神抖擻地去上朝。
而,不得不躺到晌午。
這一天晌午,蕭嫣起來吃過東西之后,讓宮搬了一個貴妃榻放在院子里,懶洋洋地靠在貴妃榻上,曬太。
才躺了一會兒,就聽到后有腳步聲響起。
聽慣了慕非寒和容清笛的腳步聲,所以立即分辨出來,走過來的腳步聲是容清笛,而不是慕非寒。
若是慕非寒回來,定然是懶得去瞧他的。
因為很清楚,來人若是慕非寒,他會用最快的速度來到跟前,出手抱著。無需去看他。
容清笛卻不一樣。
蕭嫣轉過頭去看容清笛的時候,看到容清笛正站在不遠,用探究的眼神看著蕭嫣。
蕭嫣微微挑眉,開口問道:“你傻傻站在那里做什麼?”
容清笛這才走到蕭嫣邊,在蕭嫣邊坐下,湊了過去,細細打量著蕭嫣。
“我怎麼覺得,你越來越好看了?”容清笛問了一句。
此時的蕭嫣,慵懶地靠著人靠,渾帶著一種說不出的之。
此時皮狀態似乎是達到了頂峰狀態,完無瑕,吹彈可破。
容清笛仔細看了蕭嫣好一陣子,補充了一句道:“那不,是因為采補,吸取氣,效大顯?”
蕭嫣聽了這話,忍不住笑了起來,出手,一掌拍向了容清笛的腦袋,開口說:“胡說八道,我什麼時候做過采補這樣的侍寢?”
容清笛側頭,緩緩開口道:“沒有嗎?”
蕭嫣倒是理直氣壯:“難不慕非寒的氣被我吸走了?”
容清笛回想了一下這幾天慕非寒的狀態,搖了搖頭。
自家堂兄最近每天都是神煥發,朝氣蓬的樣子。
哪里有半分氣被吸收的樣子?
想了想,認真地開口說:“既然不是氣被吸收,那就是調和了!難道調和,還有這樣的功效!”
蕭嫣聽了這話,一時沉默,倒是不知道應該說些什麼了。
這時候,慕非寒的腳步聲傳來。
下一瞬,他就來到貴妃榻旁邊坐下,一把撈起蕭嫣,圈在懷中。
他不滿地橫了一眼一旁的容清笛,開口說:“你怎麼來了?”
容清笛此時毫不害怕慕非寒,開口說:“我還不能來看看嫂子了嗎?難不,嫂子跟你親之后,就是你的私有了?我們都不能見了嗎?”
容清笛說完,看向蕭嫣,繼續說:“嫂子,你看,堂兄竟然是這個意思!在他心底,你就是一個件。”
慕非寒聽了這話,抱著蕭嫣的手了,低聲朝著蕭嫣道:“你別聽瞎說,我不是這樣想的!你不是件,你是我的全部。”
“嫂子,你應該信我的,我才是唯一不會騙你的人。”容清笛繼續說。
蕭嫣出手了手,擺了擺,隨后開口說:“你們兩個要吵就吵,要鬧就鬧,別扯上我!”
說完,索在慕非寒懷里蹭了蹭,找了一個舒服的位置,閉目小憩。
慕非寒看著窩在自己懷中的子,結微。
他抬頭看向容清笛,開口說:“你要研究什麼調和,不應該來找你嫂子!”
容清笛冷哼:“我不來找嫂子,那我要去找誰?”
慕非寒白了一眼,沒好氣地開口說:“你應該去找誰,你自己應該最清楚不過了。一會你不去找他,他也應該來找你了!”
容清笛知道慕非寒說的是奚攬洲。
沉默了片刻,自言自語地說了一句:“既然堂兄都這樣說來,那我回頭找他研究研究!”
慕非寒:……
他一時間不知道應該怎麼接話。
此時他要是提醒容清笛不要吃虧了,會顯得自己有點反復無常。
若是他不提醒,容清笛畢竟是他妹妹。
所以他不知道要說什麼。
蕭嫣在慕非寒懷里,覺到慕非寒的愣神和無語,忍不住笑了起來。
慕非寒低頭看著懷中的子,不留痕跡地的荑。
這小沒良心的,還笑他。
容清笛沒有注意到兩人的互。
繼續道:“不過,我來找嫂子,另有其事。你先走開,我有事跟嫂子說!”
慕非寒并未松開懷中的子,他看著容清笛,認真地開口說:“有什麼事,就在這里說!”
容清笛見狀,角微微了,開口道:“堂兄,有沒有人跟你說過,你是一個小氣的男人?”
慕非寒一臉平靜,淡淡開口搖搖頭:“從未!”
容清笛:……
蕭嫣睜開眼睛,看著大眼瞪小眼的兩人,不由得笑了笑。
朝著容清笛問道:“有什麼事嗎?”
容清笛聞言,開口說:“我父皇要去清泉宮修養,需要派一個人帶兵去護衛。可是這個人選不太好確定。按理說,我應該親自去的,可是朝中事務……”
蕭嫣明白了容清笛的意思:“你是想要我去嗎?”
容清笛連忙點頭,表示自己就是這個意思。
蕭嫣尚未表態,慕非寒就先開口了。
“朝中當真無人可用嗎?非要讓嫣兒去?”
慕非寒顯然是不想蕭嫣去的。
容清笛皺眉:“清泉宮地勢復雜,派其他人去,我不放心。而且,又不是讓嫂子一直待在清泉宮,只不過是讓去安排守衛計劃和布防而已,等到那邊的布防走上正軌,嫂子就可以回來了。你那麼著急做什麼?”
慕非寒聽了這話,沉默了下來。
他低下頭,看著蕭嫣,溫聲道:“你怎麼想?”
若是蕭嫣愿意去,他不會阻攔!
蕭嫣沉默片刻,說道:“我去一趟吧!畢竟事關我師兄!”
若是清泉宮守衛不行,師兄也會有危險。
還是覺得自己親自去安心一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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