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用,我們設計風格不同,沒有流的必要。”霍心瑤拒絕。
姚雨彤都和哥哥分手了,和流個屁?
現在看到姚雨彤就煩。
“心瑤,我最近設計了兩款作品,雖然是現代飾品,但它蘊含古風元素,你可以看看,也許你能找到新的靈。”姚雨彤試圖拉近與霍心瑤之間的關係。
把霍心瑤拉過來,才能更好地離間沈莫笛與霍銘澤之間的關係。
霍銘澤和沈莫笛現在是夫妻,要是三天兩頭鬧矛盾,霍銘澤工作就會分心。
此消彼長,霍銘澤分心的同時,霍正欽專注工作,他們這一房的勝算就會更大。
這幾年,經常花錢買別人的設計。
上次出國比賽,也是買的設計稿,奪了個king杯,獎金拿了80萬金。
倒不在乎這點錢,但是走紅毯被萬眾矚目的覺。
“我說了,沒有興趣好嗎?”霍心瑤翻了個白眼,背過去,懶得和姚雨彤多說。
這要不是比賽快到了,直接就走了。
是設計天賦一般,設計出來的東西總是賣不好,喜歡找人流。但是流也挑人的好嗎?
更何況,這半年一直跟著千宜老師學習,需要和姚雨彤流?
“心瑤,雨彤也是好意。”霍正欽說。
霍心瑤脾氣不好,轉過來,說道:“我不識好歹行了吧?一天跟個蒼蠅似的,煩不煩。”
蒼蠅這樣的字眼讓姚雨彤臉一變。
霍正欽也沉下了臉,準備教育霍心瑤幾句,姚雨彤拉住了他:“算了,心瑤還小。”
霍心瑤又對著空氣翻了個白眼,最惡心這句話。好像做錯了什麽似的,是姚雨彤一直沒臉沒皮的擾好嗎?
也懶得和姚雨彤吵,走得更遠了一點,掏出手機準備玩手機。
微信有新消息。
點開。
姚雨彤給發了兩張設計圖。
霍心瑤的眼神驀地亮了。
姚雨彤的水平越來越好了啊!
這兩張絕對超越以前所有的作品。
這個意識流的針,真的設計得太巧妙太有涵太有意境了。
命名也特別好:追。
看著就滿滿的希。
差一點就想要和姚雨彤說話了。
想到姚雨彤現在惡心啦地和堂哥霍正欽在一起了,忍住和流的衝,又翻了個白眼,把手機收起來。
放眼到看,看到很遠的一個會議廳門口,哥哥和沈莫笛正在門口等著。
“煩死了。”小聲念叨了一句。
什麽職業不好,偏偏也是個珠寶設計師。
到時候被姚雨彤碾,真的好丟人。
比賽輸就輸了,誰都不敢說。
沈莫笛要是輸給姚雨彤,肯定要被各種詬病,真煩。
“心瑤,到我了,我進去啦。”姚雨彤又主和霍心瑤打了招呼,隨後走進會議廳。
霍心瑤又翻了個白眼:“進去就進去唄,得瑟個屁。”
……
會展中心門口。
曾慧珍對顧天璽說道:“天璽,今天你有空的吧,你也好久沒陪媽逛街了,陪我逛逛吧。”
“媽,你們逛吧,刷我的卡,我一會兒要出趟差。”顧天璽說著把自己的銀行卡拿出來遞給母親。
他知道母親的心思,但他不能遂的意。
說他不孝也好,說他怎麽也好,這是他唯一的堅持。
這幾年來,他所有的努力,都是為了這份堅持。
“不是過幾天才出差嗎?”曾慧珍有點不高興。
“況有變,姚氏集團也在搶那一片的農戶,姚氏的助農直播做得很不錯,我們本沒有優勢,就隻能自己主創造機會。”顧天璽說。
其實他和李家村的村支書聯絡的是後天過去,但母親各種把他和宋可盈往一塊撮,他很窒息。
“這樣啊,那你去吧。天璽,你要注意。你知道,媽不求太多,隻求我們一家人可以好好的。也許是年紀大了,怕孤單,總會想起你哥,要是你哥還在,我們家也不會這麽冷清的……”
顧天璽聽得心裏難,他立即打斷:“媽,等這邊的分公司做順了以後,我會騰出時間來陪您。”
等他把顧氏的市值做到八千億,達與爺爺的約定,正式接手顧氏,他就有時間了。
“誒,好,你去出差吧。”曾慧珍手抹了抹眼睛。
顧天璽走向停車場,讓司機李全開車。
李全客氣地問:“爺,咱們回公司嗎?”
顧天璽有點疲累地擰了擰眉心,說道:“回趟家。”
他收拾一下行李,今天就過去李家村。
去村裏一下慢節奏,就當是給自己的心放個假。
這兩個月的經曆,比他過去的三年還要痛苦。
小笛與別的男人相親結婚了,疼他的沈叔叔去世了。
而他,市值沒有達到8千億,他什麽衝的決定都不敢做。
為了時時警醒自己,他把哥哥和他朋友的照片放在錢夾裏,每次想跟這個世界一起毀滅的時候,就打開錢夾看看哥哥和他朋友的照片。
那樣鮮活的生命,一個死於他殺,一個自殺。
李全開車。
顧天璽靠在後排,閉上眼睛養神。
一閉上眼,滿腦子都是莫笛看他時那冷漠的眼神。
和別的男人在一起時,臉上有笑容。
回到家,他親自收拾行李。
發現自己有件西裝不見了,他問傭人:“小,榮姐呢。”
榮姐是家裏年紀比較大的傭人,四十歲了。家裏的服基本都是榮姐洗,需要送去洗店的,也是榮姐送過去。
傭人小眼神微閃了一下,握抹布,小聲說道:“榮姐,回家了。”
“休假了?那你打電話幫我問一聲,我上次穿的那件西裝是不是沒有取回來?票在哪裏,我讓李全去取。”顧天璽說。
小蹙眉,為難地說道:“榮姐,被辭退了。”
“被辭退了?什麽時候的事?誰辭退的?”顧天璽猜測肯定是宋可盈。
小想到榮姐對的好,咬了咬牙,低聲說:“昨天,洗壞了夫人一件服,夫人讓回老家去了。爺,就是榮姐,難的,賠了錢以後,兒子的手費就不夠了。”
小一想到夫人當時借題發揮的樣子,心裏難極了。
知道爺是夫人的親生兒子,肯定是向著夫人的,但是憋不住了,不吐不快。
那件服,沒有洗壞,真的睡洗完以後都皺,用架晾起來,就會變得很順。
夫人應該是不爽榮姐,故意找個理由辭退。
但是夫人讓賠的錢,比服本的標價還要高,這真的太狠了。
“我媽讓賠了多錢?”顧天璽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