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事做,還是有些好奇池茜到底發了什麼, 池柚沒忍住重新打開手機,看到了池茜最新發來的消息。
「接吻都接了一個小時這你們還沒有槍走火干柴烈火去開房?」
「還是說你男神沒準備那個?」
「你男神都肯花錢包艙了, 不至于會嫌酒店的套賣得貴吧」
「還是他打算循序漸進慢慢把你這只小白兔吃進肚子里?」
「之前我還說一個月你們可能發展不到那一步, 沒想到今天突飛猛進啊」
「我覺你有機會能睡到你男神」
「嘿嘿」
池柚重新蓋上手機。
池茜狗里吐不出象牙, 自己犯什麼賤, 就不應該看。
然而一面嫌棄親姐的狗, 一面又不自覺的被那張狗影響。
可是那一個小時里, 他們真的就是單純的在接吻。
男神簡直不要太紳士, 就那樣的吻法,都有點蠢蠢了,結果他的手愣是沒過。
池柚覺得被姐影響了, 變了。
不知道為什麼, 覺得腰有點。就是剛剛被過的地方, 似乎還能到岑理的手掌在上面的。
看吧池柚,什麼高中時期純潔的暗,你本質就是個的人罷了。
池柚閉上眼,無聲嘆氣。
男神會不會覺得太主了啊。
孩子太過于主是不是不太好,但當時真的是被他蠱了,心跳加速,心臟都快從里蹦出來了,所以勾著他的脖子就回吻了過去。
真的很喜歡,喜歡他上清冽干凈的味道,喜歡他的攥取和吸吮,將的一顆心滿滿填補。
那時想著高中時他的遙不可及,又想著現在的自己居然和那麼遙不可及的男生在接吻,迷和他接吻時飄飄然,一顆心酸脹又甜,躁而熱的那種覺。
把持不住,也不想把持。
直到現在,的心仍舊沒有冷靜下來,跳得厲害。
不想被岑理發現自己在回味,池柚著,指尖抓上長,卻又不知道該怎麼辦,只能極不自然裝作整理子的作,將長往下攏了攏,試圖遮住的小和腳踝。
“你冷嗎?”岑理突然輕聲問。
池柚胡說:“啊?有點。”
這個天涼爽的正好,車的空調只開了室循環,岑理換了模式,又在紅綠的間隙將上的風了下來,遞給。
“披著吧。”
男神的外套耶。
池柚雖然不冷,但還是沒有拒絕,接過他的服,輕輕搭在膝上。
手正好放在他外兜的位置,扁扁的,沒有東西。
他說自己今天只帶了手機和卡包出門。
也就是說,他真的不煙了?
池柚的爸爸就是個老煙槍,知道如果一個人煙,那出門一定是會隨把煙帶在上的。
想來想去,池柚還是沒能忍住好奇,問他:“對了,你不煙的?”
岑理:“不。”
他真的戒了。
池柚心中一喜。
戒了就好。
又起了試探的心思,問:“那你是戒了,還是一直就不啊?”
“戒了。”
池柚哦了一聲:“那你是怎麼戒掉的?”
為了讓自己的問題顯得自然些,又主說:“我爸爸煙得很厲害,我家里人一直催他戒煙,他總說戒不掉。”
所以這不就遭報應進醫院了。
“煙是比較難戒,”岑理說,“我媽為了讓我戒煙,經常給我發那些黑肺的照片,幾年下來慢慢就戒了。”
池柚:“……”
原來如此。
不過這種辦法也就只對岑理這種惜的年輕人有作用,對那種破罐子破摔的,比如池柚爸這種老煙槍就沒用了。
頓了會兒,又故作不知地打探道:“那你是什麼時候開始煙的?”
“高中。”岑理說。
池柚不知道接下來該問什麼了。
很想知道他還記不記得他當初在學校煙的事曾被一個生看到過,那個生還是當時負責檢查校風校紀的風紀委員。
那個生還曾想過要包庇他。
可如果他真的不記得了怎麼辦?的試探就顯得很好笑。
不再接著問,岑理開口:“怎麼不說話了?”
池柚低頭盯著他的風,接著問:“……那你高中就煙,沒被學校發現嗎?”
岑理回答道:“被發現了,教導主任后來找了我媽,不過他那個時候還指我拿下市三好學生的名譽,給學校爭,就沒給我的檔案上記過。”
原來是這樣。
一步步接近了他那邊視角的回憶,池柚的似乎有些不控制:“是被你們學校的教導主任發現的嗎?”
岑理一頓,側頭看了邊的人一眼,但因為要注意路況,又很快收回了視線。
不聲地牽了牽,他輕聲答:“不是,是被當時負責檢查校風校紀的同學給看到了。”
“……”
池柚不再問了。
因為那個同學就是。
現在這個同學就坐在他的車里,坐在他的副駕駛上,小心翼翼地打探他高中的記憶。
他還記得高中的時候是怎麼被發現煙的,卻不記得這個同學的模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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