池柚含糊道:“嗯。”
怕他家沒有那麼多洗漱的東西,于是牙刷、洗臉巾、洗面,還有換洗的服都帶上了,為了特意裝下它們,還特意多提了個包。
“在哪兒?”
“包包里。”
岑理像抱小孩兒似,微蹲下,胳膊抵在的后膝上,一把抱起,將抱到了一邊的沙發上。
然后將的包拿了過來,問能不能打開。
池柚不知道他為什麼突然要看的包。
不過他要看,那就看唄,點點頭,答應了。
得到應允后,岑理打開的包,翻了一會兒,神微微停滯。
池柚問:“怎麼了?”
岑理抿抿,嗓音繃:“你沒帶嗎?”
池柚愣了,思考了好幾秒才反應過來他在說什麼。可是他也沒說讓帶啊,只說讓帶過夜的東西,就默認只是牙刷巾換洗那些。
哪知道他說的“過夜的東西”里還有那個啊。
池柚:“你家里沒有嗎?”
岑理閉了閉眼。
“沒有。”
“……”
好吧,尷尬了。
池柚喃喃道:“你家沒有,那我家也沒有啊。”
岑理卻說:“有,昨天你沒聽你姐姐說麼?”
“連我家有那個都跟你說?!”池柚張大。
狗屎姐姐!沒事跟男神說什麼玩意兒呢,把男神帶壞了!
“沒有,是暗示。”
岑理深吸一口氣,也在沙發上坐下,一把將拉過來,抱坐在自己的上。
冷靜過后,池柚聽到岑理對認錯道:“怪我。”
池柚慚地閉了閉眼,他沒有,那不就說明是太上趕著了嗎?
這麼一想,兩年前到底哪兒來的勇氣嫌棄池茜對于昂太主啊,簡直五十步笑百步。
“不怪你,怪我,是我想一出是一出的,”池柚小聲說,“要不你還是送我回家吧?”
岑理問:“不要我陪你了嗎?”
“……你不是本來也沒想陪我嗎?”
頓了幾秒,池柚低著頭,嘟著特別小聲嘟囔:“你都沒那想法。”
搞了半天,就只有對他有想法。
“不是沒有想法。”
岑理多聰明的一個人,這麼意味不明的一句話,他居然聽懂了。
他抱著,低頭親親嘟起的,解釋道:“我原本是打算慢慢來,就沒來得及準備套。”
“慢慢來?那你——”
還把我帶回你家?
“誰讓你撥我,”岑理嘆氣,“好幾次了,打我一個措手不及,我要是早知道的話——”
池柚:“早知道怎麼樣?”
岑理撓著的下,湊到耳邊吹氣說:“我就提前買一箱回來了,還用麻煩你準備嗎?”
“……”
耳朵的,池柚下意識側頭去躲。
他追著的耳朵,親了親的耳垂,懶洋洋地問責道:“剛剛開著車,我差點都超速了,這要是被警攔下來,罰款你幫我麼?”
哦,原來他剛剛跟一樣也在期待和焦急。
池柚拼命忍著心頭的雀躍和得意,特別大方地說:“我有駕照,罰款我幫你,分也扣我的。”
岑理家也有游戲機,而且不單有線連屏的,也有掌上的。
怪不得他幫弄游戲機的時候那麼練,原來他也買了。
比起池柚三分鐘的熱度,岑理顯然是資深玩家,商城里幾乎所有類型的游戲他都買了,而且大多游戲他都通關了。
借用岑理家的浴室洗過澡后,池柚又借了岑理的掌上機,在岑理去洗澡的時候,趴在他的床上,一邊打游戲一邊等他洗完澡。
岑理的床單是耐臟的灰,但其實他那麼干凈,本不用特別選耐臟的。
趁著岑理去洗澡,還地將臉埋進他的枕頭里,然后癡漢般的猛吸了一口。
好聞,有他上的味道。
池柚又聞了聞自己,好像也有。
剛剛洗澡的時候用了他的洗發水和沐浴,所以自己的上這會兒也有了岑理的味道。
不知道是因為這味道本來就好聞,還是因為這味道是岑理上的,是真的喜歡,已經悄悄記下了沐浴的牌子,打算也買一瓶回來用。
岑理洗澡比快,池柚的游戲才打到第二關,他就已經洗好澡過來了。
男人鐘黑白灰,被子偏深,款式遠沒有孩子的小碎花床單漂亮,但這會兒孩子躺在他的床上,后頸和手臂,以及一雙的被深的被子襯得雪白,又讓他覺得這個的床單好看的。
池柚的注意力還在掌上機上,隨口說:“你洗完了?”
“嗯。”
岑理走過去,手撐在側,低下子去看手里的游戲機,問道:“第二關過了嗎?”
氣息迫覆上,池柚手指一震,游戲機里的小人從懸崖上掉了下去。
又死了。
池柚憾地啊了一聲,轉過子看他,本來心里是有點埋怨的,但一看到男人洗過澡之后的樣子,什麼埋怨都說不出口了。
“不玩了,”池柚將游戲機一甩,“太難過了。”
岑理輕聲說:“不難,你作不對,你看我玩一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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