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完,又拍了幾張,故意說:“我現在就把照片發到我們家族群里。”
于昂說:“未經他人允許拍照片并傳播,茜茜,你侵犯了你妹妹和岑理的公民私權,他們是可以起訴你的。”
“……”池茜咬牙,“于律師,你到底哪邊的?”
“當然是你這邊的,到時候如果你被起訴了,我一定幫你想辦法和解。”于昂一本正經道。
池茜了角,切了聲。
本來也是說著玩笑的,不過照片絕對不會刪,以后池柚敢惹不高興,就用這照片威脅。
池茜收起手機,想到剛剛的場景。
“我妹夫真慘,上我妹這個厚臉皮,”池茜撐著下說,“好好的一朵高嶺之花,就這麼被了。”
于昂挑眉:“這怎麼是?”
“這是我妹的原話好吧,是自己說跟男神談,覺是在的男神。”池茜扯。
于昂笑了笑說:“看得出來你妹妹是真的很喜歡岑理了。”
“何止是喜歡,你沒看見今天多得意嗎?”池茜也跟著笑了,搖搖頭道,“這麼粘著岑理,萬一岑理哪天不耐煩了可咋辦啊?”
于昂:“不會有這一天的。”
“你又不是岑理,你這麼肯定?”
“都是男人,能看出來,”于昂徐徐道,“每個人格不同,你妹妹比較外放,而岑理比較斂,要真論他們倆誰喜歡的多一些,未必是你妹妹。”
今天晚上吃飯的時候,岑理雖然沒過多在長輩們面前表現什麼,但于昂就坐在他邊,他看的很清楚,岑理的目一直是追隨在朋友上的。
“真的?”池茜不太相信,“可是我妹真的喜歡他很多年,他再喜歡也不能比得過我妹吧。”
于昂笑了笑說:“又不遵循先來后到論,也不是靠時間就能積累出來的,時間長短不能代表程度深淺,不然怎麼會有那麼多初見深,然后又相看兩厭的例子?日久生也不見得就一定比一見鐘深刻。”
池茜愣住,一直標榜著自己是理派的人,但于昂的這一番話,卻讓有些懷疑,和于昂到底誰才是理派。
“你也是男人,那你分析猜測一下,”池茜猶豫地問,“岑理會有變渣男的那天嗎?”
池茜是真的怕妹被渣。
被別的男人渣也就算了,大不了就是失個,但要是被岑理給渣了……
這也就是為什麼池茜一直教導妹對待一定要理,如果把中的全部神寄托都放在了男人上,這個男人一旦有一天變心了,那天就真的塌了。
“這我不敢打包票,畢竟未來的事誰也說不準,但是——”于昂說,“據他們目前的狀態分析下來,我覺得岑理只會越來越被你妹妹給吃得死死的。”
池茜:“……啥?”
于昂又把話說得更明白了些:“看不出來嗎?岑理真的很吃你妹妹那一套。”
“雖然這麼說有點冒犯,但是茜茜,你妹妹真的會釣男人的。”
于昂極對孩子做出這樣的主觀評價,但今天他喝了酒,再加上又是在池茜面前,一貫溫和的語氣里帶了點兒輕佻。
池茜好半晌沒說話,而代駕小哥從頭到尾都很有職業素養地保持著沉默。
于昂以為池茜不說話是介意被人評價親妹妹這件事,頓了頓,輕聲說:“我剛剛的話如果冒犯到了你們姐妹倆的話,我道——”
話沒說完,后座突然過來一只手,掐住了男人的一邊臉。
于昂吃驚,接著就聽見池茜用危險的語氣問他:“岑理很吃我妹那一套,那你呢?”
“……”
于昂任由掐著自己的臉,無奈了半天。
明明是讓他幫忙分析妹妹和岑理的,怎麼這會兒又扯到了他自己頭上?
吃醋了,吃的還是自己平時最疼的妹妹的醋,往常池茜從來不會這樣,可見真是喝迷糊了。
于昂說:“我不吃。”
池茜哼了聲:“我不信。”
“真的,”于昂握上的手腕,接著將的手抓在自己手心里,放在邊輕輕一吻,笑著說,“我只吃你這套。”
被吻的手背一麻,池茜迅速回了手。
一邊嫌棄地著手,一邊口氣結地說:“你喝醉了吧你,當著代駕的面突然調什麼?”
被提到了,但代駕小哥依舊目不斜視,專心開著自己的車。
于昂也不生氣,語氣悠悠道:“我又不是你妹妹,還得酒壯慫人膽,等喝醉了才敢和另一半調。”
池茜啞口無言。
清醒狀態下都敢這麼肆無忌憚地當著外人的面跟調,真論厚臉皮,池柚跟于昂比,簡直小巫見大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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池柚突然打了個噴嚏。
岑理蹙眉,輕聲問:“很冷嗎?”
沒等回答,他將自己上的外套給了下來,給穿上。
男人個子高,長款的外套穿在他上剛剛好,可穿在朋友上,就長出了一大截,顯得有些稽。
偏偏池柚毫無知覺,老老實實地被裹在他的外套里,蠶蠶寶寶似的盯著他看。
岑理沒忍住了的臉,怕還是冷,于是帶著先坐回了車上。
上車沒多久后,代駕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