岑理接過空水杯,關了燈重新躺會床上,又把抱回到懷中,等在他懷里躺舒服了才說:“你怎麼會懷疑這點?”
“不然你今天為什麼這麼兇?”池柚努。
一直以來,到的都是他對的尊重和珍視,而不是肆無忌憚的欺負和索要。
岑理猶豫幾秒,問:“你要聽實話嗎?”
池柚:“你說呢?”
“我喜歡你,所以很想要你,”岑理閉眼,嗓音清沉而窘迫,“其實做這麼多次我也累。”
池柚睜大眼:“你累?那你還——”
岑理說:“忍不住。”
池柚無話可說了。
很不想把岑理跟急兩個字掛鉤,但除了這兩個字,想不到其他形容詞來形容今天的他。
“……可是我之前都說不要了,我都求你了,”池柚的聲音越來越低,“你為什麼還要來?”
岑理有問要不要聽實話。
池柚:“你要撒謊我就不理你了。”
“……”岑理嘆氣,以盡力平靜坦然的語氣對解釋,“那種況下,你越是求我,我越是想做。”
就好像是在游戲里追殺人類,人類越是害怕地逃,他越是這種獵殺的樂趣。
小小的朋友在他懷里,對他求饒,越是說不要、不行或不可以,男人就越是興,更加想把欺負到云雨怯、渾無力。
聽著男神不要臉的實話,池柚:“……”
池柚這天晚上做了個很不安穩的夢。
夢到自己在破曉的游戲地圖里,被岑理無追殺,逃呀逃,最終還是沒能逃得過他的魔爪,就在疲力盡地癱倒在地上,以為自己要被岑理給殺掉的時候,居高臨下看著的男人突然俯下來,用另一種方法開始折磨。
這還不是最屈辱的,最屈辱的是,雖然上說不要不要,心里卻很喜歡他的這種折磨,并且還很誠實地在配合他。
甚至想,哪怕岑理真的是個冠禽,也喜歡他。
池柚被這個夢給驚醒了。
醒來后,冠禽正在幫溫地藥。
他還真去買藥了。
岑理已經換了新的襯衫,看上去斯文至極,低著頭給藥的樣子,很難想象這樣的人,昨天晚上在上發了多大的瘋。
“……”
池柚不知道該高興還是該生氣。
高興男神原來這麼喜歡他,還是生氣男神居然這麼壞。
-
池柚最終選擇了生氣。
因為覺得如果自己不生氣的話,岑理只會越來越放肆。
最后遭殃的只會是。
雖然沒大礙,但間確實不舒服了好一陣,池柚本來想請了這麼長時間的假,現在回來上班了,怎麼也該努努力,然而上班的第一天,在工位上坐了不過兩個小時,就跑洗手間了。
本來以為是岑理的鍋,結果一看,原來是經期到了。
難怪除了間,小腹也不太舒服。
正好,反正這段時間打算冷落一下岑理,自己也好休息一下。
池柚無打采地回到工位上后,孟璇以為是怎麼了,語氣關心:“你這是怎麼了?是剛從老家回來時差還沒倒回來嗎?”
“我又沒出國,哪來的時差?”
池柚對孟璇做了個口形。
孟璇秒懂,原來是孩子每個月都會到訪的親戚來了。
池柚強打起神,用力了把臉。
孟璇提醒:“你小心把臉上的底給掉啊。”
池柚:“沒事,我今天沒化妝。”
“你沒化妝嗎?”孟璇有些驚訝,湊過去仔細看的臉,甚至還上手了一把,“我靠,真的沒化,這才多久沒看到你,你皮變這麼好了?”
池柚也了把自己的臉:“真的?”
回老家的這段時間一直沒化過妝,所以也沒注意皮的狀況。
“真的。”
孟璇拿出自己的小鏡子給:“你自己看,我還以為你打腮紅了呢,想問你要腮紅牌子來著,沒想到你連底都沒打。”
池柚看了眼鏡子里的自己,不知是不是心理暗示的緣故,也覺得自己的皮好了不。
孟璇興地說:“快快快,最近是不是換新護品了?快告訴我,我也買來用。”
池柚茫然地搖搖頭:“沒有啊。”
“沒有?那你去做醫了?”
“也沒有。”
“那你皮怎麼突然變這麼好了?”孟璇猜測,“哦,是不是吃什麼容補品了?”
池柚再次否認:“沒有,我就正常的一日三餐,有時候還吃垃圾食品。”
孟璇來勁了。
今天還非得搞清楚原因,拿出手機直接查了起來。
皮變好的小妙招居然不告訴,這也算閨嗎?
在池柚否定了種種原因后,孟璇泄氣道:“那只有這個原因了。”
池柚好奇:“什麼?”
“男人,”孟璇抿,“男人是人最好的保養品。”
池柚張,說不出話來。
死寂般的沉默后,孟璇呵了聲:“如果我沒猜錯的話,想必你的這位保養品姓岑?”
“……”
孟璇狠狠道:“該死,想談了,想找個男人來玩一玩。”
夜色濃鬱得猶如墨潑般沉重,黑壓壓的將整個漢陽市籠罩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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