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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棺底重生,神醫醜妃戰天下》 第65章 拿命來換

楚昭也沒打算瞞,直接道:“你的馬是訓練有素的軍馬,你的刀是指揮刀,還有你們的弓箭手和對陣方式,都是軍隊才有的。”

男人意外地挑了挑那條斷眉,看向楚昭的眼神又兇殘了幾分。

“你一個小娘們兒,怎麽會知道這麽多?”

楚昭也意外了一下。

的臉和聲音都經過偽裝,至今為止沒人識破,沒想到這男人一下子就看出來了。

不過這也更充分說明,眼前這夥人不是普通的土匪。

現在,楚昭更加好奇,他們那天闖停雲關是意何為?

“我們家是軍戶,我爹曾多次上過戰場。”楚昭說道,“他常常和我說起打仗的事,我就記住了。”

“哦?”那男人盯著,半信半疑道,“你爹在哪,什麽名字,上過哪裏的戰場?”

“他死了,死在涼州,你不會知道他的名字。”楚昭說,“一將功萬骨枯,隻有活著的人才配擁有名字,被萬人稱頌。”

男人沉默下來,又盯著看了半晌,而後轉頭看向被包圍的謝乘風:“那是你什麽人?”

楚昭也看向謝乘風,遲疑了一下道:“那是我哥。”

“你哥功夫不錯。”男人又挑了下眉,“你會嗎?”

“會一點。”楚昭說。

男人點點頭:“我們正缺人,加我們怎麽樣?”

楚昭愣住,這突如其來的大轉彎著實讓始料未及。

很快回過神來,堅定地搖了搖頭:“我們不去。”

“為什麽?”男人問道。

“我爹說過,戰士手中的刀永遠隻能揮向敵人,絕不能對準無辜之人。”楚昭說,“你們不是好兵,跟著你們,對不起我爹的在天之靈。”

“哈,哈哈,哈哈哈哈……”

男人突然仰天大笑,笑聲狂妄,卻又著幾分悲涼,在寂靜的街道上空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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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笑了一陣子,驀地又收起笑容,招手來一個同伴。

同伴的馬背上搭著一個子,男人手將刀遞向楚昭:“殺了,你就可以不跟我們走。”

子在馬背上拚命昂起頭,一張驚恐流淚的臉對著楚昭。

楚昭沒有,手掌漸漸握拳。

男人似乎早就料到不會手,冷笑一聲又說:“殺了這一個無辜之人,我便放了所有無辜之人,怎麽樣?”

楚昭當然也不會這麽做,隻能默默地看著他。

男人兇狠的臉上出不加掩飾的譏諷之,不知是在嘲笑楚昭,還是在嘲笑自己。

“現在,選擇權在你手上,你要怎麽做,才能對得起你爹的在天之靈?”

楚昭上前一步,目平靜地與他對視:“或許我們可以用別的來換。”

“用什麽,用你的命嗎?”男人嗤笑。

“不,是用你的命。”楚昭說,“你上的傷會要了你的命,我恰好能治。”

男人的笑瞬間僵在臉上:“你怎知我上有傷?”

“看出來的。”楚昭說,“你坐姿偏向左側,重心也集中在左側,右沒有踩實馬鐙,顯然是不敢用力,你臉也不太好,除了疼,應該還有中毒的可能。”

“所以……”頓了頓,接著又道,“你左要麽是被帶毒的兵所傷,要麽是被毒蛇咬傷,那些餘毒在你一直沒有清除,或許傷口也正在化膿,你現在已經不良於行,不過是為了自己的威在苦苦支撐,我說得對嗎?”

男人的臉變了幾變,再深的城府也沒能掩蓋住心裏的震驚。

不等他說話,旁邊那個絡腮胡子形如張飛的同伴已經搶先開口:“大哥,這人真神了,或許他真能治你的,要不你就讓他試試唄?”

“閉!”男人狠狠瞪了他一眼,“治什麽治,老子的早就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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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這諱疾忌醫。”楚昭說道,“你便是不為自己考慮,也該想想你過幾天毒發亡後,這些跟著你的人要何去何從。”

“……”男人沉著臉,雙眉擰起,擰得連那條刀疤都皺起來。

“大哥,讓他瞧瞧吧!”絡腮胡子又忍不住,“試一試又不耽誤啥事,咱就死馬當作活馬醫……”

“你說誰死馬?”男人怒道。

“我死馬,我死馬,隻要大哥能康複,我自個死了都。”絡腮胡子撓著頭嘿嘿傻笑,笑著笑著忽又紅了眼圈,“大哥,弟兄們已經什麽都沒有了,不能再沒有你呀!”

“行了行了,閉吧!”男人不耐煩地打斷他,轉而看向楚昭,“你如何證明你會治傷?”

“巧了。”楚昭指著客棧說道,“這家客棧的東家剛剛被你們的人捅了一刀,人已經快死了,你把這子放了,隨我進去看看,看我能不能將他救活。”

“好。”男人點頭,“老子可以放人,但你若敢騙老子,老子就屠了這座城!”

“一言為定。”楚昭說道,招手謝乘風,“哥,你隨我進去幫忙。”

謝乘風被一群兵士包圍著,還有幾把弩箭對著他。

男人擺手示意那些人退開,給他讓出一條路。

謝乘風收了劍,大步來到楚昭跟前:“阿昭,你沒事吧?”

“沒事。”楚昭說,“你快和我一起去救來鴻。”

謝乘風點點頭,兩人快步向客棧裏走去。

男人隨即下了馬,讓其他人原地待命,自己帶著絡腮胡子進了客棧。

客棧裏除了鐵錘姑娘和懷裏的來鴻,隻剩下兩個躲在櫃臺後麵瑟瑟發抖的夥計。

楚昭吩咐他們將大堂的桌子拚了兩張在一起,讓鐵錘姑娘把來鴻放在上麵。

鐵錘姑娘對不是很信任,對那兩個跟進來的男人更是抵,不肯把父親放下。

好在謝乘風之前見過,溫聲勸了幾句,才點頭答應。

來鴻被平放在桌子上,麵蒼白,氣息微弱,半個子都被鮮染紅。

楚昭檢查了他的傷口,列出一張單子,讓夥計以最快的速度去藥鋪采買,除了湯藥,金創藥和包紮用的細布,另外還要合傷口的大針和桑白皮線,以及熏屋子用的蒼和艾草。

藥鋪就在附近,但鋪子裏的人都已逃走,夥計找了一圈才在後堂找到了一個上了年紀沒跑了的老大夫,告訴他土匪已經把人都放了,讓他快快出來抓藥。

老大夫將信將疑,一邊提心吊膽地抓藥,一邊問夥計是給誰治傷。

夥計著急忙慌地把況大致說給他聽,拿著藥匆匆忙忙回了客棧。

老大夫稀奇不已。

藥鋪裏雖然售賣針線,但幾年都沒賣出過一份,除了軍醫,會針的大夫極見,連他自己都不會。

現在,那夥計竟然說給來鴻治傷的是個十幾歲的年,他越想越覺得不靠譜,擔心來鴻被人胡治死,思前想後,還是決定冒險去看一看。

來鴻為人厚道,樂善好施,又朋友,和這條街上的人相極為融洽,這樣的人要是死了,老大夫著實不忍心。

他關上鋪子門,巍巍往鴻雁客棧走,被那些守在路邊的土匪嚇得兩

客棧門口有兩個土匪把守,見他靠近,聲喝問:“幹什麽的?”

老大夫心驚跳,回道:“我,我是大夫,來,來幫忙的。”

兩人將他上下打量一番,見他連路都走不穩,料想也沒什麽危險,便將他放了進去。

老大夫步履蹣跚地進了店裏,看到來鴻躺在桌子上,上蒙著一塊白布,白布開了一個口,楚昭手裏正抓著一截腸子用鹽水清洗。

“親娘哎!”老大夫大一聲,兩眼一黑暈倒在地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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