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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棺底重生,神醫醜妃戰天下》 第75章 帶刀侍衛

麵對這樣聰慧狡黠的楚昭,謝乘風隻能再次慨:“阿昭,你真的和從前不一樣了。”

“師兄更想看到哪個樣子的楚昭?”楚昭問道。

謝乘風想了想,說:“我當然希阿昭能自強自立,自由自在,隨心所,隻是短短一年的時間你變化太快,讓我覺得自己從前認識了一個假楚昭。”

“不,或者說,現在的是個假楚昭。”

“這樣說也不對,總之就是阿昭你現在厲害得超出了我的想象。”

謝乘風糾結著,換了好幾種說辭還是不能完表達自己的,最後說道:“阿昭,你隻管遵從自己的心,活出你最自在的樣子,那肯定就是師兄最想看到的阿昭。”

“師兄放心,我會的。”楚昭說道。

楚昭和楚昭,一定會活出孩子最彩的樣子。

謝乘風看著眼前雖遮蓋了真容,眼神卻始終堅定的姑娘,自己也下定了決心:“阿昭,通過這幾天的相,師兄知道了你的本事,對你再沒什麽不放心的,師兄打算現在就去京城,以後的路,就靠你自己了。”

楚昭愣了下,眼中閃過一不舍,但隨即又笑著道:“好,我會照顧好自己的,師兄也要多保重,也許有一天我們會在京城相見。”

“好。”謝乘風點點頭,走到床前與來鴻道別,又叮囑阿傲好好照顧楚昭,便毅然轉大步而去。

楚昭知道外麵有人盯梢,沒有出去相送,走到窗前,隔著窗紗看著他的影在如火的落日晚霞中漸行漸遠,最後隻剩下一個影影綽綽的廓。

楚昭以為他會一直頭也不回地走出院子,他卻忽然在月亮門下停住腳,向這邊了一眼。

他像是笑了,又好像沒笑,離得遠,楚昭無從分辨,可他那標誌的笑容卻在眼前清晰浮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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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昭想,這世間再無人能像他笑得這般疏朗,如黎明時拂過山崗的清風,如夜靜時灑落江麵的月

他是乘風而來的仙人,也是逆風而行的俠士,他是謝乘風,是人間難得的好兒郎。

“師兄,保重!”楚昭隔窗輕聲說道。

謝乘風像是聽到了的話語,不再流連,轉回頭,腳步輕快地消失在月亮門外。

……

拂曉時分,一夜快馬加鞭的慕容驍從停雲關回到了雲州境

在停雲關稍事休整後,又馬不停蹄地趕回靖南王府。

而此時的楚昭,剛從鴻雁客棧的床上醒來。

已經好幾天沒睡得這麽香甜,因為知道慕容驍回了雲州,所以才能安然睡,連夢都沒做一個。

起床後,楚昭先去後院看來鴻。

來鴻的狀態已經基本穩定,接下來隻需要服藥靜養,楚昭便將藥方和注意事項教給那個老大夫,和阿傲一起告辭而去。

鐵錘姑娘很舍不得楚昭。

因為外形和格的原因,平時沒有孩子願意和玩,楚昭是唯一一個不嫌棄,還對手藝大加讚賞的同

聽說楚昭要去涼州,也很是向往,但要照顧傷的父親,本走不開,便將自己親手製作的一把劍贈予楚昭。

這劍從劍鞘到劍柄都很樸實無華,甚至還有點重,可是,當楚昭拔劍出鞘的一瞬間,整個屋子的氣溫似乎都隨之下降,變得寒意森森。

楚昭大為驚訝,隨手揮出兩劍,那劍的寒便如銀河傾泄而下,又如白龍淩空飛舞,令人不敢直視。

“好劍。”楚昭發自心的讚歎,“鐵錘妹妹的手藝,已是頂級鑄劍大師的水平,假以時日,必定能為大晏朝的幹將莫邪。”

鐵錘姑娘高興極了,嘿嘿笑道:“這把劍是我最滿意的作品,好多人出高價要買,我都沒舍得賣掉,現在,就讓它代替我隨你去涼州,它一定會保你平安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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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那我就不客氣了。”楚昭大大方方接的饋贈,又問,“這劍有名字嗎?”

“沒有,你可以給它取個名字。”鐵錘姑娘說道。

楚昭略一思索:“你覺得昭兮怎麽樣?”

鐵錘姑娘原名來兮,是父親給取的。

“你的名字和我的名字組合在一起,這樣就等於你也和我一起去遠方了。”楚昭解釋道。

鐵錘姑娘連連點頭:“好好好,這個名字好,這個名字我很喜歡。”

“你喜歡就好。”楚昭說,“我現在無長,沒有什麽好回贈你的,這個名字就算作我的心意,日後我若遇著什麽寶貝,便寄來給你補上。”

“好啊好啊,我等著你。”鐵錘姑娘送楚昭到門外,依依不舍地叮囑,“你可別把我忘了。”

“放心,不會的。”楚昭揮手與道別,帶著昭兮劍和阿傲再次踏上了去涼州的旅途。

鐵錘姑娘本來也打算送阿傲一把劍的,但阿傲見識了昭兮劍之後,再看別的劍總覺差點意思,就向要了一把刀。

楚昭打趣說:“刀也好的,從此以後,你就是我的帶刀侍衛了。”

阿傲:“……”

雖然他知道主子隻是隨口一說,“帶刀侍衛”也不是有刀就行,但侍衛就是比隨從聽起來威風呀!

嗯,以後,他就是主子的侍衛了。

兩人騎馬出了泰來縣,一路往西北方向行進。

楚昭想著,越往前麵越接近蜀州的中心,民生和治安應該比邊境要好,然而一路行來,卻發現有些地方比邊境還糟糕。

這種糟糕不僅現在民生,價和匪患上,還有隨可見的乞丐,流民,西北戰場上逃出來的逃兵,頭上著草在路旁賣兒賣賣自己的窮苦人。

楚昭在雲州時,三天兩頭去街上逛,從不曾見過這樣的慘狀,如今出了雲州才知道,對比外麵的世界,被靖南王府庇護著的雲州,簡直就是一個桃花源。

蜀州這樣的況,朝廷那邊知道嗎?

這種況是單單存在於蜀州,還是整個大晏都已不可避免?

那個賀家,既然有能力把持朝政,就沒能力管一管百姓嗎?

難道他們所有的腦筋都用在爭權奪勢上了?

如果天下大,民不潦生,這風雨飄搖的江山,奪到自己手裏又有何用?

楚昭表示不理解。

倘若有機會,真想親眼看看賀家父子到底是什麽樣的人,再親口問一問他們到底想幹什麽。

想歸想,那種一人之下,萬人之上的人,又豈是想見就能見的?

現在的,所能做到的極限,就是遇到瞧不起病的人出手救一救,遇到吃不起飯的人施舍一點錢。

偶爾看到被賣掉的孩子抱著父母的哭得撕心裂肺,就出更多的錢把孩子買回來再送還給父母。

阿傲說:“主子這樣做是沒用的,咱們走了之後,他們還是會接著賣的,因為他們賣孩子不是為了賺錢,而是養不活多出來的幾張。”

自己家養不活,幾吊錢賣去富貴人家,或者青樓伎院,起碼能有碗飯吃,不至於把孩子死。

有時候,現實就是這麽殘酷,在麵前,尊嚴不值一提。

不為五鬥米折腰,不是誰都能做到。

楚昭當然也明白這個道理,但是看到孩子哭的時候,還是會不忍心。

不忍心,或許就是好人和壞人之間最細微也最明顯的區分。

好人總是不忍心。

楚昭不知道自己算不算真正意義上的好人,但就是不忍心。

就像當初自己一是傷,卻不忍心看到阿傲挨打那樣。

“阿傲,我現在真的很希你是個有份的人。”楚昭半開玩笑半認真地說。

“什麽份?”阿傲不解地問。

楚昭說:“那些話本子裏不是常寫的嗎,一個突然失憶的人,必定有著不同尋常的經曆和份,要麽是遭人陷害的皇室,要麽是到重創的大將軍,最不濟也得是個高門大族裏被繼母暗算的嫡長子。”

阿傲頓時哭笑不得:“主子也說了那是話本子,話本子上的事都是假的,當不得真。”

楚昭哈哈笑:“我也就幻想一下,萬一你真是個厲害人,咱們不就有能力幫助更多人嗎?”

阿傲說:“這個想法,還不如您治病救人來得實在。”

楚昭:“……”

好吧,這小子就是個榆木疙瘩,一點想象力都沒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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