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原國君有沒有仙緣,夜溫言不知道,只知道自己要找的五彩石如今已經到手一塊了。
夜溫言毫不客氣地把龍冠上的石頭給摳了下來,就當著所有人的面,當著龍冠主人老國君的面兒,摳得理所當然。
老國君一哆嗦,心說這仙緣去得就這麼快嗎?
然后就見夜溫言掌心一翻,又有一枚一模一樣的石頭出現在手里,然后又當著他的面兒把后出現的那塊兒假石頭給塞到龍冠的凹槽里了。
老國君了角,有心想問問這塊假的是個什麼材質,更想問問那塊真的到底是個什麼東西。他甚至還想說,帝后娘娘您取走了這麼重要之,都不跟我打聲招呼的嗎?
可惜他不敢開口,他對帝后娘娘有一種天生的恐懼。
但他自己不敢跟帝后說話,不代表他不敢慫恿他兒子跟帝后說話。于是,老國君的眼神兒投向了樓清寒,樓清寒瞬間就懂了。
他開口問夜溫言:“你拿走了啥,又換上了啥呀?”
不等夜溫言說話呢,封昭蓮“啪”地一個掌就拍到了他頭上,“哪那麼多廢話!帝后娘娘不管拿走了啥,那都是應該的!這天底下的東西,哪一樣不歸帝尊所有?帝尊又歸帝后所有,所以不管什麼東西都是我們阿言的。”
樓清寒立即點頭,“我知道我知道,道理我都明白,就是好奇問問嘛!”
封昭蓮說:“問什麼問?之前不就和你說了嗎?阿言要你們這枚紫寶石,做為換條件,替你們爺倆保住皇位。這買賣多劃算啊!撿便宜了知道不?還不謝謝阿言。”
蘇原國君果然是國君,反應都比太子快好幾拍。一聽說夜溫言愿意出手替他們保住皇位,當時就開始了新一的磕頭,口中還不停地念叨著:“謝謝娘娘,謝謝娘娘。”
樓清寒也跟著一頓謝,謝來謝去終于謝到了夜溫言的回應:“我既已經答應你們,就一定會說到做到。至于這枚寶石,我確實有特殊的用,也謝謝國君陛下愿意把它給我。”
蘇原國君心想,這其實也不是我愿意給的,是你自己手摳的。但這話他可不敢說出來,只能順著夜溫言的話道:“能為帝后娘娘分憂解難,是我的榮幸,也是我蘇原的榮幸。”
封昭蓮對他這個態度很滿意,還跟樓清寒說:“跟你爹學著點兒。”
剛說完,就聽老國君又問了句:“不知帝后娘娘說能幫著我們保住皇位,此言可當真?”
夜溫言點點頭,“自是當真,但也需國君陛下配合一二。另外……”頓了頓,繼續道,“二位皇位可保,太子之位也可保,但我卻要向蘇原要一紙承諾。”
蘇原國君一愣,“不知帝后娘娘想要何承諾?可是要我蘇原向北齊歲貢?”
給他國上貢,那就是為對方的屬國了。蘇原國雖小,但幾百年來因為有大祭司一脈的存在,地位一直都很穩固。不管是北齊還是歸月這樣的大國,也從來沒有興起過要與蘇原為敵的心思。即使北齊有帝尊,歷代皇帝也從來沒想過要蘇原。
他一直以此為驕傲,但現在帝后開口了,他若不應,這皇位還能保住嗎?
蘇原國君又看了一眼那頂龍冠,上頭的寶石雖然跟之前一模一樣,但也不知道是不是心理作用,他就覺得現在這頂龍冠跟以前已經不一樣了。
不過一不一樣又能如何呢?他是國君,他自然聽說過關于這頂龍冠的傳說。
先祖在世時就曾說過,有此龍冠,可保蘇原三百年長盛不衰。
如今三百年期限已經到了,所以這龍冠存不存在,已經沒有什麼意義了。
也所以蘇原長盛不衰的預言,也已經到了頭了。
蘇原國君打算認慫,就想說他們可以對北齊俯首稱臣,誰讓北齊有帝尊呢!
結果這話還沒等說呢,卻見夜溫言搖了搖頭,跟他說:“北齊不要你的歲貢。”
蘇原國君以為自己聽錯了,“不要?”
“嗯。”夜溫言說,“不要歲貢,但要你蘇原對北齊開放國門,允許兩國之間進行正常的貿易往來。北齊可以向蘇原運送商品,蘇原也可以向北齊輸送特產。兩國和平建,百年為期。至于百年之后發展到如何,那就是后輩們的事了,我們也無需太替他們心。”
蘇原國君都震驚了,只進行商品易,只兩國友好建,這就算條件?
還一百年為期,要是能一直太太平平地往來易,就算是一百年之后,也不太可能會打仗啊!畢竟哪個國家的人也不是傻子,好日子不過總想打仗的。
蘇原國小人,雖說他們也有擴大國土的心,但真正打起仗來人頭都不夠填的,實在是有賊心賊膽,也沒有做賊的那個實力。
所以老國君以為,穩穩當當的就是最好了。
但是他的后代是怎麼想的,他有點兒不能保證。
于是他問樓清寒:“你跟那北齊的攝政王,到底是怎麼談的?毀約吧!”
樓清寒心說你能不能別說的這麼直白?這畢竟也不是什麼彩的事。這夜溫言本來就跟攝政王不對付,別一會兒再想起來他曾跟攝政王謀劃著要幫忙篡位,再把他給打一頓。
果然,封昭蓮和權青畫的目都向他投過來了。樓清寒趕舉手:“毀,我肯定毀,事實上也早就毀了。上次我去北齊就一點兒便宜沒占著,那攝政王我也看出來,廢一個,所以我是不可能再跟他合作的。當然,我也不會再跟任何人合作。夜溫言你要是能保北齊和蘇原百年好,那我以后什麼都聽你的。”反正你是帝后,天下人都聽你們兩口子的,不丟人。
夜溫言點點頭,“如此,那就這麼說定了。蘇原二皇子的事我自會為你們謀劃,最后再多問一句,除了這枚紫的寶石之外,你們還有沒有見過類似的、其它的石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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