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兒臣氣不過,質問為何不去找皇后娘娘幫忙,卻要利用兒臣,而且還用那種藥迷了父皇,這是欺君之罪,兒臣要揭發。”
“可安嬪不但不知悔改,想要殺人滅口,把兒臣往湖里推,慌中,兒臣抓住了的袖。”
“可兒臣也不知道,不會鳧水。”
溫雅聲音越說越小,瞧著像是了多大委屈似的。
可出的信息卻勁的讓皇上臉鐵青,把皇后嚇的驚慌失措的跪在地上。
至于一旁的蕭溟玄,執著茶盞優哉游哉的看戲。
這時,有嬪妃看到九黎出了寢殿。
“九王妃。”
九黎走過去。
皇上瞇著眼看了看跪在地上的皇后,抬頭看向九黎,聲音冷的可怕。
“安嬪如何了?”
九黎漫不經心的看了眼跪在地上的那二人。
“回皇上,安嬪娘娘落水時間過長,湖里的污水已經進了氣管和肺部,即便是醒來很大可能也會出現吸肺炎,嚴重的還會出現不可逆的肺損傷。”
皇上對九黎說的那些什麼吸肺炎,肺損傷并不清楚,但又如何,他不在乎,也不必耗費心神去了解。
“既如此,你也盡力了,去跟太醫代一下,與九弟出宮吧。”
“是。”
九黎心里咋舌。
皇上連了解都不了解一下,看來,是真把溫雅公主剛才的話聽進去了。
皇上一句話,就斷了安嬪的生死。
蕭溟玄便也起告退,夫妻倆出了寢殿的門,九黎又和太醫囑咐了一聲,包括氣管管何時拔出來,怎樣拔出來,代的很仔細。
那東西便是放在太醫院也沒有人會用,也不急著收回。
至于寢
殿的那幾位,想必今晚的皇宮有的熱鬧了。
出宮回府的路上,蕭溟玄把九黎摟在懷里。
“既然那安嬪已經沒有救治的必要,你為何還在寢室里忙了那麼久?”
“怎麼沒有必要?”
九黎挑了下眉,角勾起一個弧度。
“就這樣讓死了,那做的那些錯事豈不是一筆勾銷了,倒不如把救活,讓忍著上無藥可救的病痛,再被皇上打冷宮,孤苦凄然而死,才是對最大的懲罰。”
吸肺炎,肺損傷,便是活過來,也要常年承咳嗽、咯、痛、呼吸困難等等一系列后癥。
便是想當弱不風的‘林黛玉’,恐怕都不能夠。
常年纏綿病榻的滋味可是不好啊!
蕭溟玄聽這樣一說,頓時就笑了。
“果然不愧是本王的妃,有恩必報,有仇也必報,恩怨分明。”
九黎扭頭看他。
“還說我,那件事王爺是真的不知?還有今晚溫雅和安嬪的反目?”
蕭溟玄一笑,裝傻充愣。
“什麼事?”
九黎也學著他的樣子,著他腰間的。
“安嬪下藥迷皇上,才被皇上寵幸了這件事?王爺或者說皇上真的毫不知?”
可不信,皇上是皇宮的主子,這種事皇上會沒有風聲。
蕭溟玄一笑,也不阻止,任由去自己腰上
的,不疼倒是還舒服。
“前朝后宮同氣連枝,皇上不但得了人兒侍候,還能在關鍵時刻敲打敲打皇后和的母家,何樂而不為。”
九黎一聽,頓時就明白了。
“我現在算是知道了,什麼螳螂捕蟬,黃雀在后。”
皇上披著溫文儒雅的外,里可是雷霆萬鈞。
“那溫雅和安嬪的反目呢?”
蕭溟玄漫不經心的勾了勾角。
“意料之中的事。”
“好啦,不要說們了。”
蕭溟玄把九黎摟,低頭在耳邊耳語。
“大好夜,被打擾了,你是不是該補償我一下。”
九黎“……”
翌日一早醒來時,外面已是天大亮。
昨晚從宮里出來本就時辰不早了,蕭溟玄又纏著胡鬧了大半宿。
九黎也是有些費解,明明兩個人都耗費了力,可他卻神抖擻,自己就渾無力?
正躺在床上胡思想的時候,屋門被吱呀一聲推開。
還以為是侍候的春容,慵慵懶懶的裹在被子里。
“春容,你先退下吧,我還想再躺一會兒。”
帷幔外,來人的腳步似乎頓了一下。
隨即,帷幔被起,耳畔響起蕭溟玄繃的聲音。
“上還酸嗎?”
九黎猛地睜開眼。
“王爺。”
蕭溟玄低頭,在角落下一吻。
修長的手指進被子里,安靜地給按著大位置。
九黎有些發僵,忙手阻
止他的作。
“王爺,我沒事。”
蕭溟玄凝視著眉眼,眼底盡是縱寵和溫。
“昨晚你像貓兒一樣累倒在我懷里,連抬手的力氣都沒有,還說沒事。”
他一邊說著,一邊用力給疏通經脈。
九黎頓覺全一陣舒適,不但緩解了上的酸痛,還舒服到了極致。
就是可惜,沒有力。
蕭溟玄看著舒展開的眉眼,角忍不住勾起。
“告訴你一件事,想聽嗎?”
九黎看向他,緩緩坐起,披上服。
“什麼事?”
蕭溟玄坐在床邊。
“安嬪被皇上打冷宮了,皇后被足于儀宮一個月。”
九黎并沒有表現出驚訝來。
“皇上雷霆手段,倒是意料之中。”
蕭溟玄點頭。
“這樣也好,至能讓你安心離京。”
九黎點點頭,沒再去談論這個話題。
兩個人吃了早飯,蕭溟玄趁著還在京城的最后一日,去軍營見了幾個副將和校尉安排他離京后的事宜。
而九黎在蕭溟玄離府后,就派人把所有碾碎的硝石,硫磺和木炭搬去了偏僻的后花園子。
這樣,即便是有人登門九王府,也不用慌忙去遮掩什麼。
莫寒等人見自家王妃弄的這些玩意兒也是心中奇怪,不過經歷了王妃贈藥一事,他們現在對王妃簡直是言聽計從。
幾人也不多問,只管把所有東西用手拉車拉去了后花園子就是。
倒是南燭捻了一下硫磺聞了聞,刺鼻的味道,太難聞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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